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荆戈堪堪退到角落,实在没办法捉住范小田的手,只好去按他的后颈,“范小田,听话。”硬的不行,来软的。范小田不听话,他头一回踏踏实实地摸到,兴奋得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不但不松手,还用力一捏。alpha闷哼着撑住墙,把范小田圈在怀里。“荆哥,我……我揉得好不好?”可不得了,还没怎么亲近就惦记起手法的好坏了。可是这种事哪里有什么好不好的……荆戈现在只想把范小田按在身下狠狠地打一顿屁股。楼梯口突然传来脚步声。范小田猛地回神,双手也一哆嗦,捏得alpha闷哼着扣住了他的肩。“松手。”荆戈忍无可忍。范小田眨巴眨巴眼睛,还舍不得撒手。“范小田,你给我……”oga终于松手,可惜已经太迟了,科长站在楼梯的尽头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这天的阳光格外温暖,窗框的影子在楼梯上拖出长长的痕迹,他俩站在影子的,科长在终点,中间隔着十几级台阶,也隔着一段难言的沉默。实在是太尴尬了。范小田把手背到背后,羞羞怯怯地躲在荆戈身旁,可是荆戈裤子上的褶皱太显眼,科长憋笑憋到浑身抽搐,最后用材料掩着脸匆匆离去,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alpha的裤子,然后哈哈大笑着跑远。“荆哥……”范小田赶忙凑过去帮alpha拍拍裤子,结果手掌又摸到了,挺硬的。荆戈上去就把他的小手拍开了。范小田瞬间委屈起来,捂着被拍红的手背垂头丧气地跟着alpha往办公室走。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但是科长的笑声还回荡在办公楼里。荆戈的办公室在四楼,紧挨着档案室,格外安静。alpha把门打开,不搭理急得抓耳挠腮的范小田,但到底还是把他带了进来,也把保温盒打开,结果气得忘了粥是烫的,呛得咳嗽不已。“荆哥?”范小田凑过去,结果被瞪了一眼。他站在办公桌前犯愁,忍不住搓手,可荆戈一看他搓手就想起刚刚被摸到的触感,登时焚身,望向oga的目光颇为不善。范小田拘谨地杵着,脚尖蹭啊蹭啊,蹭到桌沿边,用肚皮抵着桌子轻轻地撞。荆戈埋头看了几页材料,被奶香熏得心不在焉,于是撂下笔,把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范小田,抬手让他读墙上的字。“富强,民主……”他乖乖地读。“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荆戈把材料卷起来,对着范小田的屁股轻轻抽了一下。“警……警局。”“那你刚刚在做什么?”“摸你。”他说完,屁股又轻轻一痛。“摸哪儿了?”荆戈故意把材料当着范小田的面卷紧,意思是提醒他谨慎回答。范小田果然吓得发抖,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嘀嘀咕咕地念了几遍,哭丧着脸认错:“我不该摸,呜呜。”alpha满意地把材料放在桌上,趁他没有回头,把裤裆上的褶子抚平,与此同时,范小田的口袋里传来一声震动,他沮丧地把手机掏出来,发现是白易发来的语音消息。范小田没犹豫,直接点开了,结果整个办公室里都回荡着白易的声音:“小田,听说你在警局掏了荆戈的鸟?”紧接着是长达三十多秒的笑。他浑身一哆嗦,抱着手机往办公桌边挪,不敢看荆戈的神情,就一扭一扭地往后蹭。结果alpha直接摔门走了。不会是生气了吧……范小田慌了神,急急忙忙跑到门口,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他敢和荆戈胡闹,不代表他敢在警局里乱跑。寂静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尘埃在阳光下温柔地浮动。范小田给荆戈打电话:“喂?”是委屈巴巴的语气。电话那头有滴答滴答的水声,荆戈的声音很低沉:“嗯。”“荆哥,我错了。”他靠着门低下头,脚尖抵着地上的光斑绕圈圈,“你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害怕。”范小田一如既往地坦诚,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万一别的alpha来了,发现我在你的办公室里,把我抓起来怎么办呀?”“现在就知道怕了?”电话里又传来水声,这回范小田听出来了,荆戈在洗脸。他兴奋地蹦起来:“你在洗手间?我现在……”“范小田。”荆戈打断他,咬牙切齿,“你在办公室里等我,玩玩手机,看看书架上的书。”“为什么嘛……”“听不听话?”荆戈嗓音急促。“好吧。”刚惹alpha生气的范小田没胆子胡闹,放下手机,百无聊赖地对着光勾十根手指。刚刚就是它们立下了“功劳”,把荆戈摸硬了呢。范小田乐得合不拢嘴,溜达到荆戈的办公桌前玩手机,想起白易的微信,忍不住回了一个笑脸。不到一分钟,对面就有回音了:“硬了?”——嗯,硬了。范小田激动得直抖——荆哥没毛病!“没毛病”的荆戈站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思考人生,alpha的人生谈不上顺风顺水,但除了年幼时父母出事,大体上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可自打遇见范小田,他就像个小妖精,在荆戈的世界里呼风唤雨,每次出现都带着轰轰烈烈的变数。比方说现在,荆戈如果不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可能看见范小田就会忍不住把他吃了,用下面吃。但是荆戈想到自己在警局做这种事,立刻臊得面色微红,不曾想,更令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范小田蹦蹦跳跳地蹿进洗手间,哼着歌洗手。这当然不是巧合,这是oga和白易商量之后的结果。——你说他去洗手间了?你傻啊,他肯定去解决生理问题了。——真的?——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范小田就来了,空气中果然弥漫着白茶味。俗话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更何况荆戈不是兔子,于是alpha坐在马桶盖上思考了一分钟,忽而笑起来:你不是担心我不行吗?那我就行给你看。洗手间的水龙头不太好使,一直有水断断续续地滴落,范小田用力拧了半天,忽然听见身后的隔间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压抑的喘息与呢喃,他脑海里响起“嗡”的一声轰鸣。荆戈在喊他的名字。范小田倚着墙上干净的瓷砖慢吞吞地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呼哧呼哧地喘粗气,明明荆戈已经把声音压抑到极致,他依旧觉得那些情动的呻吟就徘徊在耳边,热潮也在身体里肆虐。好想被标记,好想成结。范小田撩起t恤衫,双腿绞在一起扭来扭去,说不上哪里热,就是想扒衣服,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里是警局,不能脱,他只好寄希望于alpha能快点完事。可惜荆戈一门心思证明自己没毛病,平时能发泄的时候愣是忍着,在隔间里又是喘又是叫,等擦完手神清气爽地开门,只见范小田哭唧唧地软在墙角,揉着肚皮哼哼。洗手间里全是奶香味。“小田。”刚发泄完的荆戈挺温柔的,蹲下来抱他。范小田瞬间黏过去,闷声闷气地抽鼻子:“你干嘛……干嘛这样……”“就许你摸?”alpha冷哼着反问。自知理亏的范小田蔫吧了,抱着荆戈的脖子胡乱地啃,他身体里的无处发泄,只能憋着,这样一对比,范小田更委屈:“你明知道我在外面,还弄!”“啧。”荆戈把oga抱回办公室,“是谁一直怀疑我不行的?”范小田宛若霜打的茄子,噤了声。荆戈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又是谁三天两头想摸,最后在警局里得了手?”“范小田我告诉你,你这种行为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你这是……”alpha猛地顿住,看着他眼角的泪差点咬住舌头,“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