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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页(第1页)

夏肖白如同一阵清风吹来,娴熟地揽过后卿的腰肢,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腾空接住了细小的毒针,嘴角勾出一个讥笑,在洪老头子惊讶愤恨不满嫉妒的目光下,把针刺向了他眉心。摄政王出手,敌人必死无疑。后卿狠狠地盯着洪老头,饶是贼人死不瞑目,后卿都觉得是便宜他了,可惜杀自己父母的凶手还不知在何处?夏肖白轻抚上后卿的眉梢,心里只要一想到后卿遇到危险就找自己,心里就有种被依赖的兴奋感。后卿见他笑得甜,问道:“你怎么了?”夏肖白没有如实回答他,反问道:“夫人想替北冥王爷和王妃报仇?”后卿神色黯了黯:“小王爷待我恩重如山,我自然不能让他父母惨死,还视若无睹。”夏肖白问出了心里的疑惑:“那夫人被贼人误导,心里认定本王是杀父仇人时,为何不杀了本王?”因后卿现在的身份是‘小王爷的媳妇’,也没有把他那句‘杀父仇人’太放在心上,愣了愣,嘲讽道:“虽嫁与小王爷,可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怂包,你与我的实力有天壤之别,我要是敢有这个念头,小苗都没生出来就让你灭了,我怕死,我不敢。如今不一样了,你喜欢我,我要报仇,又不是找你报仇,我相信你一定会帮我的。”夏肖白把后卿的头揉入自己的胸膛,动作温柔不已:“你不是怂包,你只是太善良了,不舍得天下大乱,不舍得百姓流离失所。你不是怕死,你是怕没了你,后家就绝了后,你是怕你不能完成北冥老王爷的心愿,保住这条性命,好好地活着。”后卿悲伤不已,胸口的悲愤得到了抒发,单只形影的人忽然有了依靠,也没有太在意他说的话是对老五说的,还是对小王爷说的,此刻哭得像个孩子:“我爹不是乱臣贼子,他是有苦衷的。”“我知道,北冥王爷只是太爱自己的王妃了。”“呜呜呜……”后卿一夜未眠,心里的猜疑也得到了答案。十几年前,北冥王府在某种清晨,忽然发生大火灾。后卿那美丽的娘亲跟着北冥王爷学过几年功夫,身子强壮,可那日身体却软趴趴的,拖着自己的儿子出了大火后,倒下了便没有再醒过来。北冥王爷一直觉得事有蹊跷,暗中查访下来,发现当年王妃中了毒,恰好她的婢女因为爱慕北冥王爷要烧死王妃,两件事巧妙地发生在同一日,王妃不幸地离开了后卿和他爹。纵火的婢女难逃一死,可下毒的贼人却怎么也找不到。北冥王爷爱妻出了名,一生只有一个女人,女人死了也没有续弦娶妾,只守着不成器的儿子,寻找着害死爱妻的凶手。他明察暗访了查了几年,终于查到了一些端倪,原来是当今的皇帝老头子不让他们夫妻二人和和美美,一家人幸福美满。皇帝毒害了他妻子,他计划了几年,暗中要了皇帝的狗命,并且要造反,要取皇帝的江山。这些北冥王爷都瞒着后卿,就是希望他和爱妻唯一的孩子能永远地活着,为此他还修了一条密道给儿子逃命。可惜北冥王爷谋反,师出无名,还没有顺利夺得夏国的江山,便被手下的人设计腰斩了。夏肖白闻风赶来的时候,发现了自己手底下的人也在现场,并且被扣了一顶除奸贼的高帽子。贼人的计划就是要离间北冥与摄政王,无论结局如何,对贼人都是无害且有利的。三人成虎人云亦云,摄政王爷就是这样‘腰斩’了北冥王爷。害死北冥老王爷的凶手许是北冥的窝里斗,许是夏国老皇帝的旧部,许是支持小皇帝的心腹,许是野心勃勃的西部,也许是久而避世不出的南方,就连附属夏国的小藩国东国也有可能。夏肖白没查出来,不敢告诉后卿,抱着熟睡的后卿缓缓地坐到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下,平静的眸子注视着平缓流过的小溪流,大手轻轻描绘后卿的阴柔美丽的五官。北冥老王爷是个粗狂的汉子,后卿生得如此美丽秀气完全是仰仗了他美貌的娘亲。简陋的营帐被汹涌而来的大火烧得就剩下七七八八,一众士兵麻溜地收拾着残局,因靠近河流,水源有了保证,洗洗刷刷什么的更加方便了,一双双眼睛虽好奇王爷抱着美人在树下的良辰美景,可连一眼都不敢多看,就怕王爷的怒火。可他们发现今日升官发财的小士兵礼貌谦和地走到摄政王身边,不少好奇的目光投到他身上。小士兵拱手便直入主题:“王爷的营帐已经修理好了,还请王爷带夫人早些歇息吧。”见小士兵八面玲珑,夏肖白点点头,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小士兵激动又小声地道:“卑职何一扇。”王爷赏了他一个高冷的背影,仍让何一扇激动地不能自我。翌日后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独角兽的背上,包得严严实实地被某人搂在怀里,他羞嗒嗒地仰头看向某人,某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低头如蜻蜓点水般给了他一个浅吻。白云一直注意着看向在天空磅礴飞扬的神仙眷侣,伸出手,拉拉何一扇的袖子,笑道:“你看看王爷和夫人多般配!”何一扇头一回和一个女人共乘一匹马,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呵呵地笑道:“夫人真有福气!”白云瞪他:“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两情相悦?”何一扇颇有君子之风:“王爷和夫人都有福气。”白云满意地点点头,继续盯着自己仰慕的神仙眷侣看。后卿越发不懂自己对夏肖白的心意了,可他很清楚的是,夏肖白是个爷们,他也是个爷们,他肩负着给后家传承香火的重任,对那厮是一丝一毫的想法都不敢有。夏肖白一心想要赶路,对后卿的冷淡也不放在心上,昨夜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惨死,却不知道真凶,消极不满也是寻常。中午太阳旺盛地照射下来,夏肖白恨不得不眠不休地赶到夏都,可后卿细皮嫩肉的,不能折腾,安排了众人休息了片刻,吃了个简单的午饭,又计划着赶路。夏肖白把一个柔软的枕垫递给后卿,脸上笑意满满:“夫人,为夫照着你的样子画了幅画,让个会刺绣的弟兄连夜赶制的,你看看喜不喜欢。”夏肖白抱着柔柔软软的坐垫子就像是捧着夏肖白的一颗真心,胸口被捂得闷热,听了他的话才细细地打量着坐垫上的图案,这一看脸就黑了。柔情满满的心瞬间裂成了碎片。大红色的坐垫是方形的,还特意秀了些流苏来作装饰,虽然偏女性化,可这个后卿是可以容忍的;大红色坐垫中间那只龇牙咧嘴的兔子瞪着血红色的眼睛,极其凶残,这个他也可以容忍;但他万万不能忍受的是,凶残的兔子被一只更加凶残的兔子精抱着。像兔子精的嫦娥(8)兔子精的头是兔子头,却长着人族的发丝,梳着人族的发髻,两只长长兔子耳朵遮掩不住,耸拉起来像两条发丝,兔子精的身体是人族的身体,身穿大红色的罗裙,宝石般的眼睛闪着血红色的凶光,一手拿蒲扇,一手抱着凶残的兔子,怎么看怎么诡异!后卿龇牙咧嘴道:“夏肖白,老子让你照着老子的模样画一幅美美的嫦娥仙女图,你画的是哪个树林子里的兔子妖?老子长得这般磕惨吗?”夏肖白无辜道:“夫人不是让我画嫦娥吗?养兔子的仙子不都长着兔子的样子吗?”后卿心里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举起红色的坐垫就要砸到他头上。夏肖白忙制止他:“夫人,我们下午还要赶路呢!若是你就这般砸了,独角兽的后背太硬了,弄伤了你的屁股旧疾复燃可如何是好?”暧昧地凑到他耳边吹气:“若是夫人想借机让为夫主动地为夫人擦药也不是不可以。”痞气地道:“女人都是口是心扉的动物,夫人不必急着反驳,你越是反驳,就证明越是想为夫替你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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