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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ldo;津田文吾不是您的赞助人吗？&rdo;水岛感到意外。

&ldo;什么赞助人！本来说好了这房子是为我买的，结果却落在了他自己的名下。那家伙光说得好听，整天花言巧语。什么赞助人，他整个是一个纽带1！&rdo;

1纽带：日本隐语，吃软饭的男人；逼迫女人卖淫来养活自己的男人。‐‐译者注。

&ldo;那么说来津田文吾死了，您把这根纽带割断了。也用不着顾忌津田文吾了，假如您知道什么的话，请告诉我们，好吗？&rdo;水岛不失时机地说道。

&ldo;顾忌当然没有了。只是不愿意想起那些事情。&rdo;松泽清实像是一吐为快。

&ldo;不想说，我可是想起一件事情。&rdo;水岛接过话茬。

&ldo;刑警先生，有没有法子从津田那儿弄到精神损失费？&rdo;松泽清实有些底气不足。

&ldo;精神损失费，您受到了什么伤害？&rdo;

&ldo;我被骗了。他原先答应跟我结婚，本来说这房子是以我的名义买的，结果什么也没有给我。我这不让人白白地耍弄了吗？我可不能让人就这么白白地耍弄了。&rdo;

&ldo;精神损失费？不过这项费用征收起来有些困难。他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去了。&rdo;河原嗫嚅道。

&ldo;说起精神损失费来，我看也许津田文吾的妻子得向您索取精神损失费。&rdo;

听了水岛的话，松泽清实不由大吃一惊。

&ldo;她为什么向我索取精神损失费？&rdo;

&ldo;从津田夫人的角度来考虑，您与津田文吾的事情，也许侵犯了她的权利。&rdo;水岛威胁道。

&ldo;那我的权利怎么办？如果说我侵犯了津田夫人的权利的话，其他女人更加侵犯了她的权利。&rdo;松泽清实生气了。

&ldo;嚯！那个侵犯津田夫人权利的女人是谁呢？&rdo;

&ldo;好几个人呢。恐怕刑警先生早就知道了吧。不过，津田那些公开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包括我在内，都不过是津田手中的玩物而已。真正侵犯津田夫人权利的女人只有一个。&rdo;

&ldo;您能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吗？&rdo;看到水岛穷追不舍的样子，松泽清实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ldo;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rdo;说完赶紧闭上了嘴。

&ldo;假如津田夫人要求您赔偿精神损失费的话，您怎么办？&rdo;

&ldo;我可没有那个义务。应该跟踪另外一个女人。&rdo;

&ldo;跟踪？必须知道是哪个女人才能跟踪。&rdo;水岛穷追不舍。

&ldo;那个女人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rdo;松泽清实反问道。

&ldo;当然有了。这个关键的女人要是还有其他的男人，不就成了三角关系了吗？&rdo;

&ldo;真可笑！岂止是三角关系，津田是多角关系！&rdo;

&ldo;尽管是多角关系。津田文吾心中真正的女人只有一个。其余的人如您所说，都是些玩物而已。&rdo;

&ldo;你们问过津田夫人了？&rdo;

&ldo;当然要问了。请您讲出津田心中的那个女人吧。即使不更换户名，这间公寓事实上也是为您买的。您把这房子看得太重了。&rdo;

&ldo;倒霉。我还妄想要什么精神损失费，简直是跟小偷要钱。&rdo;

&ldo;津田文吾心中的女人，是照片上的这个人吗？&rdo;

水岛把堂本和寿美的照片递给了松泽清实。堂本和寿美这个人是包括津田文吾在内的四个被害者的共同连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