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克星与她坐一排说道,“我下午要到军区汇报,没时间跟你聊,正好可以让你搭便车回市内。”陶艳一阵气结,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说话呢?她微有不快地问道,“我是记者,我想就你明天出席记者招待会提前做个专访!”夏克星看到眼前名不见经卷,并且还黑不溜秋地女人时,皱着眉头说道,“你就是想采访我,也不用那么的?”说完之后,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陶艳看他语气不善,知道此行又要功亏一篑,心暗暗着急。等夏克星睁开眼睛时,已经到达了市区。他对她说道,“你可以下车了,记着不要乱说话!”陶艳心一动,与夏克星分开了。到了报社后她大声对社长说道,“我已经采访到夏克星了。”其他闻声而来的同事都愕然地望着她,社长皱着眉头说道,“究竟怎么回事?”陶艳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了一遍,其他同事嘘了她一下,又各忙各的事情去了。陶艳见其他同事不重视她的头条,跟社长说了个比喻。“以前美国有个书商,有一套书卖不出去。他就给总统寄了一本,然后问他,是不是觉得此书地内容好。总统以为他是开玩笑,所以说道,这本书很差。结果经销商大肆宣布说这套书总统看了很差;读者一听,马上纷纷购买。他赚了一笔。不久,他又订了一套书。结果销路同样奇差,他又给总统寄去一本,问总统此书如何,总统也耳闻这件事,所以没有给他回复。书商马上又大肆宣扬,这本书总统看了也分辨不出是好是坏。”社长听得晕乎乎地说道,“你给我讲这个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学那一招?”陶艳用力地点了点头。社长笑道,“就用这一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众人听到他俩的对话后,都羡慕得不得了,这样的独家闻可以曝料一阵子也。所有的一切很快就被安排了下去,可惜她拍地照片都是军营外面地照片;当然想要找他本人的照片也很容易,网上很多论坛都粘着军部之星地照片。仅仅只用了五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到了晚上地时间晚报已经重拳出击。抖u了这次采访。一时报社来的电话剧增,还有很多报社想要花钱转载这一信息,被社长婉然拒绝。社长欣慰地说道,“这次终于u了一回脸,陶艳,明天你就可以用朋友的身份向他提问。他一定会记得你。”陶艳一阵怵,没想到这么一来,万吨的重担就压了过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折腾了一个晚上,陶艳,投到了《人民日报》的专栏专刊,可惜一个星期过后,也没有消息。她后来专门跑去问这事的时候,一个编辑部的老同志说道,“这种攻击国家军队与国家军人地行为是极其恶劣地政治表现,年青人,有些事还要看开些!”陶艳怀着失魂落魄的心情回到公寓,一时越想越气,他军队当个官又怎么啦?难道就可以这样恶意地整人?她决定家教保姆陶艳一见夏克星进了门后问道,“你刚才去哪了?冒着严寒出去,害我担心。”夏克星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把大衣拖了说道,“你这么关心我吗?看不出来!刚才我去了办公室,那个冷清啊,一进门都打哆嗦。”陶艳拿了块脸帕帮夏克星擦了擦脸,“大家都没上班,你跑那去干什么?”夏克星笑了笑说道,“我忘记有一封信放那儿,所以才去拿了回来。”他从口袋内把信拿了出来。陶艳有些惊讶地问道,“谁那么老土,还写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