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贡也就回到了距离这里不远不近的树上栖息着,两人对她这一做法,虽然嘴上没有说,但那张满意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满意她的识相。接下来的几天,两兄弟没有提出离开的想法,有拿这里当据点的想法,西贡选的这个位置非常好,地理位置相对周围来说都比较高。观察其他方位比其他地方都要方便那么一些。两兄弟偶尔也会出去一下,不过只要每次的出去,时间或短或长都会来那么一个或两个闯到这里的人。结果当然是,被两兄弟给利落的斩首了。武器自然也是没收了。期间西贡做的就是打打杂货,偶尔还会被两兄弟当一两次诱饵,装装柔弱什么的。西贡还记得自己的嘴巴是这么说的,“我不会。”惜字如金的君不借开口了,“站那就很可怜了。”西贡被噎住了,反复思忖这是说她本身长的可怜还是她一个女人肚子站着怪可怜的。西贡怎么感觉都像是有暗含深意的感觉,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几晚的伙食,西贡还是上场了。只是真的冷冷的往君不借指的位置一站,还真就有人上门了,又是还不止是一个。荒郊野外,一个独身的女人,又是这几天过着野人的生活的男人们,只是初始见到干净的西贡时愣了一下,最后再那张脸的作用下还是有人冒险前进了。也有人意识不好,想要退出时,后路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斩断了。越是后面这几天西贡从这几人身上也越来越感觉到了战力的不同,还有被这种放纵野性的环境所影响的新性。后面的一个个,很是不好对付。有一次一个困兽之斗的男人濒临死亡的反扑,差点要了君不还的性命,远处的西贡眼看不好,救了君不还一次。从这次后,君不还对西贡有些另眼相看了,也真诚了一点,君不借因为这件事脸色对着西贡也好了一些。但也就仅止于此了。正如这场战争的意义,上方不可能会继续维持这尽可能平静的生活。在能感受到人数锐减的时候。上面下达了一个命令,那就是现有的人数还有五百人,短短几天一半的人已经消失。但后面的命令才让西贡身为一个局中人感受到了来自掌权者的残酷,以及对棋子的残忍。西贡刚好就是其中的一个棋子。那就算平板依旧充满无尽恶意的声音。“遭遇狒狒群事情的真正危机发生在最后的时刻。时间的越来越紧,而开始说话之人自之后就再没有了声息,让人无法得知,最后的人数到底已经到了哪一个地步。残留的人能做的就只有疯狂的残杀,为了最后的活命,所有人都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此时这片森林被称为食人林似乎也不为过哪。两个兄弟听见后没有什么反应,却也没有往常的嘲讽反对,此时君不还君不借,也不会再主动去引诱敌人了。因为就算不引诱,似乎之前还空荡的几乎不见人影的森林突然就处处可见了。以一小时两拨人的机率在相互偶遇着。每一次的相见必是阎王的再一次选择,生死间的决斗难免激烈的让人兴奋、振奋,接后却又被永久似的荒芜,孤独笼罩。不待细思,再一次的兴奋已经降临,没有时间,没有时间。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选择了中央地带来做最后的筛选,越来越靠近这里。西贡也不得不开始断断续续的出手,仅靠两兄弟已无法再如开头一样的得心应手。在初始见到西贡毫不逊色的身手后,两兄弟这才真正的开始放开了手,有时危机时分也会有将后背交给西贡的时候。初始的来自于对实力的信任有了些征兆。也许是默契还是怎样,与其他剩余十九家族的人却始终没有遇上哪怕是一个。西贡擦拭着刀刃,细微的光照下竟然开始隐隐的泛着红光,里面倒映着西贡狰狞的脸。西贡想,“她病了。”不然她怎么看到自己是如此的亢奋,屠杀样的景象,作为刽子手的她为什么会这么兴奋,甚至愉悦。来自心底的愉悦。西贡想:“她确实病了。”而且病的不轻。一阵细微的轻响传来,是树枝的断裂声。喉间是冰冷的触觉,西贡安抚的拍了拍喉间的脑袋示意她知道了。脑袋褪去,脖颈间又恢复了雷打不动的冰冷的形状。两兄弟依旧在火前安静的吃着食物,只是本来就放于腰间的手却不自觉的慢慢收拢了。未熄灭的篝火还是招来了不该来的人,西贡突然从树上飘落,正直的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这一行径似乎是吓了对方一跳。“血腥味?”看来是受伤了,浓重的血腥味让西贡的眉头一狠皱,如此重的味道,会招致大型野兽的。另一边的两兄弟也是随着对方越来越靠近,皱紧了眉头。不是一个人。还有着不属于人类的声音。“有意思吗。”先到达的一人,嘴巴看到西贡刚张开,出声时已经变成了咕噜噜的声音。西贡转身,舔了一下刀尖,望向两兄弟,语笑嫣然,“我这样做,没问题吧。”君不还正要说话,后方越来越近的声音已经更加的近了打断了君不还即将要出口的话。但西贡身后的君不还却有些好似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其实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望向身旁看向前方的君不借,他只是感觉西贡有些不对劲,而且是很严重的不对劲。一旁的君不借也感受到了君不还的目光,目光中是与君不还眼中同样的神色。君不借头一点,两人眼中都是了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