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已经找上门来了。”
“嗯”,寒彻随意应了一声,贪婪的轻蹭银月希的鼻尖,
“卿卿,我离开一小会儿,很快便会回来。”
被他折腾的美人欣然昏睡过去,男人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不舍得放开她。
“卿卿,我一定会找出夺了你清白之身的男人,先把他去势,斩断四肢,抽筋去皮,最后让他将死的活着,为你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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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主殿
男人一袭玄色刻丝鹤氅身居主位,冽冽的冷风掀起他的披风,欣长的墨发被银白的发冠高高竖起,一缕下垂的流苏掠过耳鬓。
寒彻见到这幕,嘀咕一声:
“花孔雀。”
声音不大不小,只有耳力极好的男人能够听到。
不同于他,寒彻一身宝蓝色金纹蟒袍加身,披肩的月白斗篷高雅温润,寒冬腊月,修长的脖颈却是不畏风霜的流露在外。
帝玄溟不想理会这个小白脸,朝他身后看去,空空如也,不见那道清绝的身影。
“师尊呢?”
“使者大人大驾光临,本宫有失远迎,只不过你口中的这位,东宫上上下下的奴仆如此之多,本宫岂知姓甚名谁。”
寒彻悠然的坐下,为自己斟了半盏清茶,茶盖压着漂浮的茶叶,一双金眸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来人。
暴戾的剑锋迎面而来,寒彻两只指尖夹起玉杯向前掷去,
玉杯被强大的剑气震碎,寒彻啧啧了两声,玉笛堪堪挡下男人的攻击。
两人的距离霎时间拉近,帝玄溟注意到男人颈子上暧昧的痕迹,犹如绽放的红梅,星星点点,想来也知道那是为何物。
胸腔气血翻涌,魔剑嗡嗡作响,不杀了眼前之人,难解心头之恨。
而寒彻却出了些异样,灿金色的兽瞳倏地一亮,他似乎看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原来这位道貌岸然的男人便是多了卿卿清白之人。
按照先前的调查,他可是卿卿的徒弟,怎么敢对卿卿有非分之想的!
两个男人心怀鬼胎,看对方的眼神无不是想要日饮他之鲜血,以消心头之恨。
“处心积虑扮作青楼小倌接近师尊,师尊若是知道了你的身份,还会像从前一样待你吗?”
帝玄溟捏住了寒彻的把柄,寒彻温润的笑容刹那间冰寒刺骨,眼神锋利似剑芒,随即开口反击:
“世人皆知,长幼有序,尊师如父,而你呢,敢不敢把你那些肮脏的心思说出来呢……”
帝玄溟脸色剧变,眉宇间闪现片刻的慌乱,却又想到这不过是对方的试探,面不改色的说道:
“吾待师尊的态度自有师尊评判,无需你这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不过是觉得本宫没证据,无法在卿卿那里判你的死罪”,寒彻不善的逼近,“若是让卿卿知晓她如何失去清白的,你觉得,你们还能回到从前……”
突如其来的掌风,寒彻节节后退,讥诮的看向眼前的嗜杀之人。
真实之镜,当真能窥探内心深处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
掌心凌空转动玉箫,他今天便要削了这个男人的脑袋,此后他只会是卿卿一人的心头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