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是来为你说媒的?那好吧,我倒想知道她说的是哪家的媒,有塔有船吗?”
“应该是有塔有船,”二丫以谎圆谎,“塔应该是金塔,船应该是12坐飞船,有名望有地位,智如巴洛,貌比潘安。”
“真有这样的人,那我还想再嫁一次呢。”二姑奶奶说。
“真有。”
墙角传出一个银铃般的声音。
随着声音的传出,戴蒙希斯兰金娜已飞身跃上凤床,盘腿坐在上面。
“那你告诉我他是谁?”二姑奶奶说。
“您也对我讲他是谁?我也特想知道,亲爱的老姑奶奶。”大丫也说。
戴蒙希斯兰金娜对二姑奶奶说:“想知道可以,可是我进门来你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一如意。现在我得还回来。”
二丫把大丫拉到一边,说:“看来又要打了,我们来个坐山观女斗。”
“怎么还?”二姑奶奶说。
“我知道你不但爱画钢笔画,还深稽博考武功秘笈,所以也让你尝尝我的袖箭,接招!”
戴蒙希斯兰金娜一拍**,双腿立时蹬直,双腿连环弩激射而出一排30支凌厉的箭镞,直取二姑奶奶下三路。
同时玉臂一抬,双臂袖口疾射而出两组20支袖箭,犀利如电,射向二姑奶奶上三路。
箭镞裹挟着疾风,向着二姑奶奶飞来,已将她上下空间全部封堵。
二姑奶奶已险在眉睫。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娇身一翻,使出一个绝招雪中白狐化无形,娇躯已经穿窗而过。
50支利箭全部射在对面的雕花秀墙和梳妆台上,其中一支袖箭已把一个陪嫁妆奁击得镜面爆裂,发出一阵脆响。
而二姑奶奶已迷踪于室内,飞燕般的身形已落于檐下石廊之畔。
此时室内除了两个丫鬟和戴蒙希斯兰金娜之外,再无旁人。
“功夫确是了得!”梦双飞不由得啧啧称奇。
“这没什么奇怪的,我家二姑奶奶会失传武功‘穿墙术’。”大丫说。
“进来吧。”老姑奶奶向外边喊。
未见窗棂响,也未见窗玻璃动,像一阵微风拂过,二姑奶奶已立身床前。
“看来你真会‘穿墙术’。”梦双飞说。
“根本谈不上什么‘穿墙术’,我才会‘穿窗术’,小把戏,让您见笑了。”二姑奶奶说。
戴蒙希斯兰金娜从鹿皮甲中拿出那本书,向她一晃:“这不是《游龙穿墙术》吗?”
二姑奶奶不惊不慌:
“你怎么偷我的书了?”
“我只是跟你借书,俗话说,借书不能算偷书,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那好吧,那你一定要还我。”二姑奶奶说,“其实你再怎么读,怎么练,你也只能跟我一样只会个‘穿窗术’。”
“不会吧?为什么?”戴蒙希斯兰金娜有些不解。
“这本书讲的确实是‘穿墙术’,可是我只看懂了前面的雪中白狐化迷踪那一小节,只会穿窗。如果要想学会穿墙,必须看懂后面的章节,尤其这几句……”
二姑奶奶让老姑奶奶坐在床沿,她也并肩坐下,翻开书,指点着:
“你看这几句,这么写着‘二元回天,灵异舒展,不生不灭,换了空间。’这几句是穿墙术的精髓,我是看不懂,也不会练。你看得懂吗?亲爱的老姑奶奶。”
“我也看不懂。”戴蒙希斯兰金娜说。她确实看不懂。
“我俩也看不懂。”大丫二丫说,“我俩连穿窗术都看不懂,因为我俩没上过学,看来我俩只会生孩子。”