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好的……我们之间,只是上床而已。”“你的意思是,要我在这里上你才肯坐下是吗。”顾谨承的声音很冷,林安易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过来,坐下。”“……”“你想干什么?”顾谨承不一样了,从那天晚上开始。林安易心里不知怎么的,开始慌乱。顾谨承抿了口红酒,把玻璃杯放下,向林安易走过来。“我对你不好,你给我受着,我对你好,你也得给我受着,”顾谨承抬起她的下巴,“懂吗?”林安易以为顾谨承会对她用强。但是他没有。她坐下来看着眼前佳肴,胃里翻江倒海,所幸她没有吃东西,空空如也的胃纵使反呕也吐不出什么。顾谨承拉她起来,推开了桌子上的餐碟,黑着脸说,竟然吃不下那就做吧。顾谨承将她按到自己怀里,吻上她的后颈,轻啄她的耳朵,右手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往下,拉开裙子的拉链。林安易静静地呆在他怀里,不反抗,也不回应。顾谨承在生气,但是他没有发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这可能意味着顾谨承对她腻了,脾气也懒得撒,舒服多几次就让她滚蛋,亦或是他在试探。林安易需要钱。林安易你需要钱。林安易对自己说。顾谨承将她托起来,把拽掉的裙子踩在脚下之后,让她直接坐在桌面上,大手从衬衣下摆探了进去,一路煽风点火。林安易把腿张开了些,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对上他清冷的眼神。他想养条听话的狗么,倒不是不可以。配合罢了,她不是做不到。顾谨承挑了下眉,在微弱的光源下,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一双黑眸深不见底,让人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长驱直入,夺去她的呼吸。林安易闭上眼睛,接受他的吻,小手滑到他胸前,替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林安易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是脑子被他搅得乱七八糟,手指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顾谨承一边吻着她,另一边长指挑开她的内裤,对着入口按下去,没进一个指节。林安易闷哼,脱下他的衬衫,抚上他的胸膛,眼睛里已然有了湿意。前戏做的充足,其实并不疼痛,她只是有些惊讶。原来自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顾谨承另一只手握住她在自己胸前青涩摸索的手,觉得很是冰凉,松开她的唇,抓着她的小手覆到自己的昂扬上面。林安易下意识抽了下手,随后颤抖着,任由他操纵。顾谨承带着她,解开自己的皮带扣,拉下拉链,终于直接触碰到她的手心时,竟有了直接泄出来的冲动。林安易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小脸更是红的滴血,顾谨承看在眼里,觉得煞是可爱,耐心地脱掉她仅剩的衣物,很温柔地进入。之前的不快很快就被抛之脑后,顾谨承抱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动起来,心里有了很大的满足感。或许她的确和别人不一样,起码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很高。顾谨承抱着她站起来,林安易将他绞得更紧,她很轻,顾谨承将她抱起来的时候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多吃点。”“唔……”“太瘦。”那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林安易根本记不清。只记得他将她抵在墙上,压在床上,甚至让她坐在他身上,承受他深深浅浅地进出。林安易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出口哀求说不要了,但他只是换个姿势继续,最后她实在是累到睡过去了,又被他换着法子的折腾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室混乱,昨晚那些疯狂的记忆又撞进脑子里,让她无地自容。顾谨承这一觉睡得很是舒坦,一睁开眼,便是林安易布满痕迹的光滑脊背闯进视线里。眼前的杰作让他神清气爽,权当昨晚林安易不乐意接受自己的道歉视为她的欲擒故纵,他实在是不喜欢她摆出一副清冷凉薄的样子,看的他心烦。不管她现在心里怎么想,他总有办法让她从今往后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顾谨承知道林安易不傻,她不是不会,是不肯而已。他们之间仅仅为了做|爱这件事倒没有错,只是他厌倦了以往的平淡,她的身体他还没有玩够,怎么说也要物尽其用才行,毕竟在自己找到足够的乐趣之前,他没打算放她走。他才是这段关系主导者,她没资格拒绝,也没权利选择。再说了,她不就是缺钱么,他给就是了,你情我愿,她摆出那副不屑的神情给金主看像话么?顾谨承将她翻过身来,想要仔细端详她的脸——原来她亦已经醒了,一双眼睛无神而略显红肿。他还记得昨晚她在他身下带着哭腔说够了,让他停下,他非凡没有停,反倒变本加厉地索取,换着姿势折磨她。他才是主导者,他需要她牢牢记住。“痛不痛?”顾谨承眼里带着笑,看不出一丝惭愧,反倒在林安易眼里带着些夸耀的意味。“痛。”林安易垂下眼睛,稍微动了动身子,两腿之间有种撕裂的疼。“昨天帮你洗的时候都有些肿了……”顾谨承不说还好,一说林安易又想起昨晚他把她抱到浴室里清洁,那时她浑身再没有一点力气,哪怕是抬一抬眼皮,只得躺在他怀里,任由他那些名为“清洁”实则是骚扰的动作。仅仅是长指轻微抽动的动作,也让林安易皱紧了眉头,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不适地扭动身子,想躲开他的手,但是这一动浑身上下又隐隐约约的痛起来,她怎么动都不舒服,但又不想忍受他的长指,委屈地哭出声来。平日里顾谨承最讨厌看到她哭,但那时看到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反倒不那么厌烦只是更想狠狠欺负她了。“嘘……要弄干净才行。”顾谨承代替长指,一寸一寸地又压进去。“不要了……呜……你,你出来好不好……”林安易的声音带着哭腔,早就嘶哑得厉害,顾谨承置若罔闻,直至把自己完全送进去,才出口道,“乖,我不弄在里面。”林安易不说话了,咬住嘴唇小声地哭,在心里恳求这场折磨快点结束。顾谨承的进出,带出残留在她体内的,又带进来温热的水。这种感受太明显,也太令她羞愧,林安易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他的确在最后关头退出了她的体内,又把浴缸里的水换过一次后,这才抱着她躺到床上。“今天别去公司了,再睡会儿。”昨晚顾谨承很温柔,并没有让她受伤,但是这么大的运动量让林安易的身体吃不消。请假的事顾谨承自然会处理好,林安易不想管,也没力气管,闭上眼睛,用被子把自己包的像只粽子一样。顾谨承伸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小脑袋,这才起身洗漱。虽说上次他这样对她,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现在她知道了,那是生气,更是无奈。生气是因为他根本就是在演戏,拿她寻开心,这一点两个人心知肚明,但又无奈她不得不屈服,陪他演完这一场戏。林安易很快便睡了过去,睡梦中顾谨承扼住她的喉咙,狠狠地在她的胸前咬下一口,硬是把她给吓醒了。再次睁眼,房间里却早已经剩她一人。关于她的事情,顾谨承总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他知道她的爸爸去世了,她妈妈身体不好,还知道她有个弟弟。他会调查,这不奇怪,但是他不到关键时刻不会说,林安易也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那么,和肖煜有关的事呢。是她想多了吗。顾谨承,或许根本就不在意她的过去,他只是要她的人罢了。林安易望着刚发到手里的策划案想到。平时多在做后期的她,这一次身上多了一份主持的任务。这并不是她的强项,她习惯了在电脑前画图设计,剪辑视频,但是到人前采访还是第一次,虽说她可能不会出现在视频里,只有声音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