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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永主动跪在小何老师身前，继续说道：“老师妳说的对，我不懂什么是爱。

我衹是情了，才会袭击妳。那根本不能叫做爱。我不懂，但是没有那些东西，我希望老师知道，我还是喜欢妳。”

“我想要保护妳，想让妳开心。衹要以后妳能开开心心的上课，平时跟我聊聊天，我就会很高兴。妳开心，我就开心。那些让妳不开心的人，我一定会收拾他们。”

小何老师向前跪在地板上，抱住罗永：“答应我好吗？不要去找那些坏学生，老师希望妳好好的，妳好好的，我才高兴。”

“嗯。我答应妳，我不会去直接去找他们，我会先查清楚证据。”

“不用查也没关係，老师大不了辞职，不当这个老师了。”小何老师突然主动吻在罗永脸上：“谢谢妳，小永。”

罗永没有说话，他已决定今后要做的事。两人安静的整理完文档，而后罗永护送着小何老师离开校门，自己再朝家方向走去。

次日，罗永早早来到学校，等着小何老师走进校门，一路目送她走进办公室。

一整天时间内，课间休息时间罗永都会盯住小何老师，同时往四处观察。偶尔小何老师与他四目相对，隐秘而感激的微微点头示意。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方永都保持着这种节奏，不知是不是由于他无形的震慑，小何老师这一整週都无事度过。

一周后的某日放学后。小何老师唤过罗永来到无人的办公室，感谢他一周的守护。

“小永，妳不用再盯着老师了，恶作剧的人肯定已经放弃了。老师也想明白了，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我就找校长去哭去闹，让他动全校老师把犯人揪出来。”

小何老师温柔的刮了一下罗永的鼻樑，眼中满是怜爱，罗永心情激盪，抓住小何老师的手说道：“我也想明白了，我对老师是真爱。除了妈妈，妳是真正关心我的人，妳为了我站出来，为了我受罪，我的爱跟情慾无关，老师，我爱妳。”

不等小何老师回话，罗永继续说道：“长大后，我会娶妳，妳等我长大。”

罗永顿了顿，“我会让妳幸福，我知道老师觉得我小，以后的日子我会努力，成为配得上老师的男人。我不会对老师做任何事，我会像这样一直守在妳身边，不让任何人欺负妳。”

“妳闭嘴，不要说了！”小何老师突然爆，罗永惊讶温柔的老师为何突然暴怒。小何老师勐然抽回手：“妳不要想这样的事，小永，妳要明白，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为妳站出来衹是因为妳是我的学生，我对其他任何学生都一样。”

小何老师转身，背对罗永：“妳还是根本不明白，妳衹是把关心当成了爱，那根本是两回事！妳不要这样想，妳还小，这样衹会害了妳！”

罗永也情绪激动起来，大声说道：“我不管什么是爱，跟妳在一起我就很开心，我想和妳在一起！妳等我长大，我保证一辈子对妳好！”

小何老师叹了口气，抬手按住额头。

“我为什么非要跟妳一个小男生在一起？我不能爱别人吗？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别人爱我吗？妳要我等妳长大，我拿什么等妳？我都二十六了，妳要我等妳，等到我都变成老太婆吗，妳凭什么保证会娶我？”

罗永被问得语竭，他想说不管妳多老我都娶妳，但是说出来，衹怕小何老师衹会觉得是一个小男孩不负责任的话语。

最后，罗永张口喃喃问出一句：“老师，妳有喜欢的人吗？”

何老师不答，良久之后，对他说道：“小永妳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罗永孤独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裡有些微微痛，想到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吧。

男孩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回想老师说的话，有些对，有些不对。他的却是把关心当成爱，但那又有什么错？自己的爱是真实的。

即使被拒绝，罗永依然想着何老师，想要关心她，守护她。也许这就是爱吧，躲在暗处关心一个人，守护她的幸福，这样就够了。罗永突然豁然开朗，感到这样的爱才算高洁，才能被称之为真爱。

现在衹用思考怎么保护小何老师，苟坤一伙人一定会再有动作，自己的行动转到暗处，更加有利于抓到他们作恶的证据。实在不行，再找个机会暴打他一顿也好。

再想到小何老师的反复叮嘱，万一自己真被退学也肯定会伤了妈妈的心，罗永摇头放弃了暴打苟坤的想法。

“那伙人都是校篮球队的，衹要盯住了篮球队，一定会有现。”

有了想法，罗永接下来几日开始反复查看篮球馆的构造，寻觅藏身偷窥的地点说起来这正是罗永的强项，以前偷窥警探母亲都没有被逮到，在篮球馆这么大个地方想要找到一处藏身之地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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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下来，他摸清了篮球队员练习后都会进淋浴室休息和洗浴，苟坤那一帮人也不例外。虽然苟坤名义上被篮球队开除，但是他依然经常往哪裡跑，衹要盯住被他们霸占的浴室就一定会有收穫。球馆内人多眼杂，罗永自然不能直接进入，唯有另闢蹊径。

浴室排水沟联通篮球馆内的厕所，恰恰厕所所在后院无人，衹有一片杂草和矮树。罗永观察到可以从男厕小窗爬进去，再翻开女厕角落的地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到浴室外，在浴室外隔着两堵牆有一道不到半米的缝隙，通过缝隙，攀爬四米的牆壁应该不难。

衹要能上去，就可以透过牆面上的透气窗窥视室内一切。罗永唯一不确定的是浴室排水道的空间能否容纳下他的身形，自己体型算一般般，估计没有问题，但最好是能够进行一次测试。

罗永打算等放学后校内无人时再偷偷前去进行一次测试。他装作专心功课，放学后依然坐在教室内看书。

“嘿，兄弟。”

罗永听见是王梦瑶，向她报以一个微笑：“兄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