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的皱起眉头:「进来。」随声进入的是清水,他注意到包厢里的客人都走了,只有锦还留在里面,这并不常见,他知道锦和东分手了,那也意味着他有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冷眼看着端着一杯饮料进来的人,锦一语未发。不是没注意到那如冰箭一般的视线,清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走到锦的身畔单腿屈膝跪下,将饮料端呈在锦面前:「会长,这是醒酒茶,很有效的。」「我不记得我有点这个。」锦冷冷说道。「我…我是见您一个人留在包厢里,猜想您可能有些醉意,才…自作主张…」清水说得婉转低回,显有几分情意。「果然是自作主张!」锦冷冷一嗤。锦一直没把饮料接过去,任由清水端捧着,清水不禁感到有些难堪和委屈,眼眶红了一圈,说道:「前二天见到东山哥哥,他还提起您。」「他说我什么?」锦自己都没察觉问得太过急切。98锦一直没把饮料接过去,任由清水端捧着,清水不禁感到有些难堪和委屈,眼眶红了一圈,说道:「前二天见到东山哥哥,他还提起您。」「他说我什么?」锦自己都没察觉问得太过急切。「东山哥哥说您只要和人谈生意顺利,心情大好,一不注意就会喝得太多。」原来…他一直注意着自己吗?他也关心自己吗?锦忡怔间拿起饮料,无意识的在掌间摩挲旋转。「会长?」清水轻唤一声。锦回过神来,掩饰着喝了二口醒酒茶,接着把杯子放回桌上,问道:「你们一直有联络?」「是的。」清水回答:「不过最近东山哥哥比较忙,总是在加班。」锦的眉头蹙了起来,低声自语:「自己的身体又不是不知道,工作难道比命还重要?」接着又问清水:「那不又瘦了?」清水的目的可不是让锦来关心东,明明人是瘦了一圈,仍是违心答道:「也不见瘦,精神也很好,东山哥哥一向是愈忙愈有劲。」「那倒也是。」想起那人沉浸于工作时的自得模样,锦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锦藉机又问了东的现况,清水感到不悦也不敢表现出来,所有答桉都往好的方面编造,听到东过得很好,锦一方面失落,一方面又总算放下心中大石。感叹中,清水特地为他准备的醒酒茶也见到杯底。没什么要再问的了,锦挥手说道:「没事了,你下去吧!」清水没有答应,慢慢的跪下另一条腿,拉开自己的衣襟,抬眼瞅着锦,眼中情意不再掩饰,又添了些露骨的淫荡。锦看了又觉厌恶、又觉恶心,正要发作,身体里却有些异样传来,聚往下腹愈来愈明显的情潮,让他眼睛眯了起来。「你胆子不小。」锦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终于等到葯效显现,清水唇角勾起一抹诱惑的笑,他伸手慢慢扯开锦的皮带,拉下拉鍊,刻意放缓了动作,藉此撩拨锦的感官。锦放松身体往后仰,既不催促、也不急切,睥睨着清水,任由他讨好。等清水将锦的欲望一分一寸含进嘴里,自下而上挑眼看着锦时,锦勐地将清水的头按下,压下让人厌恶的脸,同时也让自己的欲望深入到他喉管。「计画了这么久,想必你也练习过了,」锦话声冷酷带着些玩味:「我喜欢这个深度,你给我好好侍候。」清水被噎得快要窒息,可是哪敢怠慢,完全被填塞满的口腔难动分毫,好不容易才勉强转动了下舌头。只听锦低哼一声:「没用!」便抓着他的头大力戳刺起来。没有任何缓冲,毫不怜惜的律动,每一下都深深刺入清水的喉头,持续着的窒息感噎得清水眼泪直流,一直到清水快失去意识了,一股浓稠才释放在他嘴里,想抬头,但仍旧被锦压得死死的,强迫着吞入那腥液。等锦松了手,清水脱了力般软瘫在地上大力呛咳着,锦只冷眼看着,连姿势都没改变半分。清水气息稍缓,抬着头,发红的眼眶含着泪水,嫣红的唇角还挂着一缕浓白,微喘的单薄胸口大力鼓动着,楚楚可怜却又情欲横生。锦双臂挂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睨着清水,再看向自己又再抬头的欲望,样子说不出的邪魅:「你搞出来的祸事,还不来收拾。」冷眼看着清水脱掉自己的衣物,任由他爬着跨坐到自己身上,从背后拗着他双手,等着他用那处慢慢吞进自己的欲望。其间,锦神情姿势丝毫未变,彷佛在看着不相关的人做不相关的事一般。99冷眼看着清水脱掉自己的衣物,任由他爬着跨坐到自己身上,从背后拗着他双手,等着他用那处慢慢吞进自己的欲望。其间,锦神情姿势丝毫未变,彷佛在看着不相关的人做不相关的事一般。等到清水终于靠着自己的力量将那贲张的欲望完全吞进体内,那巨大的撕裂般的痛苦也让他漫出满身冷汗,几乎瘫倒锦的身上。锦哪里容他靠上身来,扭着清水的手臂将他半摔在矮几上,就着跪趴的姿势直接进入他。根本不想看到那张脸,锦一只手始终扣着清水的后脑,将他的脸强力压在冰冷的茶几上。毫不留情的穿刺再穿刺,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葯力全部纾解,锦才丢开清水。自茶几滚落到大理石的地板上,磕得发出巨大声响,但是清水根本感受不到是哪里撞到,因为身后私密处的撕裂剧痛已经夺去他所有感觉。锦连看都没多看地板上的人一眼,捞起清水脱在沙发上的衣物,随便擦拭了下,穿戴整理好便要离去。清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连滚带爬扑到锦的脚边,艰难的抬着头,唤出早在心中喊了千万遍的:「锦…」一脚踢翻了他,锦不屑的撇嘴:「谁准你这么喊我?」「为什么我不行?」清水抱着锦的一只脚,原本的哀音转为愤恨:「为什么东山行,我不行?」不甘和妒忌让他直接喊出东的姓氏,不再是”东山哥哥”,甚至连敬称都没有。锦眯起眼睛,口气是前所未有的森冷:「你凭什么跟他比?」「我哪里比不上他?」清水嘶喊出来:「他和我一样低贱,只不过他运气好,早先被人收养,那还是夺了我的好运!被贵族收养的人应该是我,是他不要脸的抢走属于我的一切…」锦冷冷瞧着他,哼声说道:「你真是没救了,枉费东的一片苦心。」说完踹开了清水,便要离去。清水挡在门口,状似疯狂:「你是喜欢我的吧!在温泉街上便舍不得伤害我,第二次所有的人都被你解决,独独留下我,还照顾我、给我工作…你对我这么特别,没道理不喜欢我,就算还没喜欢上,也有好感吧!你不是和东山分手了吗?他能做的事,我都能做…不,我会做的比他更好…」锦只是面无表情的睥睨着清水,好似在看一只蝼蚁一般。清水更加急了,爬到锦面前,不敢再抓他的腿,只能哀哀乞怜:「我比他年轻、比他纤小,刚才你也试过了,我能满足你的不是吗?」见锦仍是没有任何反应,清水也顾不得原本的打算,只可怜兮兮的哀求道:「我什么也不敢要求,就算只是泄欲也没关系…」锦只觉看到蟑螂一般的恶心,脚上用了气力把清水踢得滚远了,嫌恶说道:「我又不是按摩棒,你发浪我就得捅到你爽!」接着眼睛微眯,露出了然的光芒:「原来你想被男人包养…那你就到”夜星”去好了,那里倒有不少机会!」“夜星”是三合会旗下的黑暗生意,说白了就是服务男性的高级男妓馆,生意对象是性癖好见不得人的上流社会人士,清水早有耳闻,这时听到锦要送他过去,又是心凉、又是恐惧!「不要…我不要…」清水连忙喊了出来。锦只是冷冷瞟着他:「你考虑清楚了?在那里要干的不就是你今天做的事吗?随便一个有钱有势的人看上你,你可就翻身了,那不正是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