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柯皮笑肉不笑道:“既然余总也在这里,那就由你送任经理回酒店了。”
傻子都知道,余长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刻意为之,不是所谓的“好巧”。
说完这话,张成柯礼貌性和两人告别,打了一辆车,上了车,没入了黑夜,他的目的和计划因为余长的出现而彻底落空。
看着张成柯消失,余长转身看向已经带有醉态的任倾晨,道:“喝了多少?”
任倾晨美眸微荡,歪歪倒倒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一个角落,扶着墙,做出了欲呕吐的架势,不过最后也仅干呕了几声,并未吐出。
“走吧,回酒店。”说完,余长伸手去搀扶她的手臂,又朝对面不远处招了招手,不多会儿,一辆车出租车开到了两人身前。
余长搀扶着任倾晨上车,看她娇躯无力,本想坐副驾的余长最终还是选择了坐后排。
这个情景何其相似,柴宁喝醉后,也是余长送她回的酒店,并在椅子上躺了一夜,也守了她一夜。
而此时的任倾晨虽并未彻底宿醉,但也有了七分醉意,眼神稍显朦胧,声音沙哑而断断续续,自言自语道:“张成柯就是一坨屎,一坨大狗屎。”
余长下意识看了一眼开车的司机,道:“你醉了,一切先回酒店再说。”
还好,吃饭的地方距离酒店不是太远,出租车司机左绕右绕,不多时,就停在了酒店门口。
看了任倾晨一眼,见她紧闭双眸,伸手晃了晃她的手臂,连忙道:“哎,到酒店了,先别睡。”
付了款,连忙搀扶任倾晨下车,朝着酒店而去,幸亏只是七分醉,要是彻底醉了,将她扛回去要费一番力。
任倾晨的身高比柴宁稍矮一点,但体格稍硕,骨骼稍大,属于那种微胖的女生,目测体重应该超过55公斤。
回到房间,余长将其放倒躺在床上,问道:“要不要喝水?”
任倾晨吐字不清,也不知说了什么,紧闭的双眼似乎在和酒精做着激烈的斗争。
余长摇了摇头,还是给她倒了杯水,放到了床头柜。
做完这一切,余长道:“你休息,我回房间了啊!”
任倾晨似‘嗯’了一声,抬手在空中做出挥手告别的动作。
待余长的步子远去,房门被扣上的声音传来,一直紧闭双眼的任倾晨却在此刻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淡笑,也不知道这个笑容意味着什么?
第二天,余长绕着酒店周边走了一圈,并买了早点回来,任倾晨才起床,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八点,如果在公司,按照正常的上班时间,任倾晨估计要迟到了。
不过,在外出差,又因昨晚喝多了酒,余长也并未以公司的规章制度去要求她。
余长敲门,任倾晨开门,见到余长手中提着早点,她稍显惊讶,道:“起那么早的吗?”
余长道:“嗯,习惯了,六点五十就起床了,已经绕着周边走了一圈。给,这是早点,你昨晚喝了酒,吃点稀饭和鸡蛋。”
“谢谢。”任倾晨挤出一丝笑容道。
“我们八点四十一楼集合,今天再去一趟一中,对接好厂家驻场和赞助的事情,我就回蒙城了。”
闻言,任倾晨眼中闪过一丝伤感和淡淡不舍。
当然,这种不舍是工作上对余长的一种条件反射般的依赖感。
八点四十,任倾晨准时下楼,今天的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搭配磨砂蓝的高跟皮靴,再加上一副精致的妆容,似和昨天判若两人,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见到余长已经等待在大堂,任倾晨歉意道:“不好意思啊,余总,让你久等了。”
余长看了任倾晨一眼,又看了看表,也不着急起身,道:“还有点时间,来说说昨天的情况吧。”
任倾晨闻言,在余长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便向余长款款道来。
她的声音带有不忿,眼神带有怒意和不屑,道:“张成柯就是一二百五,你说的两个事情,昨天我都直接问他了,但他选择回避,根本不想谈这件事情。”
从她的讲述中,余长得知,原来昨天的酒局,张成柯知道任倾晨是带着目的去的,因此只要任倾晨一提到工作的事情,他便扯开话题,有意回避,不正面回答。
还一味地向任倾晨敬酒,也因此,在他的猛轰之下,不胜酒力的任倾晨差点被他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