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感到有些怕,怕得快哭了。
&ldo;魏翌,你,你要我怎么帮你?你说不做那事的……&rdo;
&ldo;乖,手给我。&rdo;
魏翌又吻了吻她的唇角,拉着她的手引着她去帮他……
&ldo;不,不行……&rdo;
余微手被他带过去,才猛然明白他是要她做什么,她都要羞死了,死活不愿意听他的去这样帮她。
可魏翌已经是箭在弦上,又怎么能允许她的逃离,他再次吻上她的唇,直到吻得余微
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放过她的唇转而吻上余微的耳垂。
&ldo;微微,我的好宝贝儿,你帮帮翌哥哥好不好……&rdo;
余微被魏翌折磨得快疯了,她受不了了,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着,羞就羞吧,总好过他这般对她上刑的好。
于是被他几番折磨后,她终于带着哭音妥协道,&ldo;好,好,我帮你!&rdo;
魏翌闻言一双通红的眸子瞬间亮得惊人,他再次急切的覆身下去,咬住了她的唇,就似一头凶狠的狼一般,攫取占有领地……
余微唇舌被他吸得发麻,缺氧,本就昏眩的脑子更不清晰了,身子也被他折腾得全身软成泥,香汗阵阵,很快湿了小衣……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任他拉着她去帮他缓解痛苦。
时至夜深,窗外万籁寂静,只屋内的喘息声,细微的娇喘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在这浓黑的夜晚。
翌日,余微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疼得厉害,手更是酸麻得发抖,半点力都搭不上来了。
她到这一刻才知道,话本子也不尽都是骗人的。
至少它形容男人一旦生欲就化身成狼一般凶猛不是骗人的了。
偏偏男人一夜放纵后很精神,也不知是根本没睡还是已经睡醒。
他睁着一双染着血丝却亮得惊人的眸子紧盯着怀里睡眼惺忪的人,哑声问她,&ldo;醒了?可饿了?我先给你穿衣裳,再去让人端早食上来,嗯?&rdo;
他说着也不管自己浑身赤、裸着就起了身,拿过她的小衣就要伺候她穿衣。
不知怎么的,自昨晚两个人更亲密后,他就想每日早上都能他给她穿衣,凡事亲历亲为。
&ldo;我自己来!&rdo;
余微嗓子已经哑得不行,听在魏翌耳里又是一阵酥痒,再感觉到旁边人挣扎着起身事,那柔嫩细腻的身子擦着他滚烫的身子,让他心神又是一荡,渴望再次在叫嚣而起。
男人眼眸深了深,回身再次搂住了她,又凑上去含住了她的唇。
&ldo;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