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无论发生了何事,你怎可执此铁棍?这是要伤及无辜的!”刘海中语气温和地劝道。
“是啊,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有事好好商量,何必闹到拼命的地步!”阎埠贵亦紧随其后劝慰。
许大茂冷漠地瞥了刘海中、阎埠贵一眼,满是失望:“你们一无所知便来劝我不动手,实在荒谬!”
“都给我闪远点,待会儿误伤了你们,休要怪我!”
许大茂再次挥舞铁棒,坚决不让他人靠近。
随后,他又转向傻柱的屋子,大声喝道:“傻柱,平日里你不是挺横吗?今日怎地成了缩头乌龟?自知做了亏心事,无颜见人了吧!”
“傻柱,你给我出来!今日我也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能接得住这一下,咱俩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傻柱仍不出声,静守房中。
另一边,易中海身穿大衣,推开房门走出了屋。
“许大茂,即便傻柱有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这般闹腾打扰全院人的安宁,能否冷静一下?”
见到易中海,许大茂积压的情绪找到了发泄口。
“易中海!我敬你一声一大爷,但你处处袒护傻柱,今日我就叫你老家伙了!”
“你别在这假装公正!我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你也有份!”
二叔刘海中听闻此言,立刻不满,虽有取代易中海之意,但许大茂如此不敬一大爷,无疑是在打他们三位大爷的脸。
“许大茂,注意你的言辞!莫要胡言乱语!”
然而,许大茂对此置若罔闻,只专注盯着易中海道:“当初我还以为你是单纯喜欢傻柱才袒护他,如今我才明白,你分明是有意为之!”
易中海面色阴沉,“许大茂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许大茂啐了一口,接着道:“你想我说什么,你心里还没数吗?”
“从小到大,傻柱每次踢我要害,你为何从不过问?”
“那种地方能随便踢吗?你别告诉我你不知情!”
“既然已无颜面,那就彻底不要脸了!今日我遍访名医,他们都说我
“全因你和傻柱,老子成了断子绝孙之人!”
四周传来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尽管众人对今日之事已有诸多揣测,但从当事人亲口说出真相,仍然令他们颇感震惊!
瞬时间,院中的众人不禁对许大茂产生了些许同情,毕竟他年纪轻轻,尚不足三十岁就得知自己无法生育,这对于秉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养儿防老”传统观念的人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你自己断子绝孙也就罢了,还害得我也成了这般境地,你比我还要恶劣!”
“今日我先找你清算这笔账!”
许大茂提着铁棒径直朝易中海砸去。
易中海也被许大茂这番话激怒,其实他之前并未意识到自己存在问题,他认为问题在于一奶奶而非自己,傻柱每次打架踢许大茂要害,不过是他的个人行为,直至今日一奶奶体检并无异常,问题才指向自己。
这也对易中海造成了沉重打击,意味着他多年期盼子嗣的心愿,私下里的诸多筹谋,终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面对许大茂袭来的铁棒,易中海并未选择躲避,而是抄起身边的扫帚迎击。
就在许大茂的铁棒即将砸向易中海之际,刘海中大喝一声,赶忙将易中海拉开。
砰!
许大茂一棒砸在了旁边的花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