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看着我们?”乱马问道。
“不算,”对方回答,“只不过看两眼就能明白你们的关系,怎么,你作为未婚妻倒是比你的未来丈夫还清楚有威胁信这回事,看来对方真的是在温室里长大的,经不得风雨。”
不是一直跟着的,但也是乱马没有警惕心才会在现在才刚发现对方,既然有可能学习了武道,那么下手就不用收着,乱马心里想着,抬头瞪了对方一眼。
能寄来威胁信,双方之间肯定有些摩擦,但武道家不能对普通人下手是底线,对方连底线也没有,乱马耻于和这种人同属于武道家。
“既然你是寄威胁信的那个人,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必要多少了。”乱马后腿用力,一个飞身踹住树干,双手冲拳直朝对方胸腹处攻击。
对方往后退了两步,上身弯下如鲤鱼打滚一般,同时出腿横扫,目标还是乱马的脸。
乱马连忙双腿打开,盘住树干往后仰,他知道对方下手也不会留情,可是次次都冲脸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迫害别人漂亮的面孔难道是对方的爱好,还是恶趣味,真是让人讨厌。
“呵呵,小姑娘倒是有两下子,可惜比不上我。”对方笑着把腿往回收,跃身起来,用手在脖子上轻轻比划了一下,“就是可惜啊,你那未婚夫估计没你这两下,保不住命。”
“你是武道家吧。”乱马从树上下来,站在对面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没错!看来你知道的不是一般的多”
乱马突然横出一拳打断了对方,“我是,无差别格斗流,早乙女乱马,请您赐教。”这句话的最后两个字,是乱马咬着牙说出来的,赐教,呸,他也配。
精研武道十六年,乱马可以说自己对不起很多人,但从来没有愧对过武道,使用武道,使用能力去毫无能力的普通人,甚至还以此为荣,对方不配,而且他凭什么肆意评判迹部景吾,迹部只是没有选择武道这条路而已,在他所选择的网球这条道上,迹部景吾付出的努力绝不是一句可以带过的,温室的花朵,不了解他的人凭什么这样说。
“好啊,我就说嘛,不是武道家怎么能接的到我两招,我是火车王流门下,山本若。”
火车王这个流派,乱马知道,但他没想到,至今还能看到这个流派的传人,不知什么原因,每个火车王的传人都会债台高筑而在社会上消失,等下一个火车王的传人出现时,让他出名的则是又一次的债台高筑,总之就像有诅咒一样,不知是欠债吸引了火车王,还是火车王吸引了欠债。
“你欠了很多钱。”这是乱马第一反应,他没想戳对方的痛处,但太过于心直口快的说了出来。
对方的脸色果然变得更差了一些,“这都怪迹部家,都是他们的问题,害得我欠下了一辈子也不能还清的债务。”
这和迹部家有什么关系啊,乱马诧异地跳转身,从山本若的头上轻拂一脚,左手由拳变掌往下对准喉咙,山本若脚下发力,向上弹射,挥手一掌向上与乱马对掌。
两人受力的冲击,纷纷往后走了两步,乱马整顿姿势,横起向上,利用树林的遮蔽跳到了山本若的头上,直接下落,要把对方锤到地底,山本若也不肯示弱,见乱马落下来,扎稳马步,双手往肩上一放,拽住双脚抡乱马一个大风车。
称对方力度稍弱,乱马提起膝盖给对方脸上来了一脚,成功落地,换了个姿势迎战,山本若顶着脸上的脚印,嘴上还在装狠,喊着“再来再来。”
已经摸清了对方的套路,乱马当然会再来,山本若虽有力度,但缺乏灵巧,只要速度够快,打败他不是什么问题,乱马后撤两步,找了棵柔韧的树木,借对方的力,如同弹簧一般跳出,转瞬之间就到了山本若眼前。
一脚、两脚、三脚,山本若想还击,但没想到乱马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在不断的下落中,还由脚踏转变成了击拳,等乱马再次落实到地面上的时候,山本若的双脚鞋底已经深深地给这片林地留下了两个大码鞋印,清晰到可以直接灌胶水成模。
没什么能用的东西可以帮助他绑一下对方,乱马只好用一只手压着对方的双手转制于背后,控制着山本若,等他恢复理智。
“你放开我,我要和你决一死战。”山本若的嘴没被堵上,在他恢复意识后第一反应就是开骂。
“输了,就要认。”乱马按住他的手往下压,山本若哎哎的叫着,“好疼好疼,我闭嘴,我闭嘴可以吧。”
“火车王流,听好了,你输了。”乱马想,那套誓言是怎么说来着,他没用心记玄马说过的话,导致现在有用的东西都没记住。
不管了,反正意思是一样的,乱马接着往下编,“我的能力在你之上,所以从现在起,你要认可,我就是天下第一的武道家。”
“好,我认。”山本若不敢动,当他稍微有些动作时,乱马就会压住他的手臂神经,令他痛痒不已,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现在说吧,你为什么一直在给迹部家寄威胁信,还要伤害他们家的孩子。”乱马得问出这句来作为证据,好逮捕山本若归案。
在对方的描述下,乱马听到了一个一点也不值得同情的投资失误导致上亿损失的故事,贪心能使蛇吞象,他这是被自己害了,又怎么能因为迹部家是开证券公司的就怪罪于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