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话音未落,就被裁判老师打断了:“我看你是惊吓过度,所以有些语无伦次了。没有受伤真是万幸的事,不过你千万不要再参加接下来的比赛了。哪位同学能帮忙把她送去医务室吗?”老师的话音刚落,那几个肌肉男就跑了过来。现在可正是考验他们的时刻哦!几个家伙不由分说就把金莎举了起来,像绑架人质似的把还在一个劲挣扎的金莎抗在肩膀上朝体育场外走去。金莎尖叫的声音隐约传来:“喂!你们几个不想活了是不是?赶快把我放下来!我没有受伤!我真的没事!我还要参加比赛呢!快点啦!放我下来……”可惜,那几个肌肉男是她的铁杆追随者,怎么能眼看着自己的偶像受伤呢?所以,就算被偶像讨厌,在这种时候也要把她的安全放在夕阳的金黄洒满悲伤1、微风拂过了法国梧桐,树叶发出了好听的“沙沙”声。喧嚣的街道一角,沈寒依旧不肯做出任何退让。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相对而站的我们,在间或响起的汽车喇叭声中像被定格了一般,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终于,沈寒不耐烦地再次转过身。他那头金黄色的长发被风扬起,在阳光下闪耀着炫目的光泽。见我还想纠缠下去,他冷冷地说道:“别再跟着我了!我和楚佑彬之间的恩怨,根本不是你能插手解决的。而且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他值得你这样为他说尽好话吗?刚刚暴暴告诉我,楚佑彬那小子要和林家的小姐订婚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又算什么呢?”我算什么?是啊,我……我算什么?沈寒的话真像一块石头,死死地堵住了我的喉咙,让我一时间根本找不出任何字眼来反驳他。我这样关心楚佑彬,仅仅是为了阻止炙的分身合而为一吗?可我现在正在争取的事情却和我的任务根本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啊!不过,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沈寒,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就放他走呢?楚佑彬那晚在山路上的悲伤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他是那么难过,那么痛心,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无助得只知道哭泣。只为了这一个理由,我就愿意替他说好话,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情来帮他弥补当年的错误。于是我走上前,诚恳地对沈寒说:“我觉得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要勇敢地去面对。也许当时楚佑彬真的做了错误的决定,也许他对允东的死真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只记恨于他又有什么用呢?你能改变什么吗?就算现在佑彬也死了,事情就真的能够挽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