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动于衷,嬉皮笑脸,看上去还有些从容,奇了怪。
当然,他不知道,因为李牧寒,张飞曾被两位哥哥一起混合双打的故事。
几分钟后,刘备一脸肉疼,才把李牧寒从伙房仓库里拉了出来。
这次的李牧寒,脸色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若细心观看,便会发现李牧寒的胸口处,隐约可见两锭黄澄澄的金锭。
“哎呦,老张,好久没来,可想死我了。”
张飞张开双手,迎了上去:“嘿嘿,兄弟,今儿我是来找你喝……”
还不带张飞搭上手,李牧寒立马转身看向自己的大主顾。
“这位是司农大人吧,听老黄说你有问题要问我,这来就来嘛,还给什么咨询费,多不好意思。”
张飞,友尽……
不得不说,这位司农来的坦诚,至少比起一个劲话痨的老黄懂规矩。
看来,我的第二间火锅店有着落了。
糜竺望着刘备那不断眨巴的眼睛,顿时觉得三观崩塌。
主公要见下属,屈身亲自来不说,问个问题居然还得付钱。
这世道是怎么了,现在的伙夫都这么狂的么。
糜竺冷哼一声,很是不满的问道:“我听老黄说你这人机灵,老夫最近遇到了一些农耕上的麻烦,也不知道小兄弟有办法没。”
李牧寒不以为然,很是谦虚的摆了摆手:“其实这些都是老黄的谬赞,司农大人都没法处理的问题,我也就只能提些愚见罢了。
正当糜竺眼神瞟着刘备,脸上一副就这的表情时,李牧寒再次轻飘飘道。
“也就知晓些天文地理,诸子百家,文谋军政之类的,除此之外的问题,司农大人千万别问我啊。”
一副谦虚,没什么的样子。
可把糜竺给说懵了,瞧瞧,这是人能说的话?
少年,我确定你在装逼,并且掌握了证据。
天文地理,诸子百家,文谋军政,你咋不直接说就除了生孩子就没有不会的呢。
糜竺忽然有点明白,主公之前劝自己莫生气的用意。
在这么嚣张的人面前,一般人还真忍不住,脚下的拖鞋分分钟躁动。
憋了口气,糜竺紧着牙齿,很是和善的问道:“其实也不算啥大事,就是近来主公要征兵,又遇上了秋耕下种,实在是不知道该考虑哪个。”
又来了,又来了。
见到李牧寒那招牌式眯眯眼的那一刻,刘备张飞两人心底忽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此眼神一出现,绝对有人要遭殃。
两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了糜竺,开始同情起来。
“就这?”果然,李牧寒下一刻,用一种很轻蔑的语气说道:“小孩子才做选择,你都这么大人了,当然是全都要啊。”
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弄得李牧寒都有些心虚。
秋耕,征兵,这二者冲突么?
一百的金锭问这个问题,这人怕不是傻子吧。
何曾被这么一个小子鄙视过,糜竺当即气的心脏一颤,断断续续道:“小,小子,老夫还用你说教,你且来说说,怎么都要。”
真怕丈人激动过度,刘备赶紧上前搀扶。
李牧寒并未回答,反到问了起来。“你且告诉我,为什么不能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