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天花板的灯盏,也是经久未用的原因,几十个白炽灯只亮了四分之一,还有些灯管一闪一闪的,让人很不舒服。
随着那人一步一步靠近,萧羽彤总算看清了她的那张脸,萧羽彤眼神惊恐中带着几分不敢相信。
那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萧羽彤,狰狞笑着,一边将萧羽彤封口的胶带用力的撕下,甚至带出了一道鲜血。
“三姑,你在犯罪……”萧羽彤美眸与萧慧对视在一起,萧慧一巴掌就扇在了萧羽彤脸上。
“啪!”
萧羽彤披头散发,左边脸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巴掌印。
“你个贱人,少在这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一个戏子舞女生下的野种,能入我萧家的大门,不知道感恩,还反咬主人,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妈,戏子舞女千人骑万人踏的东西,你还不一定是我萧家的种呢……”
萧慧的话触动了萧羽彤最不愿提起的事情。
萧羽彤的母亲就是在她十岁时,受不了萧家这群人无限的诋毁与摧残才去世的。
即便自己得了重病,也不跟人说,也不愿医治,直至拖到治无可治,撒手人寰。
萧羽彤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了:“我是不是萧家的,你也不可能得到萧家的权利,你要不是生的好,嫁个老公别人也会把你当成可有可无的婊子。”
“贱人,我弄死你!”
下一瞬间,萧慧脸上近乎疯狂加病态,萧羽彤这一句话无疑是在她胸口上差了数刀。
即便生在萧家,她嫁的那有权有势的老公也从未把她当自己家人,整天在外面夜夜笙歌,何时正脸看过她一次。
萧慧猛地掐住萧羽彤的脖子,抵着她的脑袋撞到了钢筋柱子上,一只手死死将萧羽彤脖子掐的泛红青紫。
萧羽彤无力反抗,睁大着眼眸无声的瞪着天花板,感觉眼前逐渐变得一片白。
萧羽彤知道萧慧这会已经失去理智了,她不应该尝试去激怒萧慧,可是为时已晚,就是没看到肚中孩子出生有些遗憾,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在缺氧陷入昏迷之际,萧羽彤隐约听到了什么,在门口有道如闪电的身影,不修边幅,且十分的眼熟。
“你特嘛找死!”
“嘭!”
萧慧被一脚踢开,像颗球一样,连滚出数米。
陈默这一脚并未收力,势沉力大,萧慧肚子直接凹下去一块,鲜血混杂着食物残渣直接从嘴里倾吐出来。
“啊……”萧慧趴在地上,惨叫声回荡整个产房,不绝于耳。
陈默看到脸部苍白,蜷缩在地上的萧羽彤,心里止不住的心疼,她眼睛里还挂着泪珠,似乎是遗憾。
陈默的眸子一瞬间就红了,紧攥着拳头迅速来到萧羽彤身边,感受着还有鼻息,表情这才有些好转。
“严风,你特嘛死哪去了!”陈默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大吼一声。
严风一身白衣,脚下有风,几乎在一瞬间来到萧羽彤身边,从袖口拿出针盒,感受了下萧羽彤手中脉搏,迅速施针,已保母子两万无一失。
陈默站起身子,身后萧莽黑衣毡帽,隐藏在帽檐下的脸上已经露出无边的杀意。
萧莽今日所带唐刀是唐刀四制中的陌刀,两面开刃足有一丈,大开大合,可横扫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