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双唇在口中,在牙齿间,淡淡腥甜的血丝扩散在口中。从一开始的微微反抗,随后的无动于衷,最后的应和……疯狂的,狂热的,不知何时松开他的双手,也不知何时轩炎斌激烈的撕扯着我的衣服,不顾一切地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咬着脸颊、脖子、锁骨……一切都来得如此疯狂,如此热烈……我们不顾所有,想从对方身上获取些什么,得到些什么。柔软的舌头纠缠在自己的欲望之上,耳旁全然都是自己沉重的呼吸声。抱着身下那人的头,拉开他。细细观察着那带着几分妖娆的人,还未等我下一个动作,他却贴上身,勾住我的脖子,热切地索吻。掌心不住地在他背上游走,细腻的肌肤,华顺的感觉。那一刻他属于我,最起码那一刻他只属于我一个人……靠在床上,抱着他。细细品尝、亲吻着,抚摸着对方。火热的掌心游走在微微凉意的肌肤上,微微颤抖的回应舒展着自己的身躯。轩炎斌坐在我身上,尖翘的臀瓣落在欲望上,轻微的扭动,让我的欲望被牢牢的夹在双臂之间,缓缓蠕动着腰身,勾起一股浓浓的欲望。只勾着腰的手,往下移动,在勾股间游走,不知何时已经湿润的地方,让我不由笑出声。他却狠狠瞪了我眼,倒头,柔软的舌丁舔舐着脸颊,酥麻的,痒痒的。手指却在这时探入,湿热的触感传来,想要占领,想要霸占……“唔~”仰起头,美妙的曲线展示在眼前,脆弱的细长脖子。微微滑动的喉结,一口咬住,手指依旧在小心翼翼,好奇地探索。低头咬在锁骨上,轩炎斌肌肤上已经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很美……舌尖卷住深红色的突起,在牙齿间轻轻咬动。臀瓣的手指忽然被紧紧咬住,他的整个身子都紧绷。“呵呵,喜欢吗?”带着坏意的抬头望着,那侧着脸不敢正视我的轩炎斌。却见他,转头,微微眯起眼“你忘记自己从哪里把我带出来的了吗?”说罢,一口咬住我的耳垂,舌尖勾勒轮廓不时探入一旁的小洞。闷哼声“妖精!”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分开双腿,高空俯视着床上那人。眯起眼,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慢慢欣赏着他的一切。轩炎斌一开始不好意思回视,随后摆脱窘迫,痴迷地对望。低身,身体重叠,我能从身下那具躯体上,感受到挺立的果实,尖尖的顶着我的胸膛,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觉很美妙,从那儿传来一阵阵有力的心跳,以及双腿间,那早已等待多时却毫无被怜惜的小东西,被压在我腿下。抚摸着他的脸颊“炎斌。”“嗯。”闭着眼,细细的感受我若有若无的爱抚。腿微微蹭着他的欲望,手指滑动着、挑逗着突起“炎斌。”“嗯!”仰起头,叹息着呻吟。手一把抓住他的欲望,抚摸着顶端的哭泣,带着诱惑“留在我的身边。”鬼魅的声线让他茫然却下意识的点头“我爱你……炎斌,这是我给你的回答。不用你在苦苦等待我了,我爱你,炎斌,我爱你……”前一刻还在细细品味,沉落在欲望之间的徘徊,此刻却侧着脸,死死咬着下唇。分开细长的双腿,指腹徘徊在大腿内侧,从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告诉我,他显然喜欢……手指徘徊于褶皱之上,微微的探入却又立刻推出,来来去去几次,目光一刻不移地盯着他的脸,仔细地观察着那人的感受。眉头隆起,不满足的下意识扭动身体。舔着他的双唇,慢慢挤入勃发的欲望,身体紧绷却在下一刻放松,见他并没有感动不妥,逐渐放纵自己,沉迷于那湿润的海洋之中……先前还羞涩的脸庞逐渐恢复,双唇微微开启,似有若无的轻吟,茫然的眼眸看着此刻整个占领他的男人……沉醉其中,俯身亲吻着,那双唇瓣。手指抚摸着胸前细腻的肌肤和坚挺的果实,小小的,在指尖被我揉搓,身下那人越发紧绷身体,紧紧咬着我的欲望。逐渐,耳旁只有他的似是痛苦又似沉迷的尖叫声和我低沉的呼吸声,剧烈的碰撞声……最终,一切化为平静……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躺在他身上,耳朵贴在胸膛上,聆听着一声声的心跳声……疲倦的欲望,被温暖湿润的地方依旧包容着,不愿离去,也不想离去。高潮过后的余韵,让我久久沉沉痴迷着。此刻,我们俩享受着双方所带去的感受,带去的那种过去从所未知的强烈的爱意……不愿起身,不愿离开,还想多感受些许时间,或者,我们永远如此结合……凡界篇缠绵之后“出,出去!”轩炎斌脸上带着欢爱后的红晕,气鼓鼓地说着推了推我。侧头,轻笑“如果我说我想赖在这,一辈子都不走了呢?”很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脸颊已经是火红的发烫,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流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的轩炎斌好可爱,气鼓鼓不可思议的眼神不似过去,那带着微微崇拜和景仰的感觉,更真实了,我们之间越发贴切。起身,缓缓从他体内退出,稍作清理,也不顾他的目光,搂着便睡,一夜无梦……第二天是在炎斌的尖叫声睁开眼帘,紫狐此刻也不知怎么跑到外面,正用剑尖戳着冰炎,把它往外赶。怀里的人,也在此刻醒来,朦朦胧胧的挣开双眼,目光涣散的洒落在我身上“你……”下一刻才在状态,脸上不知透露出什么神情,有惊恐,有不可思议,更有不敢置信和茫然。无法欺骗自己,当这种神情印入眼帘透入心底时,我仿佛是在刑场上,而眼前这人却是给我最后审判之人……秦淮、苏羽然给我的确实在是太多太多,懊恼、抱怨、后悔、太多的都无济于事,心里明白,比谁都明白,所以,抓住他,拦下他,随后的疯狂更是……轩炎斌此刻是修真者,根本无需用身体来表达什么,我是修真者身体上的接触对我来说并无害,可对他们来说呢?我不知道……而昨夜的放纵,或许他的迎合、只是本能?毕竟当年他……紫狐已经把冰炎赶出门外,顺手用剑柄关上门,还弯弯剑身示意我它会看门……身旁那人依旧无言无语,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还需要我表达什么?难道昨日说的还不够?做得还不够?那你还需要我表现些什么吗?你说,只要你说我都他妈的给你做到!人,是脆弱的。所以,心里种种恐慌,种种默然,都不曾表现在脸上更别提开口对他述说……从醒来那一刻,我们便没动弹过,更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空气中,昨日暧昧的靡丽早已散去,留下的却只有浓浓的尴尬……就算,是我抱了他,可也不可能当他女人来处理,说些好听的哄哄。轩炎斌,或许是所有认识人中最为敏感的,说了,或许也就完了。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由笑出声,轩炎斌不解地转头看着我。缓缓摇头,我只是突然想到,我们比那一夜情第二天醒来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还尴尬,这算什么?“炎斌,这三百年来还好吗?”昨天该做的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尴尬的?莫名其妙!手拦住让我流连忘返的腰肢,忽而想起那时的迷醉。先前还好好的,虽说尴尬却也温顺,可突然眯起眼一把推开我“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三百年来真的昏迷?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醒来就被那妖宗宗主捡着了?”见我点头,撤过被子“那我是不是该夸夸妖宗宗主的运气?”“你,你不相信我?”完全是目瞪口呆,真的,先前我们还……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