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痴迷。
“关灯。”她羞涩地说。
他伸手关了水晶吊灯,只留下两盏床头灯,幽暗的灯光昏黄而迷离。
“爱我吗?”他笑着,斜起一边的嘴角,俊颜邪气而冷魅,像褪去了锐气的野兽看着送上门的盈物。
“爱。”她颤抖的声音有明显的嘶哑。她很紧张,这样的肌肤相亲,让她又惊又喜又怕。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视线停落在某处。
李绣子睁开水雾一样的眸,迷离的视线看着他,脸颊上是情雨来时的酡红。
“羽奇,怎么了?”
“你今天……生理期?”他缓缓抬头。
暗光下,他的面容俊美得让人晃神,只见他红唇轻抿,脸上的肌肉似乎在抽搐。
“什么?”恍惚中李绣子视线很自然地朝身下望去。
“啊——”她失声尖叫,以最快的速度拉过被单然后钻了进去。
“奇少!”
“奇少!”
“奇少!”
“奇少!”
门外的四人一惊,异口同声喊道,在他们正要冲进房间的前一秒,他低沉的声音从房里传来“我没事!”
然后,他裹着浴巾露着结实的胸膛打开门,朝紫夜吩咐道:“去买包卫生棉。”然后,关上门。
四人面面相觑,嘴唇紧抿面皮抽了抽几秒钟后,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
这样的笑,李绣子跟他们相处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发自内心,没有约束的笑。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李绣子将自己紧紧包住,真想干脆憋死算了。
她觉得这辈子干的最丢人的事,不是六年前她当着他的面放屁,而是现在两人激情时才发现生理期来了。她都已经做好了献身的打算,准备的好好的,为什么就偏偏没算到这个呢?
她捶着脑袋,露出被单的一角,李绣子看到床上那抹碍眼的暗红。丢人,丢人,太丢人了!
浴室的门打开了。
只听“啪”的一声,被单外猛的一亮,他打开了灯。
李绣子往角落缩了缩。刘羽奇看她像包粽子一样将自己包的紧紧的,不留一点缝隙,被单不够大,而且她裹的太急,露在外面的白嫩脚趾蜷缩着。
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还不打算出来吗?”他颇为无奈地笑道。
她头摇了摇。
“快点出来清洗一下。”他走上前轻轻拉被子。
几番挣扎之下,终于看到了她明亮的大眼睛,粉嫩的小口,他好不容易用冷水冲下的欲火,又噌地升上来。
李绣子红着脸上前双手抱住他脖子,红唇触碰到他裸露的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这次会提前一天来,本来是明天来的。”很委屈的语气。
“会死人的。”刘羽奇将她抱住,颇为无奈的一句。
看他难受的样子,李绣子更是自责的要命。
敲门声响起。
“奇少,东西买来了。”
“拿进来。”他为她披上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