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来回地摩挲,掀起眼皮对上程秋池的眼睛,问:“是谁弄的?”
“……”程秋池神色一僵,慢慢垂下眼,说:“没谁,就是我不小心……”他边说边伸手搂着祝淮。
“松手。”不等程秋池说完,祝淮便推开他的肩膀,脸色冷下来。
程秋池顿时不敢动了,小心翼翼打量着少年的神色,心里发慌,嘴上却只干巴巴地问:“你生气了吗?”
祝贺眼神冷淡地看着程秋池,掐住他白皙的下巴,反问:“是谁弄的?”
程秋池抿了抿嘴,话说不出口,浑身的肌肉渐渐僵硬。他不想祝淮生气,但更不想让祝淮知道他家里的这些破事。
两人僵持了一分钟,祝淮扯着嘴角冷笑一声,松手掀开被子起床。
程秋池连忙坐起身,拉住祝淮的衣摆,“你……”
祝淮挥开程秋池的手,“你现在先别跟我说话。”
“…哦。”
祝淮进浴室洗漱,然后去厨房做午饭。程秋池不吭声,不敢离他太近又不想离得太远,就站在厨房门口。吃了饭,祝贺让程秋池把作业拿出来写,除了给程秋池讲题,再也没聊过其他的事情。
坐了一下午,程秋池屁股都疼了,他悄悄侧着头偷看祝淮。少年的侧脸也好看,眼皮垂着,没有表情,眉眼透着股冷劲儿。程秋池一点点伸手,用食指戳戳祝淮的手臂。
“祝淮。”他小声地喊,“不要生气了嘛。”
祝淮没反应,手里的笔唰唰写个不停。
见状,程秋池胆子大了点,挪着往祝淮身边靠,拉着祝淮的衣摆拽了两下,然后趴着,小声念叨:“祝淮脾气好大,好凶。”
哒。
笔芯戳在试卷上留下一个黑点。
程秋池扬起下巴看祝淮,意料之中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他舔了舔嘴巴,直起身迈腿直接跨坐在祝淮身上。
“下去。”祝淮一动不动。
程秋池把毛茸茸的头埋进少年颈窝里,胡乱地摆头,“不要,你凶死了!”
祝淮感受着怀里温热的身躯,最终还是妥协一般,轻轻扶着程秋池的腰,“我很凶?”
闻言,程秋池眼中溢出笑意,连连点头:“对啊。”说完,他直起身,双手捧着祝淮的脸,柔软饱满的嘴唇扫在祝淮的脸上,一个个轻吻像是蝴蝶那样,勾得祝淮寻着仰头。
环绕在他们周围的空气已经荡漾起来,程秋池的额头贴着祝淮的脸,充满暗示性的呼吸飘进祝淮耳朵,“做不做?”他问。
“”祝淮没说话。
程秋池动了动屁股,耳根爬上来一点薄红,抓着祝淮的肩膀,咬他的耳朵,“你就装吧你!下面都顶到我了!”
仿佛血都往上涌,程秋池脸腮和脖子都红了,祝淮把他压在沙发上亲他,下体筋肉勃发的阳具蛮横地顶进烂红湿软的阴道里,深处的宫腔口环着龟头吸。快爽死。祝淮浑身过电那样,快感锐利十足,往周身蔓延去,他看着程秋池高潮失神的模样,操得越发干脆紧凑。
在翻江倒海的欲望和性事里,程秋池感受着祝淮烫人的鼻息和温度,他被紧紧抱着,祝淮含着他的耳垂,很轻地叹了口气。
算了,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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