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知道这样的机会可能永远不会再来。
江鸿飞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冷酷与无情,所有女人都只能永远围绕着自己这个太阳旋转,所有女人都只能围绕着自己跪舔。
而她,悼平皇后裴满氏,只能在这后宫的尘埃中,默默承受着自己种下的苦果。
想通了这一切了之后,悼平皇后裴满氏暗中发誓,如果江鸿飞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老老实实的在江鸿飞身前跪好,任由江鸿飞玩弄,心甘情愿的那种……
……
第二天清晨,天际初露曙光。
江鸿飞便已起身,如同往常一般,勤勉而有序。
尽管前一晚,他与钦仁皇后唐括慧儿共度的时光极为缠绵,几乎让这位皇后疲惫至极,但晨光中,她仍强撑着倦意,温柔地陪伴在江鸿飞身侧,与一众女官、宫女共同服侍他更衣洗漱。
晨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古朴的宫殿内,为这庄严之地平添了几分温馨与柔情。
江鸿飞身着一袭绣有龙纹的锦袍,立于铜镜之前,镜中人英姿勃发,眉宇间既有帝王的威严,又不失对身旁佳人的温柔缱绻。
唐括慧儿轻执玉梳,细细梳理着江鸿飞的头发,柔情似水。
江鸿飞享受着这份侍奉,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对唐括慧儿轻声调侃道:“太后好生疏,还需朕多加磨练。”
唐括慧儿知道,江鸿飞说的不是她梳头发的表现,而是昨晚她在床上糟糕的表现。
唐括慧儿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哪里知晓那许多风情万种,但面上却保持着端庄,略带羞涩地解释道:“臣妾初嫁吴乞买时,年方十六,而他却已近知天命之年。他言臣妾年幼,不宜多涉此道,加之国事繁忙,相聚之时甚少,且每每匆匆收场。及至他登基为帝,更是分房而居,臣妾于此道,确是所知甚少,还望陛下宽宥。”
江鸿飞闻言,心中已了然。
这个世界,五十岁已属高寿,身体机能自是大不如前。
更何况,吴乞买在位期间,正值金国扩张,内忧外患不断,他既要稳固政权,又要抵御外敌,其身心之疲惫可想而知。
钦仁皇后唐括慧儿嫁给完颜吴乞买时,恰逢金国与辽国决战的紧要关头。尽管完颜吴乞买当时并未亲自披甲上阵,但他却是稳固金国后方、应对内忧外患的中流砥柱。
那些年,金国疆域内辽人叛乱频发,草原部落亦虎视眈眈,加之人才稀缺,每一分力量都需他亲自调度,其身心之疲,可想而知。
待完颜吴乞买登基,他面临的挑战更加艰巨。
外部,则要应对崛起的大元帝国,其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在这双重重压之下,他几乎将全部心力倾注于国事,哪有时间儿女情长?
历史上,靖康之难后,原应成为完颜吴乞买妃嫔的柔福帝姬赵多富,命运多舛。她被俘途中遭金将侵凌,虽最终抵达上京,却仅得完颜吴乞买短暂青睐,随即便被贬入洗衣院,理由竟是外貌不扬。
然而,真相或许更为复杂。
彼时,年过半百的完颜吴乞买,或许已力不从心,对赵多富的冷落,实则是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所致。
更令人深思的是,完颜吴乞买在位期间,除钦仁皇后唐括慧儿外,鲜有宠妃记录。
史书上那些无名无姓的妃嫔,更像是为了皇室颜面而设的虚位。
——如今这些完颜吴乞买没享用过的妃嫔,全都便宜江鸿飞了。
而唐括慧儿,作为完颜吴乞买的皇后,贵为六宫之主,除了完颜吴乞买,谁敢碰?所以未能得享这寻常夫妻之乐。
江鸿飞恍然大悟,这位年轻的金国太后,近乎全新,所以她昨晚才像根木头一样,只知配合,却不得要领,原是未曾经历人事的羞涩所致。
江鸿飞拥唐括慧儿入怀,在她那依旧青春洋溢的脸庞上落下深情一吻,笑道:“无妨,吴乞买给不了你的,朕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