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抬头问:“右皇认识吗?”
右皇轻轻摇头,帮风无理整理衣领,又担心他热,从不知道哪里掏了把扇子出来,给他扇着风,又不知道哪里取出一瓶水,天气热,让风无理多喝点水,风无理接过水,就见右皇居然从不知道哪里掏了张椅子出来。
她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而且这些东西她什么时候藏的?
趁他睡觉溜出去的吗?
风无理在她执拗要求下,无奈坐到椅子上,索关躺在他腿上,右皇在旁边给他们俩扇着风。
“索关呢?你也不记得了是吗?”
“今天第一次见。”
“你们一直在我身上,但是连你们都把她忘了,我却还记得。”
天台上,风无理在思考着。
阴凉檐下的阳光是白茫茫的世界,这里能看到很远的地方,整个学校尽收眼底。
他沉默地接过右皇递过来的一片西瓜。
“我在想东西呢。”
右皇有些歉意,在风无理准备吐籽的时候,她又把白嫩的手掌摊开,伸到他面前。
风无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搞得自己跟大爷一样,但是跟右皇的关系太亲密了,他也不多扭捏,就把籽吐她手上。
一条咸鱼躺他膝盖上的索关,斜着眼看着他们,忽然出声。
“右皇,你对这小子还真好啊。”
她躺的姿势真的奇葩,腰枕在风无理膝盖处,正面向上,整个人悬空,肚皮都露出来了,风无理把她控制在一个头脚平衡的奇妙状态,腰像弓一样弯着,咸鱼得不能再咸鱼,动都不动一下。
“吃西瓜吗?”风无理问她。
“口舌之欲,懒得动。”
食物对他们只是尝个味道,并没有实用。
“要我喂你吗?”
“懒得咀嚼。”
“我咬碎了嘴对嘴喂你?”
“那我还得吞咽。”她有些为难,但不拒绝。
“我嫌恶心。”
“呵,男人,你不是已经跟我有婚约了吗?”
“我是跟王西楼,又不是跟你。”
索关很艰难地抬起了一点点脑袋,看他一眼,那个眼神好像看傻子一样。
好像也是,他们跟王西楼的关系,不是上下级,就像王西楼的胳膊,腿,脚,是一体的,只是现在分出来了而已。
天台下面有蝉鸣,偶尔有车开进学校,车轮压碎一节树枝声音清脆,时不时还能听到有人说话,好像都离得很远很远。
“你们其实平时可以出来走走,我又不会限制你们。”
“懒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