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我突然发现自己坐在一间酒楼之中,略带茫然的环顾四周,却发现周围的装饰摆设与我所熟悉的酒吧或者餐厅完全不同。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古老的红木窗棂贴着洁白的窗纸,精致手工雕作的木桌木椅摆放在四周,旁边还有一组水墨风格白底金丝刺绣屏风,把整个酒楼都衬托得古香古色。这,这到底是哪里……?
“喂,回魂了!”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定眼看过去,声音的来源是坐在我对面一个长得斯文秀气的女孩,她还有一个很秀气安静的名字:安心。是个外表文静,内心狂野,要么不开口像大家闺秀,要么一口开就像痞子男一样,却是正义感十足的女孩,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不对!应该是从警校一起分配到同一警队的好朋友才对。
“安心?”我试探地叫了声,看着她本应短发的现在却是长发披肩,还在后脑绾着小环髻,上面插着一支很漂亮的水晶珠花。而自己的也是长发披肩,却又偏生没有不妥的地方。
“嗯?”她在拨弄她面前的餐碟里的食物。
“这是哪?”
“你睡糊涂了是不?我真服了你,吃个饭也能睡着。”安心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继续与她的食物苦战。
我知道,这里是“月满楼”,是城内最出名的酒楼之一。
“把萧何打得闪了腰躺了几天,你不安了?”安心停下动作,关心地看着我说。
那个警队的省武术冠军?瞧不起女人,被我打得满地找牙,最后闪了腰,住了三天医院。不对,是那个瞧不起女人的师兄,被我打得满地找牙。阴墓阳宅1
“那是他活该,让他瞧不起咱。”我夹起菜往嘴里送,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莫不是我穿——越——了?现在不是很流行那个穿越的小说吗?可是我怎么会穿越的?
我努力地想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把省武术冠军萧何打进医院后,抓小偷时也顺手的把小贼子也揍了一顿,被小组长夏峰责骂,可那小贼实在可恶,偷东西还持刀劫人,揍一顿还不够解恨,所以我和夏峰吵了起来,他口不择言地说我是暴力分子,于是我执起他衣领,想让他体会下暴力分子是怎么样的,不过他们把我拦了下来。最后王队找我谈话,再之后?之后发生了什么?好像没有吧。
“喂,又睡着了?算了算了,不过是在月满楼吃你一顿,肉痛得你这样,不吃了,回去吧。”安心说。
出了满月棂,天色有点昏暗,可是又没有不妥的地方,我问安心:“你相信穿越吗?”
“什么是穿越?”
“就是——就是从你本来的世界突然距到另一个世界去。”
“小小你今天怎么了?别不是刚才被萧何伤着了吧?”
小小这个名字源于警校里的武术导师老叫我小萧小萧,可是他发音不怎么准,总叫成了小小,后来与我走得近的都亲切的叫我小小,在这里,小小是我的乳名。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没事。没有的事。”一想到是穿越,便偷偷的兴奋了一把。
在转街角的地方,看到对面屋檐下,有一个穿着灰袍的和尚盘腿的坐在那里,眉毛与胡子都是花白的,身上却隐隐地透出一层金色的光芒,可是这光芒不耀眼,很柔和的那种,与这灰蒙蒙的天色似是有点格格不入,却又好像是天生就是该他坐在那里的那样。
他像是发现了我对他的注目,睁开双眼露了个很慈祥的笑容。我觉得很奇怪,正想走近他,身旁的安心突然一扯我的衣服说:“那边好像出事了,过去看看。”说着不管我同不同意,拉起我就跑。我回过头看看那街角,跟本没有人,诧异之时,安心拉得我一个趄趔,差点摔在地上,只好转身跟她跑。
前面转了一圈人,我们凭借身体娇小钻到最前面,一个小男孩子惊恐地跪在地上,地上有被踢得凌乱的张纸上面写着卖身葬父,大概写着男孩父亲被恶人打死,因身上无钱,以十两纹银的价钱卖出价身为奴为葬亡父,身后还有一破席子卷住可能就是她的父亲了。
可是,男孩面前站着一恶仆,凶恶地说:“我们少爷看上你姐姐是她的福份,你这不长眼的父亲竟敢违背少爷,问少爷拿人?死了活该,应该弃尸荒野,你还想葬他?”说着一腿踢过去小男孩身上,小男孩看上去只得个十二三岁,哪经得住恶仆的一腿?被踢中立即倒地口吐鲜血,恶仆伸起脚还要踩上去,要是被踩中小孩还哪里有命?
“住手!”随着一声呼喝,一个倩丽的身影迅速飘至,微躬身一个扫堂腿,恶仆应声倒地。没错,是我。
恶仆爬起来,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向我刺来,我冷笑一声,只是施展小擒拿手便捏住了恶仆的手腕,用劲一扭,恶仆惨叫一声,手腕脱臼了。这恶仆太可恶了,不然我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阴墓阳宅1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竟敢管罗家少爷的事?”恶仆抱着手,惊恐地说。
安心过去扶起了小男孩,冷冷地对恶仆说:“我管你是罗少爷李少爷,给我滚!”
恶仆撤开腿跑出人群。人群中有好事者说:“两位姑娘,你们快逃吧,罗家少爷不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