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扯,扯了她的外罩上衣,又扯她的下裳,她终于知道怕了,眼泪不停往外淌,颤着声放狠话,“本宫要将你碎尸万段!你去死!你去死!”
陆韶将她拽进屋,手掐住她的脖子,凶恶的弯唇笑,“我没死成,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他从不敢对姬姮面前显露坏的一面,他一度以为,哄着她疼着她,迟早有一日他能代替先帝成为她心上最重要的人,可惜那都是他的幻想。
她没有心,她只凭着自己的喜好行事,让她如意便能近身,叫她厌烦,她立马便要他死。
狠毒的浑身带刺,再美也叫人憎恨!
姬姮呼不到空气,方才的狠劲顷刻消弭,她的手脚疲软,只知张着口想要呼吸。
这种濒死的恐惧几乎让她崩溃,泪水不断往下落,她的眼睫在颤动,柔弱的潜质迸发,她只不过是只靠着皇权作威作福的幼崽,剥离了这层保护,谁都能宰杀她。
谁都能独占她。
陆韶欣赏完她的恐惧,将她带进盥室,扔进暖池中。
姬姮栽进水里才清醒,她极速要上岸。
陆韶钳制住她的脸,眼含乖戾,“他碰了你哪里?”
“本宫让你滚你没听见?”姬姮攥着手欲打他。
陆韶轻松将她按在池壁上,手照着水轻轻为她洗,还如先前般温柔,连声音都包含着宠溺,“没关系,殿下不说,臣来检查。”
姬姮忍着战栗,蜷身想跑。
陆韶跪到地上,掌着她的脸细看,“您怕什么呢?您不是说您是臣的人吗?臣检查自己女人的身子也不行?”
姬姮剧烈摇着头,张大眼朝外叫,“来人!来人!”
“没有人会来救你。”
陆韶扑哧哧笑,探手进入水池中。
盥室里极快传来姬姮的哭泣,断断续续穿过门,在窗前被阻隔了。
不及半盏茶,陆韶将姬姮抱出来,她仅着了一身翠色宽袍,萎靡不振的靠在他胳膊上,他放她进床,手挑起她的下巴,那头长发还滴着水,落在床沿上滚下地,她眼眶通红,唇也红艳艳,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生气,他抚着她的唇,嘉赏道,“干净的殿下,才招人喜欢。”
姬姮一刹闭上眼,“滚……”
陆韶褪掉靴子,慢慢的笑,“滚?您怕是忘了,这府邸是臣送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