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谈情说爱有时候并不讲道理,好比某一刻突然的心动,神魂入了迷,局中人却还不自知。
此法不可行,之后又怎么做?萧辰叹了口气,不然等相知来了,再让他多讲些话本故事吧,反正他也爱聊这个,自己也多学几招,看能不能遇上什么有用的办法。
红尘多扰事,可若心没入世,又如何会被困住呢?破军守着星辰,清净惯了,怕是不知风月只要一动,便再也平息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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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书库相知此刻正在天界跟人唠嗑。
给幽冥的书信尚未拟定好,但使者的人选先定下了,除了相知外,还有另一名天界官员,本着共事之人友好相处原则,两人很快拉开了话匣子。
那官员长吁短叹:“你这次还要在幽冥留驻一段时间,作为两界沟通者,辛苦啊辛苦。”
相知把瓜子分给他嗑:“但在幽冥时就不用干平日的文书活啦,不辛苦不辛苦。”
官员接受了他的瓜子,摇头叹气:“你还是太年轻啊。”
“二十来岁从凡间飞升”的三千多岁文曲星君虚心求教:“怎么说?”
“幽冥那是什么地儿啊,我之前为着公事的缘故去过一次,啧啧,阴气森森,离阎罗殿老远都能听见那边的鬼哭狼嚎,头顶永远是黑压压的没有光,虽说飘着灯吧,可这灯能有阳光舒服?那是真正的不见天日啊。”
官员嗑完一把瓜子,舒出口气:“我回来后因为冥气的原因还不舒服了好些时日。唉,这次又要去,不过还是你更辛苦啊。”
相知:“不说冥气最多让人不适,离开后还能难受这么久?”
“嗐,你去了就知道了,真难受!”
“那你见到过幽冥尊主么,他是个怎样的人啊?”
“没见着,我那次去也就跟他们文官打了个照面,文书递了就赶紧走了,谁愿意在那儿多待啊。”官员又抓了一把瓜子,“而且传闻里容渊要么奇丑无比,要么戴着鬼气森森的面具,有什么好瞧的。”
相知想着容渊化身那张脸,“唔”了一声:“万一传言有误呢?”
官员道:“那也没什么好瞧的,在幽冥做尊主能比得上在天界做个普通人舒服?反正要我选我就选天界,拿尊主的位置来我也不换。”
相知心说就你也做不了尊主啊,官员又吁了一句:“也是辛苦破军殿下了,要我说,我就觉得下毒那事儿跟幽冥肯定脱不开干系,连殿下那般人物都挡不住的毒,还只有容渊能解,嘿,多巧。”
他的说法不算一人之词,因为有许多人都是这么想的,星君们、包括萧辰自身,最初也怀疑过存在这种可能性,反正相知如今也还抱着谨慎的态度。
“我们天界那就是被连累的,只是星君恰巧在我们这儿出事,没准下毒的人想一石二鸟,还冲着天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