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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2页）

可能是辖区外的行动

阿尔伯塔省内太平洋岛民聚居区

敏感区域

亚利桑那州

加利福尼亚州

圣迭戈县

来自南亚的短期游客增加

其他

内华达州

次要信息汇总

鲍勃让这份清单在空中悬了一会儿。

&ldo;哈，&rdo;一个士官说，&ldo;至少警察不会给我们添麻烦了。&rdo;看样子今晚没什么绑架谋杀之类，应该不难拒绝警方的请求。

一位技术中士选中了圣迭戈分校事件的那段描述。&ldo;给我们带来麻烦的应该是这个地方。&rdo;她顿了一下，打开更多定义项，&ldo;什么?一场网络公会之间的争斗?我从没听说过。&rdo;

最年轻的那位陆战队员笑了，&ldo;你年纪大了，南希。公会之间的冲突是最新流行的悲剧。&rdo;

鲍勃用不着搜索这句话的意思，他从爸爸和米莉那儿已经听到了足够的信息。他打开有关此次冲突的扩展描述。&ldo;它看上去像二十世纪的示威和现代游戏的综合体。应该像大多数公众事件一样无害。问题在于它的发生地点。&rdo;圣迭戈分校附近正在进行许多生物实验，任何不稳定因素都是个威胁。&ldo;应当予以高度重视，特别因为有众多外部势力参与其中。我们的一些分析师已经开始紧张了。&rdo;他跳到敏感人物的链接处。和往常一样，链接一下子扩展成了上万个条目。或早或晚，条目上的每个人都会被核查‐‐除非他们死了，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神经过敏的分析师仍然不会放过他们。&ldo;我不会让你们排查每个人。那样查起来，本次监控永远别想结束。但你们得紧紧盯着系统提示，注意实时变化。&rdo;这句话是智慧的结晶。本世纪以来，十多次成功或失败的经验教训都证明了这一点。分析师们总会发现无数个疑点，但当它们真的变成现实时，能否成功阻止取决于行动组的注意力放在什么地方。

清单的最下方还有一个条目：人员指令，指可能会对本次勤务造成负面影响的小组成员。一般来说，这份名单是纯粹的神经过敏。他的小组成员看不到其中的具体内容，也没有链接。这些信息只对他和他的副手开放。从实际操作层面来说，如果里面的人真的有重大威胁，不等他们参加这个短会就应该已经被带走了。

&ldo;还有问题吗?&rdo;

他环顾着四周。陆战队员们忙着消化单子里的内容，无人应答。一小会儿之后，刚才那个年轻人问道：&ldo;长官，那些装备，和消除境外威胁行动中用的一样吗?&rdo;

鲍勃看着那双年轻的眼睛，&ldo;助推器要小一些……这是唯一的区别，下士。我们在这里的职责是保卫，保卫我们的整个国家免于伤害。&rdo;也可以说整个世界。&ldo;因此，是的，我们有完整的作战配备。&rdo;他往椅背上一靠，看了看所有队员，&ldo;我不希望发生什么问题。如果我们集中注意力，尽到我们的职责，今晚对加州的居民来说又将是一个宁静的夜晚。&rdo;

他解散了小组，房间又恢复成原来真实的大小。帕特里克&iddot;威斯汀还追问了些成员部署方面的问题，随后他的影像也消失了。鲍勃&iddot;顾关闭了视效增益功能，眼前于是只剩下桌子和椅子，还有一旁的咖啡机。他右手的走廊通向扎扎实实的硬件装备。运气好的话，今晚它们派不上用场。

【短信】鲍勃→艾丽丝：

你怎么样?

【短信】艾丽丝→鲍勃：

挺好。圣迭戈分校的事件正好能给我的审查任务提供一次练习机会。过会儿再聊。

&ldo;过会儿&rdo;的意思是指值班结束以后。艾丽丝是今晚的首席分析师。要不是正在接受审查方面的培训，她可能已经当上监控指挥官了。能同时胜任这两类工作的人为数不多，她就是其中之一。无论从事哪种工作，和她共事都十分愉快‐‐前提是他不去回想她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喝完了咖啡，重新加载已经全面个性化的视窗。他再次与已经准备交班的谢丽尔&iddot;格兰特核实。一切就绪，交班记录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