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还以为富有的中年人架子都很大呢,没想到明婷这么和蔼可亲,连声道谢。
随后,冯秘书拎着纸袋也过来了,问舒窈这袋东西是不是她的?
舒窈接过去,看看里面的可露丽,有些遗憾。
明珩一口都没尝呢。
舒窈不由得望向明珩刚刚离开的方向,心想这么贵的东西不能浪费,那就她吃了吧。
深夜,三点零六分。
傅振言被一阵惊天敲门声吵醒。
他拿枕头捂住脑袋,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离开被窝。
可敲门声一直不断,且一次比一次声大。
傅振言在绝望和暴怒中捶床而起,噔噔噔过去开门。
“有病啊!知不知道现在……”
后面的话,傅振言全部咽了回去。
眼前的明珩,眼神阴鸷,气场萎靡却异常强悍。
傅振言要不是和明珩认识十多年,且他一直没对明珩做过伤财伤色的事,他都要以为明珩是个变态杀手,专门过来杀他。
“怎么了这是?”傅振言问,“你破产了?”
明珩垂着眼眸,低声说:“你有一瓶珍藏的苦艾酒,拿出来。”
傅振言一愣,跟着明珩进去,说:“你要喝这个?你明天是不打算上班了?那酒也就是收藏,真喝非得出事不可。”
明珩坐在沙发上,扔了句:“让你拿就拿。”
“就跟我能耐大。”傅振言嘟囔一句,去酒窖拿酒。
不过,他还是没听明珩的话,拿了口感也比较烈,但没那么刺激的威士忌。
过了十分钟,傅振言拿着酒杯和酒回到客厅。
一边开着酒,傅振言一边问:“这大半夜的,你又抽什么风?有事说事,别吓我。”
明珩嫌傅振言动作慢,夺过酒瓶,利落开了酒,也没倒进杯子里,就着酒瓶顺势仰头灌了一口。
傅振言看呆,他还从没见过明珩这样没形象。
琢磨了一圈,傅振言有个大胆的猜测,并且小心翼翼地问:“你……该不会是叫小舒窈给拒了吧?”
咣当!
明珩撂下酒瓶。
他嘴角勾起,眼里染着寒寒的笑意,勾人也危险,看着傅振言。
“你觉得我这样完美的人会被拒?”明珩问。
傅振言躲开死亡微笑眼,小声说:“那怎么一副失恋的样子。”
明珩眸色一黯,拿起酒瓶又喝起来。
“你悠着点儿。”傅振言劝道,“喝酒一时爽,酒醒悔断肠。”
明珩又灌了几口,靠着沙发发愣,眼睛定定地看着茶几上的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