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我还会跟你生孩子似的。”铜钱条件反射的反驳他那句话。一次就够吓人了,还想以后。“你不跟我生,你要跟谁生?”游泽反应也大,手一转就将她推到了床上。铜钱握了握手中的珠子,感受到他柔柔的触感,很难想象出,他就是她肚子里曾怀着的孩子。那时肚子那么大,怎么现在只剩弹珠般大的家伙?“怎样才能唤醒他?”如果可以,倾她所有,她也要唤醒他。这是她的结。“你答应我,别离开我,我就告诉你。”零零碎碎的吻落下,游泽想,他今天是否可以小小满足一番?破摔啪!!重重的一巴掌下去,游泽猛地抬头,委委屈屈的看着她,“老婆,你能不能别打pp,好歹给我这游大总裁留点面子。”自从在她面前幻化成小游泽那刻起,他觉得脸皮什么的早已不存在,耍赖卖萌随手捏来。“赶紧给我起来穿好衣服。”威胁她,还想着威胁她,没力量拿什么威胁她,铜钱咬牙切齿推开压得她呼吸不顺畅的某人,“说,要怎样才能唤醒他?”看来今天想吃肉是没望了,游泽不情不愿地起来,慢吞吞地套着衣服。“没有别的途径,只有强大的力量。”见铜钱还是痴痴地看着那颗珠子,他微微叹气,忍不住又伸出手将她拥到怀里。抱着老婆孩子,没什么比这更好的了。只是,他怕她会失望,“可我现在别说强大,连基本的法力都没有。”她的视线终于从珠子前移开,对上他如海般的深眸,征求,“那你努力修炼?需要什么我给你找来?”“呵呵,”他却唇角微翘,轻轻笑了,大手拂过她额前的发丝,“老婆,我需要你。”“好,成交,你负责强大,我负责配合你。”她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他的要求。“”游泽却有种哭笑不得,成交个毛线啊!!不过他想了想,还是郑重其事地跟她说:“要不你先配合我来场爱爱?”他表情认真得很。“爱爱能让你变强大?”她挑眉,似乎还能听到细细的磨牙声。“能。”他重重地点头,她的爱就是他的动力。特别是发情期的兽,很需要。“滚!”“别动,听我说。”见她又不老实想跑,他急急进入正题,“我的力量被封印了,只要解了封,力量便能回来随我所用。”“谁封了?”铜钱还想到了小镇上的其他妖怪,记得游泽说过他们的本体被封印,也与这力量封印是一起的吗?“不知道。我只感应到,封印我们力量的是一个大阵。”除此之外游泽想不起更多,“首先我们得找到这个阵,然后破了。”“可我又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破了这个阵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毕竟他也不清楚这世界有多少妖兽,这些妖兽拥有力量后会做出什么事来。游泽的忧虑铜钱明白,她不敢贸贸然怂恿游泽去破阵,也不敢说他们这些妖怪有一天可能会被关在动物园里给人观赏。“咳!”游泽看不得她总盯着珠子看,一把抢了回来,“他不能在外面呆太久,要不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哦,知道。”铜钱抿抿唇,站起来,理了理衣服,“你不是说带我去看你爷爷吗?”至于找封印大阵那是必须的,只是现在急也急不来,再说她还想查清楚蜈蚣和螣蛇的幕后主使者是不是唐桔,她破开大阵让这些妖怪变回本体了?又是用什么方法控制住的?“嗯?”听到铜钱的话,游泽先是眸光一亮,跟着又以为自己听错了。“桔子,那,那,”刘坤觉得唐桔应该是被刺激深了,这才会想着破罐子破摔。刚把她带进门,她突然就扑到他身上。虽然这场景他想了不下一百遍,可冷不丁的发生,他还是被吓呛着。他已经退到了墙边,没地可退,可唐桔还是步步靠近,像蛇一样狠狠缠上了他。“你大可不必这样,我说了我会护着你的。”他欲推不推,心里暗骂自己那该死的矫情。“我知道,可是,刘坤,你不想要我吗?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她一只手箍紧他的脖子,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衣扣。“说,说你喜欢我。”她声音妩媚,充满诱惑。“我喜欢你。”他喘着粗气,转了个身,将她压向墙壁,“桔子,我喜欢你!”爱日泡夜泡的他,浪荡的他,从来就不是君子。铜钱以为游家老爷子应该就像曾经的游泽一样,喜欢板着脸,严肃,坐在那都能令人凉渗渗的。当游老爷子伸出手慈爱地摸摸她的头,并笑着说:“来,陪爷爷溜达溜达,咱不理那只会绷着脸的死小子。”铜钱只能懵懵地跟着他从正厅转到了后花园。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与她一步之遥的游爷子。他刚才摸她头的动作熟悉得令她想起了某个人,那人同样喜欢摸她的头,喜欢对她笑。更熟悉的还有那种气息。她看不透他,就像云里看雾。这种情况她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那个人是她在异世的师父,教养了她二十多年的师父,感情并不低于早已离世的铜爷爷。她本能地想亲近游爷爷,想从他身上找到师父的影子。她还想问问游泽,游爷爷也是位玄学者吗?要不,她为何看不透一名普通人,普通人再厉害,她也是能看得到他们一点点的未来走势。比如异世那位安生,游泽的朋友。游爷爷口中那个只会绷脸的死小子没有跟上来,他乐意看到爷爷与铜钱相处融洽,然后独自悠哉悠哉地回了书房。“爷爷也喜欢下象棋?”在游家后院,一张石桌,两张石椅突兀地出现在铜钱眼前,令她惊讶的是石桌上摆着的一副棋盘。她的师父爱下棋,便是没有对家,他也能一人坐着玩一天。他最爱说的是,“一副棋盘划开楚河汉界,可楚河汉界也只是隔一时,隔不了一世。”淡淡的声音响声,铜钱转头望向游爷爷,仿佛眼前人就是她的师父。她晃晃头,告诉自己那是错觉,千万别认错人。“这是天命注定。”注定了他能定江山。铜钱抿抿唇,没像从前反驳他师父一样说:“一副棋盘划开楚河汉界还隐藏着一个成语叫泾渭分明。”界限要清楚,是非要分明,这是她与她师父观念最不一样的地方。师父有野心,师父却说她,“你就有颗烂好心。”游爷爷不是师父,不是她可以乱反驳的对象,更不能瞎评价别人的言论。特别是游爷爷这种上位者,思想境界自不是她一个吃饭还没有别人吃盐多的人能明白。“丫头要不要陪爷爷下一盘?”游爷爷指了指棋盘,人已坐到了石椅上。古怪“爷爷,我不会。”铜钱干笑两声拒绝,下棋她会,只是非常臭,估计小学生都能赢她,她就不要在游爷爷跟前出丑了。“这博弈看似纸上谈兵,却也需要章法,一步一步,不能急”游爷爷却像没听到她拒绝般,摆着棋盘,一边说着下棋的心得。铜钱搓了搓手,犹豫着要不要坐下来陪游爷爷下一盘。这时,一个柔声细气的声音欢快地蹦了过来。“游爷爷,原来您在这呢!”同时声音的主人也跟着蹦了过来。唐桔弯着腰挽住游爷爷的手臂,小女孩般娇憨,“游爷爷别下棋啦,我们聊聊。”铜钱站一边没说话,唐桔也自始至终没看过她一眼,像是她根本没存在一般。“呵呵,爷爷有几天没见小桔啦,跑哪野去了?”游爷爷果然听话的没再碰棋子,而是随着唐桔站起来,面容笑眯眯的,可不止刚才对铜钱时的慈爱。亲疏立见,铜钱无奈扯扯唇自嘲,亏她刚才还以为游爷爷挺喜欢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