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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页(第1页)

田炆苦笑着摇摇头:“我没办法,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认下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因为怀有身孕,这桩婚事也是草草的就办完了,对我来说,这反而是个好事,那鲜红的喜袍,鲜红的喜字,鲜红的灯笼,鲜红的龙凤被,鲜红的蜡烛所有的所有都在嘲笑我的无能和窝囊。”“我就这么娶了王沛甜,而我直到成亲那天,才:那一年科举说到这里,田炆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也许是这十年来从来没有人真的愿意听一听田炆口中的真相,所以此刻田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这些年的遭遇和想法脱口而出。他甚至都没有去注意面前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更没有去在意这两个人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话。田炆继续回忆着那个恶心的夜晚:“当时王沛甜的肚子已经可以明显看得出来怀孕了,她甚至没有等我进房就自己拽下了盖头,她确实挺漂亮的,不过她看着我的时候,眼中满是蔑视,好像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垃圾一样。““我当时也憋着一肚子的气,所以当场就质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说到这里,田炆突然自嘲的摇摇头,也许是在嘲笑时光的那一头不自量力的自己吧:“其实何必要问,何必要自取其辱呢,在云石城,王家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的太多了反而会害人害己。”白茶福至心灵,脱口问到:“你是说你的未婚妻?”田炆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是。”白茶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田炆想了想,说到:“我还是从成亲那一天说起吧。”“当时我问了那个问题之后,王二小姐像看傻子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半天,笑的半天停不下来,最后才捂着肚子跟我说,我没资格问这个问题,还说让我就老老实实的做她名义上的丈夫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免得害了我们田家上下。”“不过,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相信她的那些话,我觉得,只要我考取功名,我就可以摆脱她,摆脱王家,重获自由。”田炆苦笑着摇摇头:“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就在我上京赶考的时候,我的未婚妻出事了,莫名其妙在后山被人玷污了,然后她一时想不开就上吊自杀了。”“而我直到那个时候才知道,我根本不可能考取的到功名。”听到不可能三个字,白茶心中一动,一个隐隐约约的想法浮上心头。假设王家真的有本事操控科举,那么当今圣上放任王家杜家在云石城胡作非为也就说的痛了,那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想到这个可能性,白茶扭头看向容若飞,容若飞的眼中也带上了少见的严肃,显然容若飞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这个假皇帝的势力就太大了,而那个假皇帝也太该死了。容若飞终于开口问到:“你为什么说你不可能考取到功名?”田炆头都没抬:“因为在进京赴考的时候我就遇上了那一年的状元,当时我只觉得这人是一个胸无点墨又厚颜无耻之人,他分明没有半分才学,可是却一直自称自己有状元之才,后来进京之后我无意中撞到他和一个说话细声细气的男人在一起,不过我当时没有在意,直到最后他被封为状元,我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那个我以为细声细气的男人,其实就是宫里的太监,不过直到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以为这只是哪家的纨绔花钱买了个功名,我甚至还不自量力的跑去报官,结果我就被关押进天牢了。”“后来是王家在京城的管家把我从牢里带出来的,并且把我送回了云石城,名义上是护送,实际上就是押解,可是我竟然愚蠢的一直没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反而还一直心心念念的要去揭发这种买卖功名的恶行,直到我回来见到王沛甜,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愚蠢,如果不是因为王家的脸面不能丢,我这条贱命早就在京城就被人拿走了,我也才知道,原来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这么一个寻常人可以撼动的。”说这些的时候,田炆的语气甚至没有一丝波动,仿佛他所的这些都是别人的事情一样,说完这些,田炆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白茶没有继续追问到底王沛甜对他说了什么,也没有追问他那个未婚妻的事情。事实到这里已经非常明显了,王家的手已经伸到了京城,或者可以说是那个假皇帝的手已经伸到了云石城。白茶不敢去想,在南溪王朝,到底还有多少个城镇像云石城一样。她更不敢去想,到底还有多少有识之士像田炆一样被逼迫的全无斗志,只想大隐于市,与世无争的了此残生。她更不敢去想,这样一个让所有文人墨客都失望的朝廷,最后到底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白茶深吸一口气,努力拉回自己的思绪:“田炆,关于这个我已经了解了,但是关于王沛甜的死因,我还是想要再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可以如实的回答我。”田炆无所谓的嗯了一声。白茶:“你说王沛甜和你成亲的时候,其实是已经怀有身孕了,那么包括当时她腹中的胎儿在内的两个女儿,就都不是你的了?”田炆轻轻点点头:“没错。”白茶:“那你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吗?”田炆摇头:“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王沛甜和哪个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不过,就算有我也不一定知道,如你所见,我一直都是独自住在书院这边的,只有每次需要和王沛甜共同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我们才会见面,而那种场合,王沛甜再嚣张也不敢乱来,毕竟她还要顾念王家的脸面。”“我只能猜测,那个男人大约出身不太好,或者可以说根本就见不得人吧,否则以王家的地位,和王沛甜的个性,不可能硬要我来接手这个烫手山芋。”白茶:“嗯,那就你所知,王沛甜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田炆失笑:“王沛甜这个女人飞扬跋扈,心思歹毒,永远都是趾高气昂,对谁都不屑一顾,永远都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你问我她得罪过什么人?你不如问我有什么人是她没有得罪过的。”:新仇旧恨对于田炆的这个回答,白茶和容若飞都没有觉得奇怪,虽然田炆刚才说起那些事情的时候语气一直都是淡淡的,但是他眼底的愤怒和紧握着的双手,无一不在泄露他真实的情绪,那就是恨。他恨王沛甜,他恨王沛甜毁了他的一辈子,毁了他作为男性的尊严,最后还害死了他的未婚妻。田炆到底有多爱他的未婚妻,白茶无从考证,但是不管他爱不爱,那个曾经和他有无限亲密关系的女人最后落得这么一个悲惨结局,田炆是绝对无法轻易释怀的,虽然刚才田炆没有说出口,但是白茶明白,在田炆的心里,他已经认定,那个可怜的女子的所有不幸遭遇,都是王沛甜一手造成的。所以如果说,这个云石城有谁恨不得要王沛甜的命,首当其冲值得怀疑的人就是田炆。不过怀疑田炆这件事情其实也根本说不通,如果田炆想杀王沛甜,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他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去做,再说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他恨王沛甜,那么在当年所有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他的恨应该是最重的,可是那个时候他都咬牙忍了下来,没道理到了多年后的今天反而爆发了出来。除非最近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激怒了田炆,让田炆所有的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最后终于向王沛甜下了死手。秉承着绝不错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的精神,白茶问到:“前天夜里到昨天午时,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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