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你好狠心,你残忍的打掉我们的孩子,转眼就嫁给聂焰,还跟他生孩子。当初,你只是想给羽儿和你妈咪一个稳定的生活,才会选择依附我是吗?因为我是你最稳妥的靠山,其实,你爱的人从来都不是我,而是聂焰。你说为了羽儿,只是在为自己找一个富丽堂皇的理由,你那么残忍的伤害我,是想让我彻底死心,不要再纠缠你,好让你安安稳稳的跟聂焰在一起。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夏夜歇斯底里的大吼,像在瞬间爆发的火山,将心底怕有的愤恨全都发泄出来,这些火焰的浆火袭在左翼身上,令她悲痛欲绝……“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左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悲伤的心情,痛苦的哭喊,“你可以恨我,可以怪我,但不可以否认我对你的感情,我是爱你的,你是我今生唯一最爱的男人……”左翼的话还未说完,夏夜就狠狠吻住了她,这个答案,终于能够微微抚平他心上的伤,他终于知道,他是她心中永远的唯一,这样……就够了。两唇交接的这一刻,他们的心灵都震撼了,六年了,盼了六年,怨了六年,恨了六年,痛了六年,他们都努力的想要忘记对方,却永远都做不到,他们努力的想要将爱情转移到别人身上,却怎么也办不到。他们无法欺骗自己。尽管搁浅了六年,但这份熟悉的痴爱感觉又如此轻易的回来了,汇聚浓浓的酸楚和悲伤涌现他们的四肢百骇,令他们沉沦深陷……夏夜的吻如狂风暴雨般汹涌,带着迫不及待的狂野与激情,手臂搂着左翼的腰,大掌捧着她的头,用力的吻着她,那么迫切,那么激烈,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都揉入体内,再也不要分开……吻着左翼,夏夜感觉她一如从前那样甜蜜,似乎左翼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一直,都只属于他一个人,他贪婪的享受着这份不真实的幻想,贪婪的拥有着左翼,永远,都不想放手。左翼娇弱的身体被夏夜禁固在怀中,无法动弹丝毫,这来势汹涌的吻令她措手不及,无法抗拒,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一片空白,颤粟不已的身体如雪花般溶化在夏夜怀里。夏夜的吻还如此熟悉如此深情,像从前一样,是她最贪恋的吻,仿佛,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别人,从来都没有碰过别人,他一直,都在等她。这一刻,他们的灵魂沉落了……左翼情不自禁抬起手,紧紧抱住夏夜的腰,不由自主的回吻着他,她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思想,也不愿去想,左翼的迎合让夏夜更加激动,他的唇变得更加激情,动作也开始深入。夏夜一只手探向左翼的胸前,在她饱满挺俏的丰盈上辗转抚摸,用力揉搓,另一只手将左翼的一条腿抬起来,让她攀附在自己身上,他的手不停的在她大腿上抚摸,早已昂扬的男性坚挺紧紧抵着左翼的秘密花园,这零度的贴触令两人的欲望再度延伸……“翼,我想要你,想要你……”夏夜的声音夹杂在重重喘息声中,暧昧至极,禁欲六年,他终于能够搂着自己最爱的女人,此时此刻,他的欲望像快要爆发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左翼的唇得到了一丝空歇,不停在喘气,心跳狂乱无比,脸上一片浓浓红云,双眼迷离的看着夏夜。“啊!”左翼慌乱的惊叫,因为夏夜已经扯掉了她的内裤,并开始快速脱着自己的衣服……看着夏夜俊逸的薄唇,左翼突然想起,刚才他抱着左羽在床上拥吻的情景,左翼的心突然震住了,这些年,他应该早已跟羽儿做过很多次这种事吧,他和羽儿都已经那样了,他明天就要和羽儿订婚了,我怎么可以在他订婚前夜与他发生关系?想到这里,左翼不禁打了个寒颤,突然惊慌的推开夏夜,慌慌张张的整理衣物,羞愧的垂着头,轻声说:“不行,不可以,这样做怎么对得起羽儿。”夏夜浑身一震,身体里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浇灭,兴味索然的重新穿着衣服,阴冷的盯着左翼,嘲讽的说:“你是怕对不起聂焰吧?我居然忘了,你是个有夫之妇,居然会对你有欲望,看来,我真是喝多了。”“我……”左翼心中一震,你只是,因为喝多了,酒后乱性才这样对我吗?夏夜愤然转身,离开房间,房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像一个警钟击在左翼心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悲伤的流泪倾泻而出……门外的夏夜,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疲惫的捂着额头,夏夜,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要犯贱?她已经是其它男人的妻子,她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你了。……与此同时,左羽和齐瑞的车从机场返回,夏炎和文若嫣的班机在半途中遇到大雾中途转机,要明天早上才会到,他们只能重新开车回去。路上,左羽心事重重的看着窗外,脑海里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哥为什么不跟我一起来机场?难道,他是想单独和姐姐相处吗?他们……现在在做什么?“羽小姐,听说你姐姐回来了?”忍了许久,齐瑞还是忍不住询问。“嗯。”左羽淡淡回应。齐瑞突然将车停在路边,眼睛看着医院的方向,拍拍左羽的肩膀,轻声问:“羽小姐,你看那个是不是聂焰和陆莹莹?”左羽循着方向看去,中心医院的门外停着一辆保时捷,从车里出来的正是聂焰和陆莹莹。陆莹莹抱着一个头部受伤的小男孩,左羽认得那个孩子,叫聂痕,是陆莹莹和聂燃的儿子,他们一直都住在梦城,所以偶尔会碰见。那孩子长得很像聂燃,特别是那双桃花眼,总是带着一种幽冷的光芒,小小的年纪很冷酷,不爱说话,也不爱笑。聂焰也抱着两个孩子,跟聂痕差不多大,都是五岁多,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头部也受伤了,已经被简单的包扎过,想必现在是准备送到医院做详细检查治疗。由于他们是背对着左羽的方向,所以左羽看不清那两个孩子的样貌,只看清那个小女孩的头发很漂亮,长长的微卷黑发,像她小时候一样。“奇怪,深更半夜,姐夫为什么会抱着两个小孩,难道……难道是他和姐姐的小孩?”左羽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左羽早就听说左翼与聂焰有孩子,但这次回梦城,却没见他们带回来,她原本是想,也许左翼是不想让夏夜不舒服,必竟当初她打掉了夏夜的孩子。现在看到聂焰抱着两个孩子,左羽马上就联想到是左翼和聂焰的孩子。“左翼和聂焰有孩子?”齐瑞惊讶的问。“是啊,他们都结婚了,那一定是他们的孩子,我要去看看。”左羽兴奋的下了车,齐瑞马上跟过去。……“辰辰,痕,你们怎么不听话,老是打架,每次见面就打得头破血流,这下可好了,要打针针了,看你们怕不怕。”聂焰故作严厉的威胁左辰和聂痕。以前,陆莹莹也曾带着聂痕去英国看望过左翼,在左翼那里住过一段时间,所以三个孩子从小就认识,但左辰和聂痕就像是天生的冤家,见面就吵架打架,不过左月和聂痕的关系倒是很好,经常一起玩。“干爹,是他先打我的。”左辰的小脸气得通红,气愤的瞪着聂痕。“谁让你抢月儿的东西。”聂痕冷厉的盯着左辰,小小年纪,眼神就像大人一样复杂。“月儿是我双胞胎妹妹,我想抢就抢,关你什么事?”左辰说着,还嚣张掐了一下左月的屁股。“呀,疼,哥哥坏蛋。”左月气恼的尖叫。“你敢掐月儿的屁股?月儿长大了是要嫁给我的,你敢占她便宜,我打死你。”聂痕从陆莹莹怀里挣脱出来,挥舞着小拳头向左辰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