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玉被摸得情难自禁,晕晕乎乎。
心中正得意呢,心想端正禁欲如傅风澜,也有被撩拨得难以自制的一天。
男人,呵。
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
下一秒,傅风澜的舌头突然退了出去。
同时火速把他塞回被子里,逃进了洗手间。
荆玉领口还大敞着:“???”
酒店的洗手间有点奇葩,墙壁是透明玻璃,外面的人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据说这种设计是用来防止盗窃的,在洗手间里的人也能随时看管自己的财物。
傅风澜进去后,荆玉也能清晰地看见他的一举一动。
他看见傅风澜站到抽水马桶前,解开了裤链,然后……
傅风澜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略微尴尬地侧过身,背对着他。
荆玉心里有气。
衣服脱到一半,突然被强行停止,谁都得心情郁卒上火好吧。
他心想尴尬是吧,不好意思是吧,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尴尬到满地钻缝!
荆玉立刻下了床。
睡袍也没有重新系紧,左肩膀大片露在外面。
就这么随便揽了揽,绕到了洗手间的另一边。
十分缺德地,挑了个无障碍的好视角,再一次盯住了傅风澜。
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仿佛在动物园欣赏猴子钻圈。
就差端个瓜子果盘来边吃边看了。
傅风澜:“……”
傅风澜自知理亏,也不再躲着他。
闭上眼睛,排除杂念,尽量速战速决。
动作也舒展开来,仿佛进入了身边没有其他人的状态,只专注自己手头的事。
倒是荆玉,原本是报复和看戏的心态,想臊一臊傅风澜。
看到最后,自己反而臊得满脸通红。
麻德,好不要脸一男的,为什么被人这么看着也能若无其事啊……
无脸男傅风澜解决好麻烦,洗了手,重新整理好衣服。
抬手看了眼表。
七点整。
这是必须出发了。
他开门出来,看了眼已经回到床上的荆玉。
荆玉一脸冷淡,无欲无求,抓着电视遥控器狂按。
电视机画面疯狂切换,从母猪养殖到水稻杂交,从小镇经济到中外文化交流,从天气预报到法制节目栏目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