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一边说,杉已经把手伸到他裤子里去了,陵尹竹还怕弟弟不方便,提了提屁股,不过屁股这里好像没怎麽伤到啊。见陵尹杉还是没说话,阿竹差不多该说的也说了,於是只有沈默,突地陵尹杉手下一重,阿竹忍不住&ldo;嘶&rdo;了一声,就觉陵尹杉收回了手。&ldo;有点肿,大概要三四天才能消淤吧。&rdo;他一边拿纸巾抹手,一边收拾著桌上的伤药。陵尹竹呐呐道,&ldo;杉……&rdo;陵尹杉终於抬眼,微微叹了口气,&ldo;哥,我刚才说的你忘了吗?&rdo;阿竹难得有点急,&ldo;我真的没事,我已经不会再像从前──&rdo;&ldo;我当初对自己说过的,&rdo;陵尹杉站起来打断他,眼内微光闪动,&ldo;那些事再不会发生陵尹竹看新闻说最近病毒性的流感大盛行,估计自己也不小心得了,这感冒断断续续都一个多星期了却还是不见好。又度过了头昏脑胀的一整天,尽管昨天的伤还在全身酸疼,再加上鼻塞头疼,陵尹竹还是没有请假。老实说哪有员工像他们这样三天两头多事缺席,pk也不用做生意了。和沐沈西一起来的路上被用很阴鸷的眼神看了很久,陵尹竹心内腹诽,你这是什麽意思啊,我勤劳努力也有错了吗?之後一边头重脚轻的洗碗,一边偷偷的用手去抹将流不流的鼻涕,可不能被人看见,要不然一定被赶回家。谦忽然在自己身後出现,把有些迟钝的阿竹吓了一跳,回头就见谦一脸不爽的像别人欠了他几亿的表情。陵尹竹有些心虚,但仍是故作正经道,&ldo;怎麽了?&rdo;谦上上下下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通,又伸手来摸陵尹竹,陵尹竹捧著碗躲不开只有侧著身子道,&ldo;找什麽啊?&rdo;谦道,&ldo;有烟没?&rdo;&ldo;我不抽烟。&rdo;谦白了他一眼,&ldo;乖宝宝。&rdo;现在还有不抽烟的好孩子?陵尹竹见谦哭丧著脸心里偷偷暗忖,八成是被甩了。没想到谦一把勾著他的脖子从背後贴上来阴笑道,&ldo;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老子会像是被踹的人麽,只有老子踹别人。&rdo;陵尹竹挣了挣没挣开他的钳制,就要拿满是泡沫的手去抹他的脸,谦马上後跃一大步,怪叫道,&ldo;又来?换一招行不行啊?!&rdo;阿竹不想理他,也没力气和他闹,低头故自洗碗。谦过了一会又凑上来道,&ldo;阿竹,我被老板骂了一顿,你安慰安慰我。&rdo;陵尹竹不吭声,谦道,&ldo;阿竹你好狠心的说。&rdo;&ldo;老板为什麽骂你?&rdo;谦骂了一句脏话,抱怨道,&ldo;大概是欲求不满吧。&rdo;陵尹竹的眼神表示,你在说你自己吗?谦退到一边扒了扒有些乱的发型,暗雅的紫色衬得他整张脸都有一种妖冶的瑰光。&ldo;大将军要回来啦,他春心荡漾了。&rdo;陵尹竹有点鄙视的看他一眼,这家夥现在满口调侃,等真见了老板就像耗子见了猫,屁都不敢出一个。不过谁是&ldo;大将军&rdo;?陵尹竹向沐沈西看去,沐沈西抬头掠过阿竹向谦投去了一道冷光,谦马上搓著手嘀咕,&ldo;就说说嘛,又凶我。&rdo;一边滋溜就窜出去了。陵尹竹也没再想这个事,低头继续努力的把碗搞定可以回家睡大觉。中途邹蔓又进来一次,她一直不太敢主动和自己说话,只有陵尹竹看她了她才会扭捏的憋出两个字来。陵尹竹因为一整天都不舒服,所以晚饭也没吃,邹蔓想是知道他空著肚子,就支吾道,外面大家到了换班吃饭的时候,要不要给陵尹竹也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