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上的男子那中年美夫人用手指拨了拨烧掉的灰尘,又起身开始研磨,然后拿出了一沓纸继续写那三个字,写完又继续烧,烧完了又继续写,这么反反复复,可苦了丁可人,是动也不敢动。腰酸加腿疼。烛泪终于滴尽,天色已经大白的时候,那中年美夫人终于烧完了最后一张纸,站起身来,目视着那墙上的画像,久久不语。丁可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谁知就在这时,那中年美夫人突然出声喝道:“出来吧!躲了一晚上,还要继续躲下去吗?”丁可人心中惊的一跳,毕竟,窥人隐私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更何况,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山上,自己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当下,只好从布帐后面走出去。那中年美夫人眉一挑,冷冷地说:“是你?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到这里来得?”丁可人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先认错:“对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是吗?你可知道进了这个屋子的人,必须的留下什么东西才出去?”不待丁可人回答,那中年美夫人就先告诉了她答案:“凡是胆敢进了这个屋子,要出去的人都的留下一双眼睛,你准备好了吗?”什么,要她的一双眼睛?丁可人现在只能叹气加叹气了,她最近看来运气不好,处处走霉运,不过到底是那个人说的——古代的女人最温柔善良的,真是大大地上当受骗了!现在自己竟然沦落到被人宰割的地步了?看来,逃是逃不掉的了,再说,往那逃呀,在怎么逃,四处都是人家的地盘,可是这么就莫名其妙地失去一双眼睛,她真的不甘心呵。真的好不甘心呀?难道上帝让她来古代就是来经历磨难的,而不想给她好日子过?“你是不怕我挖去你的眼睛?还是不相信我会挖去你的双眼?”那中年美夫人见丁可人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下跪求饶,不仅也有几许讶异。丁可人心道:“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学会向别人求饶呢?更何况是向一个古人下跪求饶!再说,下跪求饶真的有用吗?”“夫人,如果真的打算要我这一双眼睛,我就是下跪求饶,夫人会放过我吗?”丁可人反问。“你没有求饶,怎么知道我就不会赦免你?”那中年美夫人反问道。“夫人要制我的罪,是因为我看到了这房间的一切?”“不错!”“那在我失去眼睛前,我也有一个请求,不知夫人可否答应?”“你说!”“既然我因为看到了这屋子里的一切而要失去双眼,那么我想请夫人告诉我这画像上的男子和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没有那个必要知道!”“是吗,可是夫人不觉的,让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去眼睛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吗?还是夫人你怕告诉我?”丁可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拖延片刻,看能否找出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难道真的坐以待毙,等着这女人挖自己的眼睛?“好,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告诉你也无妨。”丁可人终于先松了一口气,那中年美夫人开始讲述墙上的那个男子的故事。三十多年前,那时侯,山上还没有这么多人,只有我和娘亲住在这山上,那时侯,我虽然不明白娘亲为什么要住在这个地方,但日子过的还是很快乐的,直到十五岁那年的,某一个暗夜,一名准备赴京赶考,却在山中迷路的武生,却闯入了我的生命中;那是我生平。,谁的尸骨那中年美夫人刚说完,就起身站到了丁可人的对面,一双冰冷的眼睛和丁可人对视,丁可人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那中年美夫人的手指落到了她的眼皮上,有一种冰冷的触感。丁可人心中是叹气之后接着又叹气。就在这时,那中年美夫人突然收回了抵在丁可人眼皮上的手指,身子向后弹出大喝道:“什么人,出来!”接着还听到了一声清脆的东西落地声。丁可人庆幸躲过一劫,睁开眼来,却发现那中年美夫人的目光没有落到自己身上,也没有落在突然出现的沈逸书身上,而是落在地上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上。“是你?”丁可人和那中年美夫人同时喊出声来。这时,丁可人可是在心中再次感谢上帝的保佑,没有让自己变成瞎子,也对这个男人能及时赶到英雄救美感到好奇。“你没死?”丁可人有一次和那中年美夫人同时问道。只不过一个语气比较开心,一个却比较冰冷。“你是从那断崖下面上来的?”那中年美夫人逼问沈逸书。“夫人应该知道答案的不是吗?”沈逸书反问。那中年美夫人突然蹲下身子,拾起了地上锈迹斑斑的铁盒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盒子?说!”“我从那里来,盒子自然也是从那里来的!”“这个是不是你在崖下捡到的?”那中年美夫人已经逼近了他们两人,直盯着沈逸书不放。“不错!这盒子是放崖下的一具尸骨旁的!”“尸骨,什么尸骨?”“就是崖下!”丁可人不知道这中年美夫人为何对这盒子如此关心。那中年美夫人拿着盒子失神地看着,仿佛眼前已经没有了丁沈二人,丁可人和沈逸书面面相觑,不知这中年美夫人为何对一个盒子如此关心,那中年美夫人看了半晌,突然大失常态地喊道:“来人,快来人!”几名白衣女子很快地走了进来。:“师父,弟子在!”“你们马上想办法把那堆白骨给我包上来!”那几名白衣女子也没有问为什么,就退了出去。而那中年美夫人则呐呐自语道:“原来他已经回来了,原来他已经回来了!他没有负我,他没有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