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漾,涟漪云波,礼花绽放的瞬间,好似两人的心紧紧凑在一起,只是那玉指似乎并未等来期待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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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假期过得很快,但和柴宁相处的这些天,让余长异常充实。上班的第一天,张天按照惯例组织召开了公司月度员工大会,安排部署十月份的工作。
会议结束后,张天将政企部总监黄视通喊到了办公室。
虽然此时的余长工作向柴宁汇报,但余长的人事关系依然隶属政企部,从张天办公室出来后,黄视通就黑着脸,将余长喊到了办公室。
余长坐下后,黄视通直接冷着脸问道:“张天是不是早就想解散政企部?”
余长闻言一愕,随口道:“我不知道呀。”
他确实不知道,他猜想张天可能要开除政企部的部分人,但从没听他说过要解散政企部。
政企部是稳定部门,有稳定的客源,有固定的市场,虽然数字并不显眼,但余长认为,张天不会解散。
黄视通如此问,难道张天和他说什么?即使如此,也不应该问自己吧?自己也就是个新兵蛋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黄视通见余长一脸淡然,气不打一处来,但极力控制着情绪道:“张天要开除政企部的五个人。”
余长道:“是吗,张总是总经理,他要如何做,是公司决策层的事,这好像和我没有关系吧?”
关于政企部秦霜几人,余长原本以为张天到年底才会处理,却不曾想,他的动作如此迅速,这说明他对政企部,对黄视通的工作已经相当不满。
想了想,余长觉得,什么时候开不是开,像秦霜等人,没有上进心,对金钱没有强烈的饥饿感,没有自己的销售终极目标,守着几个固定的客户,换吃等死,从公司的层面,这些人仿佛就像蛀虫,啃食着公司的资源,早就应该处理。
之所以拖到现在,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张天想给黄视通一个机会,看看在他的管理下,政企部能否变样,毕竟身为管理者,张天不会一棒子打死。
但结果,似乎令张天挺失望,黄视通对于政企部的管理,非但没有效益的提升,反而滋生了团队的惰性,在企业中,尤其对于创收的销售部门而言,这是极其危险的。
黄视通道:“我听说他之前找你谈过,也提过类似的话题?”
闻言,余长如实道:“张总将我喊道办公室,说了可能会成立新部门的事,这还是两个月前了,但他从没有和我提过要解散政企部之类的话。”
听完余长讲述,黄视通的脸色稍好一丝,继续道:“成立什么新部门?”
余长摇摇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当时只是他的想法,应该还没有完善的计划,后面两个月我一直忙着,张总也再没向我提过此事。”
关于让余长带头成立新部门的话,他自然不会也不可能告诉黄视通,而黄视通也不可能会想到,张天已经给予了余长莫大的期望。
后来,余长才得知事情的经过,张天将黄视通喊去办公室,严厉批评了他对部门的管理不善,也表达了对其下几人的强烈不满,最后没有征求黄视通的意见,直接开了包括秦霜在内的政企部的五人。
从黄视通办公室出来,余长见秦霜在哭泣,桌上已经摆满了纸巾,说明人事已经找她谈过话,余长动了怜悯之心,但最终还是并未去安慰她,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成年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秦霜来公司好几年了,可算是公司的老员工,但一直以来,工作上不思进取,碌碌无为,甚至影响了团队的战斗力,有今天的结果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只是用事实证明了,在体制内,如果你没有上进心,不思进取,那么迟早会被淘汰。
职场就是如此残酷,对谁也不例外。
员工懈怠会被公司除名,公司懈怠,会被市场除名,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希望秦霜他们经此一遭,在往后的人生道路上能吃一堑,长一智,树立正确的思想观,工作观。
十月份之后,柴宁开始忙碌起来,她手上有几个过千万的项目正在跟进,对于余长平常的工作汇报,她的回复都比较简介。
而元城的租赁项目,余长一直在跟进着,到了十月底,一切准备妥善,接下来便是等着招标了。
但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问题,元城县委书记因某些原因,被调离,去了人大,而县长和专职副书记为了争夺县委书记一职,疲于奔波,疏通打点一些关系。
县长属于县委二把手,政府口一把手,而专职副书记赵副书记属于三把手,再往后就是排名第四的常务副县长,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等人,从职务角度,两人都是县委常委,排名靠前,都有机会争夺县委书记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