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游泽轻轻松松反过来摔到了地上。痛得她嗤牙咧嘴,半天没能爬起来。“还要不要来?”游泽轻笑,伸出手想拉她起来。“不还手会死啊?”铜钱看到他笑心里就郁结,这个男人真是说不出的讨厌,不论哪里,不论做什么都令人讨厌。铜钱越想,看他的眼神就越薄凉。她也不起来,坐在那瞪着他。游泽却被她看得笑容僵住,心隐隐难受,她就那么讨厌他?没了记忆还是不喜欢他?“起来。”他声音也淡了下去,坐到床边,命令她过来,“帮我把衣服换了。”只要他气势打开,她便没法控制地被他克制着,她奈不了他何,只得乖乖爬起来,来到他身边。“我不是你的佣人,衣服自己换。”顶顶嘴还是可以的。“老婆帮老公换衣服是天经地义的。”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他想,只要她活生生地在他面前,她就是好看的,特别是,他很喜欢欺负她。嘴里说着不,行动上却相反。“我觉得唐桔做你老婆比较合适。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请别把我搅进你们的世界里去。你要爱她请跟她说清楚,要不把她绑在身边也行,为什么就需要我来成全你的伟大?把我圈在你身边,然后你觉得唐桔就少了个情敌是吗?她好你就好是吗?你真恶心。”铜钱是生气的,上一世,他也是老婆老婆的叫,可最后呢,她死的时候,他还在别的女人身上赖着。她嘴里骂着,手里却不得不违心地给他解开衣服上的扣子。“你到底在说什么?”游泽没料自己会从她嘴里听到这乱七八糟的话,一个动作,将她又甩到了床上,并欺身而上。不同的是,他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沉,像马上要下暴风雨一样。“我哪里表现出我喜欢唐桔了?我又哪里没表现出我只要你做我女人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挤出这么两句话。看来今天的她很是欠教训,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爱她的!铜钱知道,此刻的游泽很危险。“是,你是说过你有洁癖,你跟我做了,也就只会有我一个女人。”可又如何,他还会杀了她不成?反正她也是死过的人,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可结果呢,你还不是背着我跟别的女人野。”她没忘记,她那时的绝望。还有那个女人的□□。“你都记起来了?”游泽面色蓦地由阴转白,心跟着揪住,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臂,“告诉我,你都记起些什么了?”只要你“你怕?”铜钱也发现了他情绪上的转变,心冷笑,“你怕什么?你怕我记得你的所作所为?可惜,我什么都没记起来,我一点都不想记起来。”“对,我怕,我怕你会离开我。你要知道,我只要你,只要你。”是的啊,他怕,再没有什么比她突然从他身边消失更令人恐惧的了。他将她紧紧拥住,细碎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到她身上,“不许再那样,不许再吓我。”他身上的气息蔓延开来,铜钱居然感受到了他的恐惧,她想,他就是个那么厉害的人,不单折磨人还折磨人心。“游先生,不是回到原点就什么都可以重来的。”她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令他们都回到了这个过去,可在肚里那个孩子跟着她离去那时起,她便一点都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不想去管他爱的人是谁,不管过去谁对谁错。他怔怔地抬头,眯着眼看她,“也不许再跟我说些伤人的话。我们好好过?孩子,孩子也会再有的。”那个孩子,本就是个错误,便是她没出意外,那个孩子也注定会走的。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想要孩子并不是那么简单,稍不注意,就会如上一世一般。“谁要和你再有孩子了,别跟我再提孩子,你和我都不配拥有孩——嗯!”她的话还没说完,他便把她的话都吞到了肚里。好像过了很久,直到感觉她不再激动,他才轻声说道:“不要责怪自己,是我不好。我的身份有点特殊,如果有了孩子,是要给孩子需送特殊的力量,而那时的我,并不具备这些力量。”他不敢贸贸然告诉她,他并不是人,所以说得有点隐晦,“没有特殊的力量,便是你怀够了十月,结果也是一样。”“呵,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再来祸害我了。”她狠狠地擦了擦嘴唇,恨他怎么能这样否诀那个孩子。明明龚医生每个星期都来给她做产检,且结果都很好,他还说过她肚里的孩子,“这小子不像他老子,活泼得很。”“这轮不到你来决定。”游泽翻身下床,慢慢将衣服理顺。再粘下去,他怕会火烧身。而她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做运动。她对他还满满的怨气,而他,不知道如何去哄她开心,只会让她心情更坏,“你最好想开点,这辈子或者下下下下下辈子,你都只能跟我一起。”“你就那么可恶,死性不改!”铜钱被他这话恼得执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扔。“对对,我就那么可恶,你要学着适应。还有,我明确告诉你,我不喜欢倾易和唐桔,你最好也别再跟他们有交往。”出房门前,游泽还是说了些不好听的话。说完连他自己都自嘲:瞧,对着她他就这德性,难怪她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唐桔和倾易!”这话铜钱没说出来,而是在他走前又扔了一个枕头过去砸在他头上。游泽走了,铜钱叹了口气躺在床上。为使自己不再想游泽那张可恶的脸,她想到了叶陌,游泽说她是狐狸。那小保安就真的是狗精了?还有那个凤峦是鸡?那游泽呢?又是什么?他额头似乎有一小片桃花,他是桃花精?还真有可能,据说桃花精最爱那啥那啥床上运动了。以游泽动不动就爱上床的习性,桃花精非常适合他。只是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多的精怪?因为原先的世界并没有这类精怪,所以她接触到的大多是鬼怪。“姐姐,我妈她是狐狸,那我是狐狸吗?”突然,手镯里的小鬼幽幽出声发问。铜钱抚额,这小鬼不是把先前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我只知道你是鬼。”她没好气地道。“好吧,我的鬼生啊,何时才到头啊,啊!!”小鬼哀怨起来,想到一日没拿到本体,它一日就得呆在这黑秋秋的手镯里头。“何其凄凉的我啊~~”“能别带尾音吗?”铜钱抖了抖手臂,抹了一把那鸡皮疙瘩。“不能。”小鬼可能无聊了,开始拿铜钱开侃,“听说你也掉过胎儿,它呢?肯定比我还要大吧?它在哪?投胎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醒了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然后我决定把它写下来,怕到明天就忘了。其实我怀疑我最近想得多了,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同时还发现,无论你和那人关系多好,也千万别跟着人家去一些不熟悉的偏远地方,要不被人卖了也不知道。她是f市本地人,学历并不算高,普通大专会计毕业。这一年她24岁,换到了新的公司上班,由于初来乍到,很多时候都是她的同事小英带着。按职位来说,小英还没有她的高,可她是新人,薪金方面一时还比不上小英。不过小英人很好,也很纯,年纪还比她小两岁。两人走得很近,同时小英还把她的堂弟小亮介绍她认识。小亮还未满19岁,高中毕业便出来上班,与她们部门不同。小亮是个很腼腆的男孩,不爱说话。可她发现,从很多细节上看,其实小亮心思很细密,甚至贴心得让她暖心,这种贴心他还从不说出来。几人相识近一年,国庆长假的时候,小英提出让她去她家作客,还说她家有喜事要办,让她去瞧个热闹。她听说过小英家在一个贫困落后,但风景奇美的地方。她本来就想出去旅游,正好小英相邀,便一口答应,她想反正都是玩,哪里不是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