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拉着南宫临,“快带我过去看看。”
来到侯府,这一次没有人在外面拦着她。
姜翎的脸色也越发的难看,她后悔自己刚才意气用事没有坚持下去。
走到元老夫人的院子里,姜翎一走进去就听到了南宫栩的哭声。
南宫栩看到姜翎过来,连忙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姜翎的面前。
“表妹,你快看看祖母到底是怎么了?”
姜翎没有心思在这里与她浪费时间,绕过她直接走了进去。
屋中弥漫着汤药的味道。
姜翎隐隐皱眉,驱散了屋子里的丫鬟。
“表哥,我要给祖母施针,麻烦你让人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搅。”
南宫临点点头,吩咐了几个人守在院子里。
南宫栩见状连忙开口,“哥,祖母怎么回事?”
“姜翎还在看,这一次你真是太胡闹了!”南宫临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南宫栩一眼。
南宫栩此时此刻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下地上忏悔。
屋子里。
姜翎把银针扎进了元老夫人的穴道上面,只见那穴道瞬间冒出了黑色的血珠。
南宫临和许如清见状,瞬间皱起眉心。
“龙蜒草是不是还在表哥你那里?”
姜翎扭头看着南宫临。
南宫临点头,“你交给了我以后,我一直好好的保存。”
“快去入药喂给外祖母喝下去。”
南宫临不敢耽搁,急忙拿着药跑了出去。
“翎儿,你外祖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许如清站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姜翎。
“舅母难道也相信郭先生的一番话?”
姜翎把变黑的银针拿给许如清看了一眼。
“我想现在根本不需要我多说了吧?这银针就是最好的证明。”
许如清看到黑色的银针,身子险些支撑不住。
“他怎么敢的!”
“舅母日后还是不要轻易相信一个人了,郭家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家,而且舅舅的事情,我怀疑不仅有镇南王参与了,就连南宫野恐怕也牵扯在了其中。”
姜翎看许如清不说话,又继续说,“现在谁最希望侯府没落,必然是南宫野一家,他们这些年处处被你们压制,如今投靠镇南王也是必然的事情,眼下舅舅被镇南王控制,侯府便只剩下外祖母一人可以主持大局,如果外祖母没了,侯府自然就没了顶梁柱,表哥还年轻尚且无法继承侯爷的位置,唯一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南宫野。”
许如清忽然明白了过来,眼中带着恨意,咬牙切齿的说,“亏我们当年念在是一家人的份上,还曾帮了他许多次,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背后给我们捅刀子。”
“这种人多了去了,眼下侯府在他们眼里就是待瓜分的鱼肉,无论你们信不信我的话,日后无论如何也要多个心思防备一下了。”
姜翎看了眼门口的方向。
“府上的佣人或许也被人收买了,之前我与你说的,可是查出断肠散的办法,你可曾试过了?”
许如清摇了摇头,“你走了后不久,郭先生就来了一趟,说你祖母没有事情,我便没有继续查下去。”
姜翎闻言,冷笑了一下。
“舅母你们还真是相信那个所谓的郭先生。”
姜翎又扭头看了眼元老夫人,见她的脸上比方才好了许多。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让人去准备一盆白矾水来,今日就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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