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姚却是看了宋祈生一眼,她信了柱子的话,因为她从报道里知道就是宋祈生的头一个后妈对他很不好,是不可能给他买新铅笔的,他居然会偷弟弟的铅笔。
不过这些个大人物,在功成名就之后,确实会美化自己嘛。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起来跟柱子说:“你别说了,我替他赔给你。”
宋祈生眼睛黑沉沉,他盯着为他出头的赵姚,“我说,我的铅笔是我自己的。”
皎皎皱起眉头,她知道宋祈生的铅笔是自己买的,因为她看见过宋祈生周末会去县里黑市倒卖,但是这话说不了。
柱子蛮横又无礼,他认定了宋祈生没有新铅笔,有就是偷了他的。
把王老师都招来了,王老师不确定怎么定性,这事儿老师也不好办,只能喊家长。
家长?就赵晓燕还能信宋祈生?
皎皎转过头:“柱子,你的铅笔不是在你桌子上吗?”
柱子笃定地说:“我还有一支新的,放书包里面的。”
“那你自己找一下,看看有没有。”
柱子翻自己的书包,新铅笔在语文书下面卡着,他同桌帮他翻了出来。
柱子还是不信:“那他哪里来的新铅笔,说不定就是偷的别人的。”
皎皎沉下脸来,“你要是没有证据就污蔑别人,警察叔叔会来抓你的。”
柱子被唬得一愣,想起来那时候他把野种的头砸破了,警察叔叔真的来抓他了,在小小的房间里,警察一直问他。
柱子只能自己小声嘟囔,不再站起来非要宋祈生说个明白了。
赵姚有些尴尬,她坐下来,还没搞清怎么了,她偷偷观察了一下皎皎,是个有正义感的小女孩,除此之外,很正常。
她中午吃的是带来的糠米饼,她去外边儿吃的,一边喇嗓子一边想着自己早上带过来的鸡蛋。
皎皎这些日子过得不错,闻歆有收入,姜兆年也开拖拉机挣点外快,她饭盒里头有大白米饭还有一点香菇炒肉,闻着又鲜又香。
赵姚吃完回来皎皎还没吃完,她不受控制地盯着小女孩的饭盒,偷偷咽了咽口水。
要是她妈像皎皎她妈一样会写作赚稿费就好了,或者叫她妈赶紧离婚,嫁给王厂长,她就也可以吃肉了。
晚上回家,伍莎也早早地来接赵姚回家了。
果不其然宋婆子就着伍莎干活儿干少了工分拿得少来说事儿,赵姚闷着头吃饭,等到晚上她又缠着她妈说离婚的事儿。
伍莎再听她说就明显没有那么抗拒了。
今年春天来了几个新知青,本来去年就该来的,只不过去年还在闹饥荒,所以今年春天来的。
来的四个知青其中三个都是北京人呢,那娇惯得,大队长直摇头,分到小队里头,没小队乐意,只能抽签分。
知青点又得看着装床,结果来的知青除了安徽来的那个,其余三个都说要自己出钱建一间。
本来知青点就小,有一间是陶屋改的,所以知青这么说,大队长就批了。
来的知青两男两女,北京来的三个还都认识,据说这个男的,惹的两个姐妹花两个都跟着他下的乡。
三个人来时都是穿的好的,一脸疲倦地到了荷花大队,车上有鸟屎,还得用那帕子给擦一擦。
只给大队长愁得抬头纹都多长了一根。
穿着格子衬衫的叫沈屹清,两姐妹花一个叫江上歌,一个叫江忆溪。
还一个安徽来的,老实很多,叫张浩,比较腼腆,不怎么说话。
赵姚兴奋地在知青点等着,那三个可是北京大有来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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