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给我咬死他!”元炳生忍耐到极限。“你干什么?我儿子怎么可能下药,你一个小屁孩儿知道什么,让你的狗走开。”冯大娘拿起脚边的一条木棍,朝大黄挥打,将冯光华死死的护在身后。元炳生冷笑道:“那就去请监察所的人来验一验,看我说的有错没有。这里的东西都不要动!”冯光华想要过去掀桌,可已经被元父拦下,“你想干什么?”元父双眼怒瞪着冯光华,冯光华的胳膊落他手里,元父握着他的胳膊,手上青筋暴起,暗暗用力。只听到冯光华‘嗷嗷’直叫,“元叔,痛……痛……痛啊,手断了,放过我啊元叔,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放过我吧,不要叫监察所的人来啊,我错了。”而后又转头看向元君棋,“君棋,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过我,好不好!”冯光华此刻哪还有平时的英俊可言,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二姐君棋不理他,知道了冯光华对自己做的事之后,她只有深深的失望,一直把头埋在元母的怀里。“冯之翰,你的儿子干的好事,你不该给老子一个交待吗?”元父对着缩在角落的冯之翰吼道。冯之翰这时才站出来,其实好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冯大娘拦下。“若你们还是这个态度,那我这就叫老幺去请监察所的人来!”元父紧紧的盯着冯之翰和冯大娘,那神情,显然是隐忍到极限。“唉……大德,这样的儿子,我也累了……你看着办吧!”冯之翰终是疲惫的开口。他说怎么今天他婆娘有些不对劲,看来是那母子二人联合起来,要毁人清白。“啊……你个杀千刀的,你干什么,那可是你的儿子啊,你冯家唯一的根,去了监察所,他可就毁了,你个杀千刀的,你在说什么啊。”冯大娘发疯一样的往冯之翰身上打。冯之翰不耐烦,‘啪’一把扇在冯大娘脸上,“够了,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居然干出这等败坏人名声的下作之事,我冯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到底冯大叔也是个的男人,又是用了全力,冯大娘脸上顿时就一个掌印通红。也被冯大叔一巴掌打懵了,愣在原地。越过冯大娘,冯之翰走到元父面前,看了看冯光华,“大德,你不用叫人去了,我已经托人去请了,大概就快到了。唉……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冯之翰,你个杀千刀的,老娘跟你拼了,谁敢动我儿子,老娘跟他拼命!”冯大娘反应过来,发疯一样的往冯之翰身上抓。冯光华跪在地上哀求:“爸!我可是你儿子啊,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啊爸。”冯大娘抱着冯光华,母子俩哭成一片。“都给老子闭嘴,你这死婆娘,老子平时让着你,不跟你闹,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再这么蛮不讲理,老子跟你离婚!”冯大叔爆发,他一向软弱怕媳妇,这一爆发,还挺让人害怕。冯大娘没料到冯大叔会如此说,顿时吓懵,冯光华亦是在冯大娘的怀里直抽抽。不久,监察所的人来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又取了证,带走了冯光华,冯大娘还想和监察员撕,被监察员的枪一吓唬,倒也老实的不敢说话。只是过后那哭喊声,叫人烦。元炳生、元君棋、元君书也被叫去问了话,经此事之后,元君棋对冯光华彻底死了心。刘之友听说了这件事,9元母还是抵不过元炳生楚楚可怜的央求,而且见他最近表现也不错,元父也为他说话,“六子难得懂事一次,而且还是自己存钱买的,就留下吧!”冯母想了想就同意把大黄留下,但是三令五申让大黄不要在家拉屎拉尿,一定要勤洗澡,不然有跳蚤的话,就不让养。大黄也懂事,每次都是元炳生上哪儿上厕所,它就上哪儿,而且特别会讨人开心,就差张嘴说话。渐渐地,一家人都接受了大黄。“这个村的狗好像不少啊,这次是要发啦!”一道猥琐的声音传入元炳生的耳朵。一听到声音,元炳生示意大黄噤声,他和大黄在一棵将近百年的大樟树后面,而声音是从大樟树前面传来的,这棵树够粗够大,他和元炳华试过,得要有四个成年男子才合抱的住。元炳生和大黄屏息听着那边的动静,他小心的探头看了下,有三个男人,每个背上都背了一个大麻袋。手里均是拿着一根大概长一米左右的倒钩,大热天的,带着口罩,一身军绿色的补丁衣服。另一个说道:“都小心些,村里的土狗最是凶猛,把药的剂量加大些。”“嗯,军哥,我知道,这次我可是带了五大包药来,保证药到狗倒!”那个被叫军哥的继续说道:“福大,你踩点儿都踩好了吧,可别出岔子!”福大:“放心吧,我和三子都办好了,就等着待会儿下药了。是吧!三子。”军哥:“行,大家分头行事,一会儿还在这里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