&ldo;我没那么弱鸡。&rdo;陈非补充道。
吕博瑜睁开眼,转头看向陈非,说:&ldo;你和弱鸡没亲属关系。&rdo;
陈非也跟着睁开眼,他看着吕博瑜,说:&ldo;吕老师,你让我回去,是想让我好好正视自己的心魔,是吗?&rdo;
吕博瑜有点意外陈非知道他的用意,但心魔这个词……吕博瑜纠正他,说:&ldo;心魔这个词太夸张了……&rdo;
&ldo;差不多就那个意思吧。&rdo;陈非说,&ldo;我知道,我这样一遇到江叔要么怕得像老鼠见到猫,要么抑郁地像死了爹妈,让你看了也不舒服……&rdo;
&ldo;别这么咒你爸妈……&rdo;
&ldo;我本来就是孤儿。&rdo;陈非瞟了吕博瑜一眼。
吕博瑜无语。
被吕博瑜一打断,陈非忘了自己刚刚想说什么,重新组织语言:&ldo;这么逃着避着不是个事儿,就算真能一辈子不见江叔了,但我心里,还是总感觉……像有根刺卡在那儿…&rdo;
陈非慢慢弱下了声音,直至没了声响。
吕博瑜静静地听着,等着,没催他。
过了一会,陈非的声音重新响起:&ldo;。……不舒服。&rdo;
陈非终于舍得收回抱着吕博瑜的手。他闭上眼,手覆在眼前,说:&ldo;江叔救了我,我是要感谢他的。&rdo;
吕博瑜盯着陈非看了会,然后侧身,环住陈非,轻轻地说:&ldo;慢慢来,你可以。&rdo;
&ldo;嗯。&rdo;陈非回抱住吕博瑜。
两人再次相拥而眠,直到天明。
吕博瑜醒来时,陈非还在睡。房里漆黑一片,从窗帘缝隙里漏进一两点晨光,可知外面天已亮。吕博瑜上午有最后的半天班,他看着睡得香甜的陈非,难得的不想起床。
陈非睡得很熟,凑近了还能听到小小的鼾声。吕博瑜伸出手,轻轻戳了戳陈非的脸颊,陈非没反应,吕博瑜用手指刷过陈非的睫毛,陈非皱了皱眉,往被窝里缩了缩。吕博瑜觉得好玩,撩开陈非的刘海,轻轻印下一个吻,然后沿着鼻梁,一路亲到嘴唇。
陈非这一晚想着要回江一那过年的事,睡得不是很安稳,感觉好不容易睡着了,竟然做起了和吕博瑜在办公室里不可描述的梦。梦里的他手无缚鸡之力地被吕博瑜按在办公桌上,两只手被束缚在头顶,双腿被压着,全身动惮不得。吕博瑜逼视着他,一点点压进,陈非想扭动身子,但完全使不出力,这种被压迫的感觉让陈非心慌又兴奋。
嘴唇被堵住时,陈非没觉得什么,可当吕博瑜的手碰到他下身时,陈非立马就起了反应。速度快得陈非都诧异,还好只是做梦……
吕博瑜撑起身子,俯视着陈非,看陈非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吕博瑜怀疑陈非是不是醒了,在装睡。刚想出声叫陈非起床,突然听到陈非殷红的唇瓣里溢出两声□□。吕博瑜眼一挑,有点吃惊。
梦里,陈非朦胧地看着撑在他上方的吕博瑜,就在他想吕博瑜是不是又要做下午的事时,吕博瑜直接分开了他的腿……
吕博瑜看着脸色慢慢绯红,不安地扭着身子的陈非,勾起了嘴角。
他半信半疑地往被子里伸进手,很快,他就碰到了一个昂扬的小东西。吕博瑜笑了,轻轻弹了它两下,俯身在陈非嘴角亲了亲:&ldo;一大早就这么精神。&rdo;
梦里和现实的两重刺激,让陈非不禁微微张开了嘴,吐出了三个字:&ldo;吕老师……&rdo;
吕博瑜一听陈非这似梦非梦的呓语,当下便分开陈非的腿,握住了小非非。
陈非舒服地吁出一口气。
看陈非享受的样子,吕博瑜啼笑皆非,这家伙是睡着呢还是醒着呢。
吕博瑜故意手上使力,想把陈非叫醒。
太刺激的感受,终于把陈非从梦里拽了出来,他慢慢睁开了眼。
眼前是和梦里一样的朦胧,和梦里一样地躺着,和梦里一样的吕博瑜撑在他上方,和梦里一样的某个位置正被刺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