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感觉是有点烫手,实际上是太冷了造成的错觉,靠近门都能感到一丝丝的寒气。
我也不顾自己的形象,掀起裙摆压在门上推门避免手冻伤太过严重。但是门似乎很重,我用尽力气也开不了。停下来我看着周浩然对着他说:“喂,赶紧帮帮忙啊。”
他白了我一眼,痞笑着又一个巴掌拍上去,门缓缓的开了,门缝中透出阵阵寒气。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里面真的是冰天雪地。
我咬咬牙打算进去,转身对毛毛说:“毛毛,你留在这里好不好,里面很冷可能会冻伤呢。等姐姐把爸爸妈妈带出来后,我们再一起回家好不好?”
毛毛摇摇头:“姐姐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之后怎么劝都不听,周浩然有些不耐烦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再不走就别进去了!”
我点点头,答应了毛毛,于是我牵着他的手迈进大门。
忽然眼前所有的景象都变了!
眼前又是那个让我作呕让我难受的地方,身上散发着阵阵腥味,穿着那件血淋滴答的衣服,前面是几百个黑衣人正对着我跪拜,梯田上所有的白布此刻依旧是绿色的一片。
这是接着继续做那个奇怪的幻觉么?我刚刚明明是要踏进那个冰雪天地救我爸妈的,毛毛呢?周浩然呢?难道刚刚那些才是梦??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左手腕上带着的三生链珠是蓝色的,并不是当时在那时候的绿色。
我呆呆的站着,分不清现在的情况,到底哪些才是真的,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却发现脸颊上火辣辣的,眼前的场景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现在这个时刻我应该怎么做,是不是应该逃跑?可是那四个抬我的人跪的太近了,门就在离我不到二十米的位置。
可是我逃出大门了又能怎么样,这里那么多黑衣人肯定追的上我。
正胡思乱想着,白胡子老头站起来大吼了一声,所有黑衣人都整整齐齐的站立起来。
四个黑衣人在我面前排排站,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忽然发现其中一个对我使了下眼色,我正纳闷,忽然他掀下脸上的皮,是外卖小哥!!
他对着我笑,右手牵着我左手使劲的将挡在前面的黑衣人推开,带着我往门口跑!
刚刚跑出门忽然场景又变了,我一个人的站在一个四处封闭的房间中,房间的顶部有一盏大灯明晃晃的照着刺眼,忽然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
看了下四面的墙壁,似乎是青砖砌的,房间估计有而二十来个平方,大概四米的高度。四下封闭,并没有任何门窗,没有出入口我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感觉脚上有些凉凉的液体,低头发现水开始从下往上满上来。我有些紧张,这房间怎么回事,明明房间清一色的青砖地面并没有地漏之类的设备,水就这样莫名的多了然后漫上来。
伴随着忽明忽暗的刺眼灯光,这太诡异了,一个人在这样的房间,我发自内心的恐惧颤栗!
抽出匕首发疯了一样往墙壁上刺去,但是这似乎是一面坚固的墙,匕首刺不穿,划出的痕迹马上就恢复了。我举起左手手腕,用手腕上的三生链珠敲打着墙面,直到手腕上的珠子磕伤了自己,感觉到阵阵疼痛,可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水慢慢的满上来,到我膝盖,染血的裙子遇到水开始慢慢的浸泡出血丝。脑子一片乱,这里的水是怎么进来的。
慢慢的水漫到腰,漫到胸口,到嘴巴,我使劲的往上蹬。房间最下面的四个角落中射出了四根铁链,将我的手脚牢牢固定住,瞬间收紧。
我就这样一下子被拉入水中,横躺在地板上,看着水中浸泡出的血丝一缕一缕的像似青烟往上浮,随后又消失在水中。
喉咙鼻子都进了水,难受的不行,在水中吐出自己仅存的最后一口气,一串气泡慢慢上浮之后,就觉得胸口闷的难受,眼前也开始慢慢的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