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不许笑!”
“你兄长可是在这儿陪我住了一个月呢,吃不好,睡不好,早就累坏了。”
“你个小滑头才搬进来几个时辰,哪来的脸笑人家?”
“我没笑,哈哈哈……”
李承乾佯怒的瞪了儿子一眼,随即将他放到地上。
“趴下,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不用,我没事。”
李承乾强行将儿子按在稻草堆上,小心的掀开他的衣服。
“嘶!”
“你阿翁也真是的疯了,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牢头!”
“赶紧给孤叫太医!”
牢头听到这话蹬蹬瞪的跑过来,一看只是些许皮肉伤,登时没好气的怼道。
“你还当你是太子呐,这点小伤也想劳烦太医?”
李承乾听到这话登时怒了,指着牢头痛斥道。
“父皇并未下旨废黜孤的太子之位,孤依然是大唐的太子,凭什么不能叫太医!”
“再者说,就算孤犯了死罪,但我儿子依然是大唐嫡长孙!”
“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牢头见李承乾说的这般吓人,登时不敢怠慢,赶忙将天牢里的大夫叫过来。
“太子殿下,不是小人们托懒,实在是天牢里没有叫太医的先例。”
“您看这样成不,先让我们天牢里的大夫帮着瞧瞧,要是治不好,小的再去向上边禀报,看看上边让不让叫太医?”
李承乾看着儿子后背上鲜红的鞭痕,略微犹豫下只能暂时答应。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