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七步夺命散。”两人闻声长剑一挥下意识要去挡凤九的扔过去的瓷瓶,瓷瓶被长剑一扫碎了,里面的粉末随之散开,两人下意识的去躲,长安盯准了机会一刀朝其中一个人狠狠挥去,其中一个见状急忙挥剑去挡,然而却没有长安的长刀快,顿时一刀毙命。其中一个见状,心中一禀,招式越发的的凌厉,想要越过长安扑向凤九,却每每都能被长安给拦回来,思索见自杀似的露出破绽,一剑扫向长安的腰间。长安往旁边一躲,躲过了腰间的长剑,却被随即而来的长剑从胸口划过,顿时就被血给染红了,同时黑衣人也被长安给一道了结了。“长安。”黑衣人一死,长安顿时跌坐在了地上,凤九急忙低呼一声,急忙跑了上去,就看见长安的胸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伤口四周的皮肉外翻,凤九二话没说,就要去扒长安的衣服,却被长安躲开。“小姐,我们赶紧回去,孟叔可以帮我处理。”“呸,等回去你估计都的失血而亡了,我都不说什么你一个男人还矫情什么啊。”凤九一看长安那样,就知道这人是还在害羞呢,白了她一眼:“我是个大夫,大夫的眼里是没有男女分别的。”说着,凤九再次来到长安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长安的衣服给扒了。快速的拿出银针扎在长安的伤口四周,原本还不住流血的伤口顿时给止住了,一旁的夏顺收差点没把眼睛给瞪出来。血止住了,凤九将银针收了回来,看着一旁的夏顺收:“夏大哥麻烦帮我扶一把。”说话间,凤九小心的避过伤口将人给扶了起来,夏顺收连忙在长安的另一边扶着他。“小姐,我自己可以走。”长安见凤九这样扶着自己,凤九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萦绕在长安的鼻尖,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染上一丝扭捏。“你自己走个屁,赶紧的,你在磨叽我得被压死了。”凤九大吼一声,说着架起长安就往下走,这还没走两步原本被凤九架着的长安却猛地停了下来,将长刀握在了手里警惕的看着前面。凤九见状心中猛地一禀,长安反应这么大,肯定是前面有人,而且是练武之人,否则长安的反应不会这么大。顿时,也警惕的看着前方。不过眨眼的功夫,前方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即一抹天青色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丛林间,面容冷然,迷离的双眼,不是顾浮生还待是谁。“你怎么来了?”见着顾浮生,凤九疑惑,说话间,将长安扶着准备往山下走。原本就冷漠的顾浮生浑身气息一禀,越发的冷凝,仿佛能把人冻僵了一般,站在他身后的扶风心头一跳,顺着顾浮生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凤九正扶着长安,那眼神仿佛能冻死人一般,不由抽了抽嘴角:“夫人,我来吧,你推着公子。”说话间,快步走到凤九身边将长安接了过来。扶风力气比自己大,他来扶,凤九也没多想点了点头,松开长安往顾浮生那边走了过去。直到凤九离开了长安,顾浮生的脸色才好些,浑身禀咧的气息柔和了不少,看着凤九:“以后出来带上扶花。”顾浮生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无奈,天知道他在赶过来的路上有多着急,这些年来杀自己的人就没断过,如今凤九是自己夫人,抓不住自己,目光自然就转移到凤九身上了。“嗯……”凤九应了声。“那些人是上次杀你的那些人吧?”凤九也不是个笨的,很快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问题,会找上自己,估计是拿顾浮生没办法,自己是他老婆,柿子挑软的捏,所以自然是找上自己了。“嗯。”顾浮生没再说话。一路上几人都没再说话,马车直接赶到了药材铺,给长安处理伤口。凤九么回去,顾浮生自然是没回去的,看到凤九的手在长安的伤口上穿梭,脸都黑了,但到底没说什么,一旁的扶风看的心惊胆颤,一想到凤九曾经也是这样给自己治伤的,就不由往一边挪了挪,他家这公子的醋劲,难保不有一天想起来将自己给一顿胖揍。将长安的伤口缝好了,长安已经是脸色苍白,脸上溢满了冷汗。“小姐,麻烦你了。”长安忍着疼,从腰上将药筒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递给凤九。“嗯,别担心。”凤九将药从长安的手上接了过来往长平房间去了。长平中毒的时间太长,虽然有凤九开的方子压着,但精神却不怎么好,现在正在睡觉,听到凤九开门的声音睁开了眼。“小姐。”长平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嗯,长平,你身上的毒,解药有了。”凤九缓步走到长平的床边。长平闻言,双眼骤然一亮:“真的?小姐这是真的吗?”长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凤九,有些不敢相信,虽然凤九一直说要替她解毒,但她自己也没报多大的希望,但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她认命不是以内她真的想认命,而是一次又一次失望,让她不敢在报任何希望,如今猛地听凤九这么说,仿佛黑暗的夜空猛地出现一抹亮光,照亮了长平原本宛如死水的世界。见长平不可置信的样子,凤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自然是真的。”说着将竹筒递给长平:“这是解药,但是我得给你说清楚。”“你身上的毒,我是以毒攻毒,这药也是剧毒无比,解毒的过程很痛苦,你……”“我能忍过去的。”凤九的话还没说完,长平便坚定的看着凤九,双眼闪着灼灼的光芒。只要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好好抓住这次机会好好活一次,如今,就有这么一次机会她自然要好好抓住的,痛苦算什么,这些年,她过的还不够痛苦吗?这样想着,长平颤抖着双手将药筒从凤九的手里接了过去,一饮而尽。那药刚喝下肚子,不消一会儿,长平只觉得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一般,随即浑身都传来阵阵的刺痛,长平愣是咬着呀没有出声,消瘦的小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凤九见状将银针拿出来,在长平施针缓解她的疼痛。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药效终于过去了,长平体内的毒素也清除的差不多了,眼皮一翻晕了过去。凤九将银针从她身上收了起来,出去让桑青烧点热水过来,等凤九端着热水进去的时候,长平已经醒过来,见她进来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凤九制止了。“你刚解毒,别起来。”说话间给就给她擦着身上的冷汗。“小姐,我的毒解了吗?”长平呆呆的躺在床上,不可置信的问道,脑子里都有些发懵。“解了。”凤九的话看看落下,就听到长平低低的啜泣声,心中顿时有些发酸,伸手拍了拍长平的背:“好了,现在你就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了,以后多起来运动运动,保管你和所有人一样能跑能跳。”说完,凤九就转身出去了,她相信,此刻长平更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从长平的屋子出来,凤九又去了趟长安的房间,和他说了一声长平的情况就和顾浮生会回将军府了。马车上,顾浮生看着面露疲惫的凤九,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睡会儿。”闻言凤九摇了摇头挣扎着从他怀里扒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顾浮生:“长平的毒也是难解的毒,所需药引也是难求,如今她的毒都解了,我相信,你的毒很快就能解了。”“嗯。”顾浮生低低的应了声:“这么多年都过了,不着急,你别整天急吼吼的,以后出门小心点。”显然,和凤九相比,顾浮生的注意力完全和凤九不一样,一想到之前在夏村的后山上发生的事情,顾浮生靠在马车上,眸光中闪着诡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