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一边哭一边说着:“这个死男人,我从来没想过这么早当太后,他才三十岁呀。”
青雀哭着:“事已至此,太后节哀顺变。”
玉兰进殿了,点着头:“是啊,事已至此,我的盛世开始了。”
玉兰洗了澡,吃了点东西,载淳外面跑进来了,说着:“额娘,六叔在养心殿候着呢,皇额娘让咱们过去。”
玉兰应着:“好,咱们过去找你皇额娘。”
载淳前面跑,玉兰慢慢走着,走进了她熟悉的御花园,然后来到了钟粹宫。
如雅在殿门口站着,两个人看着彼此,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两个人带着载淳,离了钟粹宫,过去养心殿了。
玉兰问着:“你哭什么?”
如雅哭着:“想先帝,想先帝”哭得更伤心了。
玉兰哭着:“先帝解脱了,解脱了”
如雅点着头:“是,他解脱了,我高兴。”
很快,她们到了养心殿,奕訢正在候见室等着,张修德去传召了。
两个人直接走去了咸丰的寝殿,一切地摆设还跟当初离开时一样,两个人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来了。
如雅坐在床上,玉兰打开了柜子,指着咸丰的一条裤子给如雅看。
她哭着:“你看,这是你补过的裤子。”
如雅点着头:“看到了,看到了。”
玉兰说着:“这些东西都要留着,就这么放着。”
两个人不言语了,各自坐着哀伤,张修德外面说话了:“太后,恭亲王已在西暖阁等候。”
如雅起身了,应着:“知道了,这就过去。”
玉兰也站了起来,扶着如雅:“走吧。”
两个人到了西暖阁,已经收敛了哭容,恢复如常了。
奕訢赶紧行礼,两个人扶起了他,如雅笑着:“多谢六弟帮助。”
奕訢低着头:“臣弟惶恐,这都是臣弟该做的。”
如雅坐定,玉兰仍旧站着,玉兰说话了:“王爷,一切布置的如何?”
奕訢杌子上坐定,说着:“臣弟慢慢说来。”
两个人点点头,奕訢继续道:“臣弟已经联络好僧格林沁和胜保,他们手握兵权,情况一旦紧急,绝对站在皇上、太后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