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此人阴险,需要小心”
凭着敏锐的观察力,牧与捕捉到了丝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怕其狗急跳墙,他不由郑重提醒道。
“眼光不错”,杨云轻轻点头,“此人的确十分阴险,其名曾健,很早之前,我们就知道了”
“当年,他父因打猎不幸身亡,锁儿父亲见他家孤儿寡母,甚是可怜,便收他为徒,传他些许本事,让他可以糊口”
“我们还经常赠他食物,不使他们挨饿”
“可谁知,此人包藏祸心,因常来我家学艺,竟悄悄对锁儿起了歹意”
“某日午时,他假借锁儿她父亲在外出事将我诓出,而后趁机欲对锁儿图谋不轨,幸得锁儿父亲意外赶回,方才及时制止”
“之后,我们便将其双腿打断,逐出了师门”
“再后来,他到处造谣,说锁儿有疯疾,害得村里人都躲着锁儿,一直到此人去了泸江城,此事才逐渐停息”
“后来,他被人看重,做了某个大户人家的护院武者,不仅修为尽复,还慢慢升到了武者第六境”
“所以,此人最近又开始不安分了,隔三岔五便使其母前来说媒,实叫人烦不胜烦”。
“可恶“,牧与眉头一挑,瞳中顿时闪过了一抹深深地怒意,”竟有如此恩将仇报之人,连这么天真无邪的锁儿都要诋毁,下次让我遇见这厮,定饶不了他”。
杨云很满意牧与的反应。
一时间,她眸底的赞赏之色不禁又浓了一分。
二人继续交谈了一阵。
后杨云有事外出,便嘱咐牧与帮忙照看一下锁儿。
但离开数里后,她又折了回来,不仅如此,身旁还多了一个青衣劲装男子。
二人悄悄潜在暗处,密切关注着牧与的一举一动。
牧与走进了锁儿房间。
此刻,锁儿正安然躺在床上,粉腮微鼓,小嘴轻嘟,似在梦中撒娇,模样可爱至极,实叫人好不爱怜。
想起锁儿种种遭遇,牧与心中再次升起一抹怜惜。
在留下一缕神识注视屋中情况后,牧与转身出了屋子,于闺房前盘坐了下来。
修炼不知时,三个时辰一晃而过。
一道可爱的哈欠后,锁儿张开藕臂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
缓缓坐起,她发现牧与正坐在她的门口。
“嘻嘻”
锁儿灵动的眸光中闪过一丝俏皮,缓缓掀开了被褥,顺势拿起了一盒崭新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