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黑一从来没有见过比鸭子嘴还硬的人,今天算是见到了。
啪啪啪三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薛灵韵疼的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还一般吗?”
“就,这?!”薛灵韵硬刚到底。
“丫头,趁现在运转功法!”
邬老淡青色虚影没有出现,只有一道苍老声线。
薛灵韵心神合一,默念口诀,快速运转功法,她只觉丹田处翻涌起道道暖流,暖流顺着血管流经每一寸经脉,不断往上,不断往上,淡金色的光冲刷受伤的肉芽。
黑一的鞭子不停歇,皮下淡金色的光也不停。
两方力量不断撕扯,不断较量,这不是普通的疼痛,痛中带着一丝爽感,薛灵韵甚至能感受到肌肉纤维拉扯下变粗,变壮。
“邬老,这是怎么回事?”
“这正是精妙之处。”邬老的声音带着骄傲:“这套功法可使肉体凡胎在不断的淬炼下练得一身铜皮铁骨。”
“这淬炼不会是挨打吧?”
“孺子可教也,正是。”
“那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邬老没好气道:“这个时代又不像老夫那里,在这你怎么挨打?”
薛灵韵想想,觉得有几分道理,这是古代,她又是女郎怎么上赶着挨打?
“怎么说,还因祸得福了?”
“未必,看你悟性,快静心。”
黑一手都酸了,停下一看发现薛灵韵闭着眼睛,呼吸没乱就算了,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笑意。
他觉得薛灵韵在挑衅自己,扬了扬眉,扔下鞭子换成拶(zā)子。
这是夹手指的刑具,一般细皮嫩肉的女郎可受不了这个,十指连心呐。
薛灵韵睁开眼,看见黑一手上的刑具眼前一亮,好哇,这下连手也能加强了!
“黑一,快,快给我戴上。”
黑一一脑门问号,这人什么意思?他怎么听出了迫不及待。
她是在受刑吧?怎么感觉自己在给她递好东西?
黑一看看手上的刑具,“好,我看你嘴硬到何时!”
十个手指头塞进去,黑一用尽全身力气使劲一拉——
薛灵韵叫道:“用点力!使出你吃奶的力气!”
黑一深深觉得薛灵韵是自己事业生涯的一块绊脚石,很大的那种。
薛灵韵完全不知他的想法,运转功法,淡金色暖流蔓延至手掌,一寸寸攀爬至指尖。
黑一拉着拉着感觉拉不动了,他难得怀疑起自己:是力气太小了?
最后黑一没劲了,擦了擦额头的汗,暗自咬牙:真他娘的奇怪,这人怎么越打越精神。
不行,再换一个。
薛灵韵察觉他停了,建议道:“要不换成脚吧?换成脚肯定疼,我保证。”
黑一心烦的不行:“闭嘴,老子是你的下人吗!”
“不行就不行,你脾气还真大。”
薛灵韵扯着嗓子喊:“丞相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大人,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