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他们在亚丁待了8天,基本天天都会收到瑟云聚的招待。之后后面不得不安排人来催促张信要离开了,瑟云聚才依依不舍。但为此还是安排了人给张信的船上送了几万磅的咖啡、香料等物品,舞娘也送了十位供张信消遣,最后都被归蝶送到女仆队伍中去了。
10月22日船队到达阿居乌壤的都城摩加迪沙也就是木骨都束,在这里岸边还立着郑和当年过来时候立的石碑,只是年代久远又没人维护,很多地方都已经斑驳,但还是能看到开头的“大明皇帝谴太监郑和、王贵通等昭告于阿居乌壤……永惟大德,礼用报施……仅以金银、织金苎丝宝幡、香炉……以充供养……”
摸着先辈立下来的石碑张信感慨万千,立刻让朽木元纲去安排,张信要把这个石碑进行修缮,并在旁边要立一个同样的石碑记录自己。
于是朽木元纲带着一群人在城里找能刻石碑的人,通过阿拉伯商人告知城南有一群来自马林迪的拉穆人会搞这些东西,于是朽木元纲又去城南找拉穆人。
走了没多久他们就来到城南一片集市,问了好多人,有人指了指路边一个摆摊的:那个就是拉穆人
朽木元纲发现那个拉穆人有点像明国人的穿着打扮,就是皮肤有点黑。仦說Ф忟網
朽木元纲让一个汉人士兵上去盘问,问着问着那个人开始有点激动,开始抱着士兵哭泣起来。
朽木元纲也觉得奇怪,连忙上去查看怎么回事,没想到汉人士兵跟朽木元纲说:朽木大人,他说他是郑和大人下属的后代,他们有一个村子在那边。
朽木元纲一听连忙把这人带到了张信旁边。
没想到这热一看到张信就跪拜:大明水师左九宝船把总胡准后人胡德见过大人。。。
张信:请起,请起,你们怎么在这边啊?
胡德:当年我祖先和其他几人与当地女子媾和违反了军规被郑和大人赶出了军队,后我祖几人干脆占了拉穆岛建立了大明拉穆卫所一直坚守,每一个入卫所的都要学汉字、说汉语、取汉名,让大家不要忘了自己是大明人、是华夏人。
张信:你们这做的不错。你们可愿意回家。
胡德:回大明吗?日日夜夜都在想。
张信:可你们从小这边长大,长得也和大明人有点差异了。
胡德听完有点沉默了。
张信:我有个建议你可以听听,大明在缅甸、爪哇、苏门答腊已经建立的管辖你们可愿意去那边?
胡德:南洋诸国归顺了?那我能不能去旧港宣慰司,我祖是在那边立功升任把总的。
张信:这没问题,不过你们要在这边等着了,我会通知那边安排船只送你们回去,而你们则需要安排个人在码头等着,预计要几个月时间吧。
胡德:几百年都等了,几个人没事,我这就回去告诉族人。
朽木元纲:等下,等下,胡德。王爷要在这里修复一下郑和大人的石碑,同时也要立一个新的石碑,你可能做?
胡德:这个我的族人就能做,只是做完怎么也得1-2个月。
张信:没事,我把碑文给你,钱也给你,你就在这坐着,正好也能等南洋那边接你们的船。
随后徐元太把写好的碑文给了胡德,还给了双份的钱。
10月24日舰队重新出发前往葡萄牙非洲总督所在地莫三比克港
10月28日舰队已经离莫三比克港不是太远的,但弗朗索瓦提醒张信:大人,莫三比克港更多像是个军事要塞,不利于我们舰队的展开,如果没有必要还是不要过去了。
张信最开始答应去莫三比克港也是为了过去做个侦查,如果可能就把这个钉子给拔了。但考虑到整个舰队的安全,弗朗索瓦建议先去夺取索法拉作为基地,然后再用纯舰队加部分陆军摧毁了莫三比克港。
于是整个舰队在莫三比克港东边开了过去
11月3日,舰队到达了葡属非洲的重要港口索法拉附近,本来索法拉是葡属非洲的总督府所在地,但索法拉这个贸易据点的营生问题很严重。由于葡萄牙人很难从欧洲本土运来太多高净值商品,所以就很难吸引内陆商团将黄金、象牙和食物都运到南部海岸。相反,他们开始执行的海水封锁政策,将原本持有印度货物的穆斯林团体驱逐出去。所以,直到有巡逻舰队在次年送来劫掠品,新的索法拉商站才得以正常运转起来。从海难中幸存的2艘卡拉维尔船,也被用于组成本地巡逻部队并由总督的儿子弗兰西斯科指挥。但这位贵族子弟缺乏足够牢靠的航海经验,致使宝贵的帆船在行动中搁浅报废。自己和幸存者都只能用缴获的穆斯林小艇,晃晃悠悠地摸索到基尔瓦避难,随即因渎职指控而被关入监狱。
更多的麻烦则来源于索法拉城本身。在传统的阿拉伯俚语中,这个名字就意味着低洼岛屿或海岸沙洲,足以说明岛屿周遭的水深很浅。只是早年的阿拉伯小船却并不需要在意这些,内陆的黑人桨划艇也非常喜欢此类中间地段。这些必不可少的地理要素,就是索法拉崛起的重要诱因。
但当不熟悉当地情况的葡萄牙船只抵达,原本的卖点就立即转变为重大限制。有数艘商船就在索法拉水域搁浅,让担任总督的阿纳亚饱受指责。事实上,后者已倾尽全力救援落难船只,自己也对驻扎不久的岛屿缺乏深入了解。但恶劣的沼泽浅滩环境,让热带流行病在军中肆虐。原本就不足百人的队伍,一度只剩下30人还能站稳。至此,索法拉在葡萄牙人心目中的地位开始迅速下滑。城市本地统治阶层的敌对态度,又在这个关键时刻发挥了恶劣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