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别墅前,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儿连一点必要的守卫都没有,我真怀疑李云龙是不是搞错了?但我还是不死心地按响了门铃,这时门内传来了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谁啊?”我说了一声,“我是到这儿来调查居民住户情况地,请开开门。”我又按了一下门铃。我察觉到她先从门也观望了我一下,接着门终于打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望了望我问道,“请进,不知道你要调查什么情况?”我跟着她走了进去。拿出记录本,装模作样地坐了下来说道。“是这样的,最近小区很多人反映这儿的社会治安不太好,让我们调查一下是不是小区内有什么可疑人物在小区内捣乱,请问你家来了什么客人没有?”妇人眼中闪过一丝疑色说道,“我们家没什么外人,只有我与女儿在家住,我们家从来没什么素不相干的人来这做客。”我故意说道。“听说最近你家来了一位五十来岁的老男人来这常住,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那妇人惊慌地说道,“他是我的一个亲戚,没常住,就在这儿住了两天,昨天已经走了,他可不是什么坏人,你可不能听别人瞎说。一个老头能干出什么事?”这时一个清脆地语声叫道,“妈,出什么事了?”一个二十二三岁地女性出现在客厅内,长得还真是撩人心弦,细白的肤色,圆润地脸蛋。看起来挺舒服。我一看就猜到一定是严福生的女儿。我站了起来对她说道,“我是到这儿来调查一点情况,马上就会走。”我又对妇人问道,“大婶,您家来了客人有没有到管理处进行登记,如果没有登记的话,现在在我这儿登记一下也行。”年青女人对我冷冷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我没见过你?你到这儿来干什么?”我笑了笑对她说道,“我是街道办事处的,刚调过来没多久。你自然不会认识我。”年青女人冷哼了一句。坐在沙发上没说话。我又对妇人问道,“大婶。你家亲戚叫什么名字,他现在的住址是哪儿?他是什么时间来这儿住,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妇人正准备说话,门外忽然传来震天的敲门声,屋内地三人一时一齐色变,年青女人大声问道,“什么人?”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爱娣,是我,快开门。”年青女人望了我一眼,急忙起身把门打开了,在我的眼前出现一个粗犷的男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古铜色的肤色,彪悍的身材再加刀削似的颧骨,充满了男人的野性之美,让我油然生出几分好感。他一脸戒备地望着我喝道,“你是什么人?你到这儿干什么?”我正准备说话,那妇人说道,“不要管他,他是到这儿来搞调查工作地。”那男人更是一脸戒色地望着我,我看到他已经摆好了战斗的准备姿势。我心中一动,没有说话。年青女人惊问道,“乌鸦,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乌鸦古铜色的脸孔抽搐了一下说道,“你爸派人来杀我,被我逃了出来,你跟我走吧,爱娣,我们一齐远远地离开这儿。”说完,乌鸦就去拉严爱娣的手。严爱娣躲开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杀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乌鸦用凶狠地眼光望着我喝道,“想要命的赶快离开这儿。”我心中转念着,难道这个乌鸦是严福生地手下,却与他的亲生女儿好上了,严福生一怒之下就想杀人灭口?我念头还没转完,接着又传来门的砰砰直响,严爱娣望了望乌鸦一眼,乌鸦迅速地把严爱娣搂在胸前。门砰地打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跟在一帮面相凶恶的年青人后进了屋内,此时屋内已经挤了十几个,偌大的空间一下显得异常闷热起来。严福生怒喝道,“乌亚,你好大的胆,居然敢调戏我女儿,你只要放了爱娣,我们有话还可以好好说,否则你别想出了这条门。”乌亚用沙哑的嗓音说道,“你不要倚老卖老。我与爱娣是真心相爱,谁也阻挡不了我们,如果你要逼我,我只好与爱娣到地下去做夫妻。”严爱娣噙着泪水,一声不吭。严福生用严厉地眼神扫视了全场,猛然间他又看到了我。他厉声说道,“很好。乌亚,想不到你居然把手下也带过来威胁我的家人。你有种。”乌亚不知何时已经用匕首逼着爱娣地脖子叫道,“他不是我地手下,难道也不是你的手下吗?”这时众人都纷纷望向了我,妇人着急地叫道,“他是政府地调查员,你们的事他现在都知道了,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有事大家可以找政府解决。”双方一时齐齐色变,情势更是急转直下。严福生用可以冷出冰地眼神望着我叫道,“好好,想不到你们的嗅觉还真是灵敏,居然能找到这儿来。”我微笑着说道,“我到这儿来只想看一场戏,现在这场戏还在上演,你们继续。我继续欣赏。”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象刚才所发生地事情与我毫不相关,我刚才只是在看一场电影而已。严福生对乌亚喝道,“我们的事以后再解决,还不把爱娣放了吗?”他的眼神中透着焦虑,仿佛已经意识到大事即将发生。乌亚不为所动地叫道。“你的条件我已经完成,你要的东西我也已经给你,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我拍着手大叫道,“好一出金钱换美女的好戏,三百万买这样的美女,值啊!”屋内地众人一齐色变,乌亚冷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乌尔达从来不干这样的事“!”“乌尔达?”我在心中默默地念头这个名字,我猛然一间,“岳娥的大哥不就是叫乌尔达吗?难道眼前这名粗犷男人就是岳娥的哥哥?难怪刚才有种熟悉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问道。“你认识一个叫月娃的人吗?”乌尔达双眼暴突。他的匕首从手中掉了下来,再也顾不得自身的安危。他急步向我冲了过来。大声问道,“你知道娃娃地消息,是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没有想到他的变化如此之大,就是屋内的其他人都被忽然的变故惊呆了,严爱娣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儿,双眼流出了眼泪。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现在犯了杀人的大罪,你仅仅是想见一面月娃吗?”严福生一使眼色,只见一帮帮众齐齐从腰间掏出了手枪,严福生亲自拿出手枪狞笑道,“想不到你们两人果然是老相识,幸好我还有准备,否则岂不是上了你的恶当?乌尔达,恭喜你,在你地有生之年终于找到了你的妹妹,你也算是达成所愿了。”在严福生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悄悄地使用了灵力,那帮兄弟会的人已经暗中接受了我的指挥。只见严福生大手一挥,就示意手下开枪,他的枪口也对准了乌尔达。严爱娣大叫道,“爸爸,不要。”她向他冲了过去,可惜已经太迟了。兄弟会的十余名部下已经一齐转身向严福生开了枪,严爱娣刚好挡在了严福生的前面,她身上中了几枪之后,软软地倒了下去,枪声此时持续不断,严福生还来不及开枪,也来不及扶起已经死去的女儿。他哪里想到对他忠心耿耿的部下居然会一齐向他开枪?他地双眼暴凸,一脸地不可置信,父女两人的鲜血流在了一起,真正成了血肉相连地一家人。妇人也向女儿与丈夫扑去,手枪毫不留情地一起大作,一家人终于团圆地去了天国。如此变故,让等待死亡的乌尔达目惊口呆。我对立刻那帮黑帮又下了深层催眠,他们一个个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我拿出手机给杨得艺打了电话,让他立刻亲自过来处理此事。交代几句话后,我对乌尔达轻声说道,“我带你去看月娃,看过之后,男子汉大丈夫,有些事做了就应该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