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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言的脸烧了起来，“林哥？”林珩碰了碰顾景言的腰，“靠着，腿岔开，别绷。”顾景言要疯了，林珩这是轻车熟路，正中红心。顾景言立刻停止挣扎，随着林珩的手心跳飞快。顾景言是标准的五分钟，结束之后林珩抽纸擦手，继续写试卷，“舒服了么？”顾景言的耳边还是轰隆隆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等缓过神的时候，林珩在做英语听力部分，录音机里刻板的女声回荡在房间，一遍遍重复。顾景言满脑子操！林珩真他妈是神仙。“你没反应？”顾景言整理好衣服，红着脸僵硬的问。“转移注意力就不会被你诱惑。”林珩没抬头，继续做题，道，“现在又不能睡你，硬起来麻烦。”“我也可以用手……”顾景言的声音已经低到听不见。林珩意味深长看了顾景言一眼，剑眉上扬，笑了起来，“你那手活能把自己撸出来么？拿我当试验田呢？”林珩和顾景言是吃过晚饭才赶往酒吧，顾景言嫌热，开车过来的。林珩就开了顾景言的车，两个人轮番在法律的边缘来回试探，非常作死。把车开出巷子，林珩把水递给顾景言，“帮我打开。”顾景言打开，林珩喝了一口，打了把方向车拐上主道，林珩说，“sunday的环境不错，你可以去看看。”“你经常去？”“老周的定点。”林珩握着方向盘上了高架。顾景言眯了眼，“你经常跟周飞一块喝酒？”“还行吧。”林珩回过味来，转头了看顾景言，笑道，“你不会是吃醋吧？就周飞那样的——”“难道没有可能？”顾景言的目光漆黑。“我是万人迷么？谁都跟我有事儿？”林珩跟周飞，听起来就很可笑，“我喜欢男人，不代表我喜欢所有男人，你难道没有朋友？”顾景言的声音卡住，他确实没有朋友。林珩没听到声音，转头看顾景言，顾景言抿着嘴唇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林珩伸手过去揉了把顾景言的头发，说道，“你对老周的敌意不会就来自这里吧？”顾景言蹭了下林珩的手，沉默。“从现在开始，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讲，不要再幻想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误会。”林珩说，“听明白了么？我喜欢的人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我喜欢你为我吃醋，但不要吃那些没有意义的醋，浪费时间。”顾景言就一直没说话，到了地方是晚上八点。灯火通明，林珩捏了下顾景言的后颈，凑过去看他，“生气了？小顾总。”“没有。”林珩把车钥匙放回顾景言的裤兜，微俯身平视顾景言，“笑一个。”幼稚！顾景言移开脸，然后就看到了周飞，周飞从一辆吉普车上下来。手指上勾着个墨镜，穿着范思哲的上衣，骚断腿的短裤。“周哥。”林珩回头看到周飞。周飞猝不及防看到个这么精致的男孩，朝顾景言点了下头，问林珩，“你朋友？”“顾景言。”周飞总觉得这个名字熟悉，跟顾景言打了招呼就往里面走，“吃晚饭了么？”“吃过了。”一行三人进门，周飞把自己扔到沙发上，就开始点酒。“小朋友喝什么？”“他喝橙汁。”林珩替顾景言做了决定。“呦？喝奶么？”周飞笑了起来。“那再来杯酸奶。”顾景言第一次生出杀夫的欲望，林珩有点欠了。不过顾景言确实不喜欢喝酒，林珩跟周飞在聊合作，聊了大约有一个小时，周飞开始叫姑娘。林珩操了一声，喝完杯子里的酒坐到顾景言身边，拿起话筒转头问顾景言，“唱歌么？”林珩的嗓音很沉，在昏暗的空间里格外性感。“我不会。”“那我唱给你听？”林珩嘴角上扬，笑的有些痞坏，“想听什么？”顾景言的脸热了一些，“……不知道。”林珩越过顾景言去点歌，那边进来好几个姑娘，姑娘们很有眼光，直扑周飞。周飞喝着酒，浪荡的不行，道，“那边还有两个小弟弟。”林珩在一个姑娘马上就挨到顾景言的时候伸手挡了下，他已经点完歌，硬挤进去把姑娘推开。把顾景言挤在沙发扶手和自己之间，摆摆手，“不想死的话，别碰他。”姑娘有些尴尬，干笑着不知道该干什么。林珩示意她去另一边，才敞开腿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唱歌。长手一搭，就落到了顾景言身后的沙发上。顾景言回头，“什么歌？”林珩低沉的嗓音含着笑，粤语歌词从音响里落了出来。另一边正在跟姑娘玩的周飞，闻声看了过来。林珩唱的是李克勤的红日，他的长腿悠闲的搭着，坐姿洒脱。唱到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的时候，林珩把手落下去搭在顾景言的肩膀上，偏了下头，沉邃的眼格外深情。顾景言的喉咙里仿佛堵上了棉絮，他静静看着林珩。林珩唱完那瞬间突然很想亲顾景言，他放下话筒，那边周飞缓缓拍手，“有点意思啊。”“那是。”林珩吹牛逼，顺势就靠在顾景言身边，转头靠近顾景言的耳朵。房间内音响开的很大，周飞听不到他们说话，“我以前很喜欢唱的一首歌，你要听么？”“什……什么？”林珩的呼吸灼热，还靠的很近，这回他是丝毫没避人。林珩喝了一些酒，身上有很淡的酒精味。“一生想你。”顾景言简直不能呼吸了，他没见过林珩唱歌，他上辈子到底错过了多少？林珩的声音好听到令人发疯。当林珩唱出那句，“曾经炽火的爱假装没发生。”顾景言鼻子有些酸，攥紧了林珩的手腕，他们到底错过了多少？旁边周飞陷入了迷茫：他到底干什么来了？顾景言喝完三杯酸奶，收起了感动，林珩就是一麦霸。起身，林珩才放下麦克风，“干什么？”“洗手间。”“我陪你。”“不用！”林珩目送顾景言出门，叹口气，继续唱歌。“你差不多行了啊，你打算开演唱会呢？”周飞忍无可忍。林珩放下话筒，喝完一杯酒，“六月底我的钱能取出来。”周飞把合同放到桌子上，“现在签吧。”林珩翻看合同，周飞挥手让身边的女孩离开，说道，“那小子是普通朋友？”“男朋友。”林珩拿过笔在下面签下名字，说道，“普通朋友谁对着唱情歌，我又不是有病。”周飞：“……”半晌，周飞咬牙，“真假啊？”“你看像假的？”林珩把合同递过去，说道，“我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周飞没想到林珩真的是gay，他以为林珩是直男，还想掰弯林珩来着。这货直接带男朋友来了，真刺激。“我竟然一时间不知道早恋和gay那个更严重一点了。”林珩笑了起来，端起酒杯跟周飞碰了下，一饮而尽，“我去看看他，这里乱，怕他走丢了。”周飞抬手扶额，摆手，“走吧。”林珩走出门点了一支烟才走向洗手间，刚到门口就看到个熟悉的背影，林珩直接扔烟大步上前一脚踹翻了沈军。一把拉过顾景言推到身后，沈军那边不是一个人，还有两个市局的人，直接就扑了上来。林珩下手极狠，打架他绝对是专业的，推开顾景言，三拳两脚就把人给解决了。沈军拿起手机打电话，说道，“你他妈给我等着。”林珩拉着顾景言的手腕大步往回走，蹙眉，“他堵你不是做戏？”“我还没牛逼到让沈家公子给我搭戏的地步。”林珩看了顾景言一眼，顾景言明显的不高兴。“他骚扰你？”林珩沉了黑眸。顾景言没说话，不过脸色可以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