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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页(第1页)

季妈妈推了季文成一把,只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家里的孩子都有能耐。老大是会计师,老大家里那个是律师,老二是大学老师。都是体面,令人羡慕的事业。以往因为季文成落魄而躲着他们的亲戚们又纷纷开始试探着联系起来。希望缓缓和季家的关系,毕竟凭他们自己的实力在北京找份这样得体的事业,也有点困难不是?为了新开的事务所,管天任开始奔波于各个地方,十分忙碌。“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管天任安慰季劫说,“以后我只在家陪你。”季劫懂,点头,说:“以后你成了老板,就不用这样辛苦啦。”管天任表面点头,心里却在苦笑。他生性细致、多疑,不会放心把事情完全托付手下,在事务所刚开的五年内都闲不住。但季劫这么想,他也乐意让季劫欢喜一些。管天任虽然忙,可更想陪着季劫,因此总是在白天拼命提高工作效率,员工看到老板都这么拼命,自然也不敢在上班时间摸鱼放水。这算是过了一段极为辛苦的时间。临近春节,家里开始热闹了起来。因为季文成落魄而疏远,但因为季家儿子争气又试探着靠近的人不在少数。有求于季家、管家的客户更是络绎不绝,提着大小的礼物来季家的别墅。春节,季劫和管天任自然要回季家别墅,重新和季家、管家父母住在一起。季劫又回到自己向阳的房间内,理所应当跟管天任住在一起。春节放假可以名正言顺的睡懒觉。管天任这样严于自律的人都舍不得早起吵醒季劫,每天早晨被生物钟叫醒后就静静地看熟睡的季劫。季劫的失眠症状非常严重,但和管天任住在一起后,竟然没有一次失眠。有时候季劫想,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才会喜欢管天任呢?也许吧,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喜欢就行了。季劫每天早晨都跟管天任同时起床,季劫穿着单薄的睡衣,揉着乱成一团的脑袋从房间里出来,有时候脖颈那边的衣领松开,露出大片的皮肤,脖子那边被咬出来的吻痕就暴露无遗了。所以经常出现这样的场景,比如季劫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间,突然被管天任拽回去,整理好衣服再放出门。季妈妈看季劫走出来,本是笑眯眯地迎过去,结果看见管天任又把季劫拽回去,再出门已经换了件衣服,于是想歪了,忍不住叹气:年轻人就是不知节制。只是过了今年春节,没过几天,季劫就迎来了自己三十岁的生日。天寒地冻,家里却格外温暖。季劫本人讨厌奶油,不喜欢甜食,但季远还是买了蛋糕,也算是弄全了形式。后来发现这是买对了,因为即使是季劫的生日,也是有很多外人提来贺礼祝贺。总不能不让人家吃块蛋糕吧?这样,三层的蛋糕也很快分完了。家里多了数不清的礼物,外人送他的,季劫通通放在家里不打算带回去。只有家里人的礼物会被季劫好好利用。季劫父母送给自己的是一对钻戒,形式朴素,并不高调,却格外好看。一眼就看出是两位男士佩戴的戒指。季家父母去挑选戒指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季劫不知道,但当妈妈把戒指给自己和管天任戴上时,季妈妈擦了擦眼角。季妈妈抚摸着儿子的脸庞,道:“儿子,你三十岁了,要好好过日子,知道吗?”季劫点头。季文成没有季妈妈这样容易被触动情感,因为季文成比季妈妈更加彻底的接受了季劫和管天任的关系,只是拍了拍季劫的肩膀。管家父母只送了季劫一人,但送的是成双成对的各种用具。碗筷、洗漱杯……应有尽有。这些东西随处可见,但胜在内容丰富,颜色、格局无不相同,看得出费了一番心思,很是用心。季劫忍不住说:“……你们送的这些,怎么像是送新婚夫妇的啊?”季妈妈白了他一眼,妥协道:“哎……算是吧。反正你们俩不能办婚礼,现在可不是……承认你们了吗?”管家父母更为温和,点头称是。等季劫看到季远送的东西时,更是让季劫又羞又怒,偏偏忍不住想笑。季远送了他许多床上用品。季劫简直不知道该拿这个弟弟怎么好。以前印象中那么乖的弟弟,学生面前那样温和、可亲的绅士老师,形象顿时崩坏了。家里人的认可自然让季劫舒服。他在家里安心待了半个月。管天任没有季劫弹性这么大的假期。事务所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给老板过目,电话一个接一个。管天任把春节的假连着年假一起放了,就想陪季劫过生日。但是过完生日,季劫就没借口继续留管天任在家里陪他胡闹了。有一天中午,管天任坐在沙发上,季劫躺在管天任腿上,两人霸占了整个沙发。管天任低头跟躺在自己腿上的季劫说话,说着说着季劫就不高兴了,道:“你说忙完这段时间就放手不管的。怎么能骗人?”“是啊。我再带最后一个实习生,带完就真的不弄了,行不行?”管天任压低声音劝。季劫不高兴,翻身用后脑勺对着管天任,头却还枕在他腿上。季劫道:“你上次也这么说的。我看你办个事务所怎么越来越忙呢?还不如就当个小律师……我看你赚的也不少。”管天任笑了,他当然不只是个‘小律师’,不然哪儿有那么多进账。可管天任也不想让季劫太多在意自己工作上的事情,于是揉了揉季劫的后脑,帮他把衣服后面的褶皱扯平。边弄边低头悄声跟季劫说着什么,偶尔听到季劫怒声反驳,到最后管天任的声音简直是央求的了。季妈妈看不过去了,路过时重重咳嗽一声。她心想,儿子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小时候不会撒娇,长大怎么……怎么这样。人家管天任是要工作,既然是工作就是正事儿,季劫怎么能耍赖?管天任都把季劫给惯坏了。管天任回头,对季妈妈笑了笑,表示并不在意。季劫也看见了妈妈,‘哼’的一声,走回房间,把管天任关在门外。季妈妈心里凉飕飕的,心说自己的儿子诶,坚强、执拗、少年时打群架不眨眼的儿子,怎么被管天任养成这样腻腻歪歪的女孩儿样?季妈妈非常担忧,并把这件事告诉了季文成。季文成看报纸,说:“儿子不是以前就这样吗?”“是这样吗?”季妈妈觉得自己跟季文成的记忆出了偏差。“是啊。”季文成说,“不过,现在他不哭了。”季劫是不是真的高兴,是不是受了委屈,季文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季妈妈还是很担心,不希望季劫变成她听说的那种娘娘腔。她对同性恋有一种大众的误区看法,甚至是偏见,总觉得谁被压谁就更像女人,没意识到两人都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男人。她连两人的上下都没搞清楚,就瞎担忧,鼓动季文成去找季劫谈心,道:“让儿子以后注意点!别太偏离正轨,别搞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季文成被妻子的多虑弄得没办法了,他其实也不好开口说这种事,但妻子一介女流更不适合,因此只好硬着头皮,趁管天任上班,季劫一人在家时,敲了敲季劫房间的门。季劫正在收拾房间的东西。管天任上班后,他们就不能再在家里住着了,要搬回城里的房子。季远是老师,有漫长的寒假,不比季劫他们上班族,此刻还在安闲的享受假期。季劫见父亲走进来,有些惊讶,问:“爸?怎么了?”季文成微微驼背,坐在季劫床边,伸手摸了摸季劫的枕头,有些伤感地:“明天就走啦?”“嗯。”季劫说,“那边离我单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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