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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页(第1页)

☆、那天两人说了许多话,坐在窄小的出租屋硬板床头,袁雨絮絮叨叨说着工作,小公司老板人多好多好,待他完全跟自家人一样,这段时间还给他忙前忙后找出租屋。他骑三蹦子走家串户的送货,见到不少气派的大房子,他不盼着什么时候能挣大钱,他只想能在北京能有一席之地,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其他同事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偶尔也羡慕柴米油盐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靳来只是安静的听着,偶尔插个话,谈到自己的校园生活,他只说几个字,“平平淡淡。”很好的概括。的确,相比起高中生活,大学是太过平淡了,没有同学间欺凌羞辱,也没有和恶霸天昏地暗的干架,更没有没日没夜做习题的日子。大学的同学都礼貌涵养,知书达理,偶尔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时间在悄然飞逝中,大学果然不同凡响。那天晚上,靳来要回学校,袁雨很不舍,拉着他的手,无声作挽留。靳来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们都需要时间,久别重逢再敞开心扉,是良好的开端。但还不够成熟,靳来的感情慢热,远没有袁雨来的赤诚猛烈,相比总差了些火候。所以,他抱了抱袁雨,说,明天再来。袁雨扯住他衣袖,灼灼的注视,“你得知道,你不管跑到哪儿我都能追上你。”靳来笑笑,揉乱他头发,“别害怕,我不跑了。”靳来回到宿舍,肩负舍长职责,遵从宿管阿姨的指示,张贴了禁止违规电器乱用条例,在下次安全检查前让张京尧把小饭锅和变压器尽快处理了。张京尧二话不说抱上靳来大腿,“来哥!别呀,咱们宿舍饿了晚上煮个面啥的多方便,且不说前几天我煮面你们还一个个饿的跟狼似的嚷嚷着要吃。”“不行,”靳来很强硬,“咱们宿舍楼线路老化,万一出事呢。”张京尧放开靳来,退后两步,语气很不好,“你丫就应付应付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儿。”他身材壮实,说话京片子味儿重,典型的老北京人,此时抖着腿,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靳来。“不行就是不行,前几天5号公寓失火的事都忘了吗?乱用违规电器把整个宿舍都点着了,还不长记性?”靳来说着要去拿张京尧的锅。“你丫给我松手,”张京尧第一次在宿舍发火,“我自己带回家!不用你操心!”张京尧说回就回,晚上十点多,其他舍友拦都拦不住,他们面面相觑看着张京尧和靳来。靳来很平静,表面没什么情绪。张京尧动作很大的叮咚咣当收拾东西,背上背包,临走前对靳来甩了句狠话,“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走着瞧!”“来哥,你跟他置什么气啊,”李让事后把靳来拉到楼梯墙角,小心翼翼的劝,“张京尧就是个笑面虎,明面看着好说话其实脾气大着呢,再说咱们外地人跟北京本地人杠上没好处,万一他以后真想整你呢。”靳来揉揉眉心,“没事,一个宿舍的相处久了免不了有摩擦,再说我秉公办事问心无愧,不怕他打击报复。”李让说,“还是谨言慎行的好,等能顺顺利利毕了业,到时候学校包分配工作回到老家想怎么样怎么样。”“嗯。”靳来没起伏的应了声。李让叹口气,拍拍他肩膀,回了宿舍。李让和靳来都是农村人,两人的关系也因这个比旁人更亲近些。靳来像寡言清淡的莲花。李让像唯唯诺诺的蔷薇,处处低调不惹事,虽对金钱名利有极大向往,但不敢表现的明显。李让最近忙着打工找兼职赚钱,白天累死累活晚上回来倒头就睡,和宿舍人的关系只是一般般。话还是说的太满了。张京尧出生在小商人家庭,受父母熏陶从小遵从精致的利己主义,懂得察言观色,阿谀奉承,跟你好的时候能特别好,遇到气不顺的碍眼的,也能把你往死里整。靳来不知道自己的噩梦开始了,张京尧回来后便展示从家里带来的好东西稀罕玩意儿,有饼干糖果,巧克力什么的,分给宿舍其他人唯独没有他。张京尧还明里暗里讽刺靳来是寒酸,土,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靳来对此一笑置之,想着有什么了不起,巧克力和糖果他早就吃过,当然是沾了袁雨的光。靳来去水房洗衣服发现脸盆底破了个大洞。拿起毛巾被划伤手后才发现里面不知什么时候藏了剃胡刀片,幸亏没有直接拿起擦脸。他心悸的看着宿舍的每一个人,开始对所有事都警惕起来,然而千算万算没有逃过一劫,他的暖壶被人暗中拧松了壶底下面,他浑然不知的拿去热水房打满水,壶底撑不住重量掉在地上,滚烫的热水烫得他整个脚都没了知觉。靳来定定看着迅速起水泡的脚面,混合着周围同学的惊呼,咬着牙一声不吭,把这些帐都记在了心里。袁雨赶到校医院的时候,原本陪在靳来身边的同学都上课先行离开了,此时的靳来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双脚被高高吊起,脚面有好几个水泡,还抹着颜色七七八八的药水。靳来在床头捧着本书看,表情淡漠,似乎感受不到痛苦。袁雨心头一酸,努力眨眨眼睛,走近病床,“还好吗?靳来看到袁雨来了,脸上浮起微笑。放下书,“你怎么来了?没上班?”“本来到你宿舍楼前找你,宿管阿姨说你被送校医院了,我急的一路跑过来……对了,一会儿还得找个公共电话给老板请假,下午不去了。”袁雨说。“为什么不去?别请假,为我的事不值当。”靳来抬起胳膊想阻止他。袁雨不听他的,“我乐意,你管不着,”随后又半开玩笑道,“还不是看你这模样怪可怜的,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太爷。”靳来把胳膊枕到头后,调笑道,“说什么呢?你见过长这么帅的老太爷?”“还贫,”袁雨拿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疼吗?怎么没见你喊疼?”“还行吧,忍忍就过去了,喊出来多丢人。”靳来语气无所谓。袁雨忍不住回头看看那烫的惨不忍睹的脚,心里估摸着得两个星期才能完全好,这段时间还不能碰水不方便行走,靳来一个人该怎么过?“医生怎么说?”袁雨问。“医生说烫伤都得慢慢恢复,给我开点了外涂药,过几天回去让我自己涂抹,还开了不少消炎止痛药。现在流感高发期病人多床位都不够,估计我今天晚上或明天就被轰走了。”靳来自嘲笑笑。“我听说……这次是你们宿舍内部矛盾有人陷害你?”袁雨开口。“嗯,应该是。”靳来没有多提及。“那宿舍肯定是不能再住了,你本来就是某些人眼中钉,这次回去我担心他会变本加厉。我照顾你吧,如果方便的话,住我那儿最好,校医院开的药膏都给我,我给你按时涂抹,另外这段时间你行动不方便,我能骑自行车带你上课,给你做饭,总之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小人留着以后再教训也不迟。”袁雨语重心长的说。靳来虽觉得有道理,但还是推脱,“不了,你还有工作要忙,再说我一个人也能应付,就不给你添麻烦了。”袁雨看了他很久,腾得起身,寒声道,“什么叫添麻烦?我们交情这么久别的不说帮个忙不是理所应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知道,但是,”靳来艰难的找合适的词,“算了吧袁雨,我们两个,一直是你在付出,我自始至终觉得欠你的,我想……”“什么都别想了,你欠我的只有真心,”袁雨说,“除了这个什么也不欠。现在眼前就两条路,一,你跟我回去,咱们什么话都好说。二,我现在就抄家伙把背后使绊子的孙子揍成猪头,给你报仇,闹到学校也不怕,这事和你没关系,我就说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就他妈看那孙子不爽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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